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陈冬冬跳下秋千,手指指着那片郁金香,“啊欢,啊欢,蝴蝶。”
温长欢还想说什么,就这么被带偏了,然后把所有都抛脑后去了。
叶余生看着温长欢就这么带跑了,也不提醒,就坐着看着他们玩。
一个小时后。陈冬冬玩累了,见叶余生坐在台阶上。阳光下,叶余生那清澈的眼睛含着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转头看向同样和自己一起玩的温长欢也是整洁好看。再再看看自己,头发凌乱不说,衣服都沾了些露水和泥土,显得有些“邋遢?”这不公平,那就……
温长欢见陈冬冬停下来不玩了,还左看右看的。刚想问怎么了,陈冬冬就两手摸了自己一脸。
陈冬冬见温长欢总算跟自己一样了,而且还特像一只大花猫。不厚道地大笑了起来。
见温长欢要发作了,撒腿就往叶余生这边跑。
嗯……两个都脏兮兮的,余生哥哥怎么可以“逍遥法外”?跑过去,不待叶余生反应过来,又是两手一糊。成了,两只大花猫制作成功,自己则是路边的乞丐?
于是,双手插着腰,“乞丐配两只花猫,刚刚好。”
好吧,就没见过这位小姑娘用词准确过。用花猫来形容自己和余生哥哥已经不易了,毕竟乞丐都能形容自己。保不准一会冒出什么更加“清新脱俗”的词来。
叶余生表示:我在哪?我是谁?
平时陈冬冬和温长欢都不怎么搭理自己的,现在被糊了一脸???
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哪还想那么多,一会儿三个人就闹成一团了。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温长欢靠近叶余生很近的时候,心就不舒服。
明明可以玩得好好的呀?也不讨厌余生哥哥,怎么一靠近他心口就有点疼?
叶余生刚好察觉到温长欢不自然的表情,于是停了下来,表情却有点失落。
看来温长欢还是不喜欢自己。
这时候,温父进来院子见三个小孩子在玩,笑着叫他们洗手去吃饭了。
只是从这次玩耍以后,每次期末考的时候,叶余生每次期末考都故意考低一些分,留在中等的班级里。
两个小姑娘全然不知。温长欢听从了父亲之前的交代,一直盯着陈冬冬学习。所以两个人一直都是同班兼同桌。
陈母本来就喜欢温长欢,还一直督促自己的女儿学习,成绩是猛的升,高兴得巴不得长欢是自己的女儿。
陈冬冬为此愤愤不平,立誓要把温父收于麾下,这样才能显得公平。
这小姑娘总是惹得大家欢笑连连。
古有孟母三迁,今有陈母一迁。陈母见女儿总往温家跑,再加上有时候真的没空顾及孩子,还让温父帮忙,一来二去的,两家关系极好。跟陈父商量了下,买下了温家隔壁的房子,两家成了邻居。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成了邻居后,陈冬冬还真的一副要把温父抢过来的架势。一见温父就是撒娇卖萌,“叔叔,这多花可好看了,娇花送您。我可是祖国的花朵,也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