“独孤丽是吧?我是这儿管事的柳姨,行了,先去把‘阿房宫’里的地板擦了。”
这个自称叫柳姨的,严肃的下着命令。等等,“阿房宫”,有没有搞错,我不是在睡觉吗,哪来的柳姨,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不会是那个书里面常说的穿什么越吧,老天,玩笑开大了!
“擦地板!”耳边振耳欲聋的声音,独孤丽听着简直是要喷血,竟然叫她去什么‘阿房宫’搽地板?想她独孤丽好歹也是歌舞精通,才艺双全,竟然要她去搽地板?
“我说柳姨,你该不会是弄错了吧?我可不要当什么宫女。”再怎么可怕、霸道的女人她也是见过的,让她独孤丽去擦地板?
柳姨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刚入宫的小宫女竟然敢顶撞她?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在这宫里行事?“你个死丫头,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能进宫就已经是你莫大的福分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柳姨一把揪住独孤丽的头发,便往门外拖。
“你这个臭老太婆,放开我...放开我...”喊叫声,在房间回荡,拼命的挣扎,抓狂般的反抗,她独孤丽就是不信命。
门被打开后,柳姨便大唤着站在门边的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还不来帮忙,把这个死丫头拖出去,杖责三十!”
“是...”独孤丽被架出去,既使倔强的反抗,却依然是于事无补。
眼角的泪水,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放开我...晓仪救我...”她拼命的哭喊着,就像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但是,要在这种情形下做到不哭不闹,也确实是难。
豁大的木棍,光看着这个,独孤丽的心就已经涣然发黑了。难道真的要被杖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就要被打得皮开肉绽?“我不要!”发泄般的大喊,但是,那木棍打下去的疼,却是那么清晰可见。
似乎又见木棍落下了,却没有那么剧烈的疼痛感,独孤丽止住泪,微抬起头。他是谁?一身贵气的装扮,一双丹凤眼清澈而犀利,脸庞有着让女人都惊艳的美。
“奴婢/奴才参见公子!”
就那么一瞬间,柳姨和那两个宫女,两个太监都颤抖跪下去了。
公子?这个人,到底是谁?独孤丽简直看傻了眼。
“她犯了什么错?”多好听的声音,温柔却又有些霸气。
柳姨的头,还埋着,声音却很尖利“她是新进宫的宫女,竟然敢目无礼法!”一副很有理的模样。
“我冤枉啊!”有救命的稻草不抓住,更待何时?独孤丽奋力的站起来,然后半个身子藏到那个被称作‘公子’的俏男子的身后“总之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她拉出来杖刑了!”边说着,还故做委屈的隐隐抽泣。
“你们都下去吧!你!跟我走!”
“公子?”柳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敢说出口。
......
‘延庆宫’内
独孤丽四处打量,宫殿虽然不是金碧辉煌,却也不失华丽,不失精美。‘延庆宫’三个大字,在牌匾上,豁然而立,很显贵气。
“好漂亮啊!”惊叹之中,独孤丽实在是忍不住,不由自主的赞叹。离开刚刚的恐怖环境,她的活泼本性又露出来了。“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么?”虽然知道他是个贵公子,是个主子,
自己不能以‘我’来自称,可是,她实在是不愿意说什么“奴婢”自降身份,一边说,一边扬起那泪还未干的清丽脸庞,努力的看着那个在自己头顶上方的另一张脸。
然而,他却似乎真的满不在意,嘴角微扬,笑得淡而清雅。
“我乃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