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抬起头,瞪着在自己下身鼓捣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轻一点儿吗?动作怎么这么粗鲁?文文弱弱的女孩子,怎么就学不会温柔?
心底腹诽的同时,柳归晚的手已经探到他下腹出,轻轻按了一下。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更加不自在。
他……他的清白……被她给看光光啦!
南歌闭上眼,重新躺下去。被一个女人毫不遮掩地看着下体,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烫的慌。还是装死,眼不见心为净吧。
柳归晚查看了一遍伤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它说道:“小畜生,你伤的不轻呀,看,还有血呢……”
说着,把沾满鲜血的手举到它眼前,让它看。
南歌哼了一声。
忍不住又瞪了她一眼。那还不赶快给我包扎?最好是先把我放开,我自己可以疗伤。
“你放心,我答应救你了,就不会放弃,可是,我不可能把你松开,我怕你吃了我……”
南歌哼了一声。说话不算话。他不屑的在她身上扫一遍,然后,又闭上眼睛。
哼,我才懒得吃你呢,身子骨像是风中扶柳,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白给我,我都不吃,我嫌铬牙……
“你不高兴啦?不高兴也得忍着,要不然,我就不给你治了……”
南歌蹬着后腿,呜呜低吼。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羞臊,竟然看他那个地方?更让他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是,她……她竟然摸他那个地方?
这……她太下流了!
“你害羞啦?”见他羞愤地瞪着自己,柳归晚暂时忘记了自己如丧家之犬般的逃亡身份,在它那个部位又查看了一下,逗他说道:“没什么害羞的。你要是男人,这么清纯,这么害羞,我会对你负责的……”
南歌忿忿瞪着她。
“可是,你是畜生,你怕什么?再着说,等我把你医好了,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话间,抬起眼,四处打量,希望能找些止血的药材。入目所及之处,没有一样能为她所用的。
南歌忍不住再次抬起头,看着她。
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吧,还说对他负责?哪有女孩子不知矜持的?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女子。
柳归晚正一脸严肃,神情郑重的看着四周,脸上没有意思轻浮孟浪之色,反而是正经和冷静。
他略微放心下来,闭上眼,由着她鼓捣,他只管修精养锐。
柳归晚在四周打量一遍,没发现什么可以就近取材的草药,没办法,当务之急是把它的流血止住。
事不宜迟,她果断地解开自己发髻,一头柔软如瀑的长发披散开来,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在星星点点的日光下,闪着墨色光芒。
南歌听见异常响动,张开眼,扭头望向她。
就见柳归晚撩起一缕长发,估计有大拇指粗,然后,一手握住匕首,就听咔嚓一声,一尺多长的头发掉了下来。
南歌不知她是何意,他睁大眼睛,有些好奇。
柳归晚把油毡布铺开,然后,打开火折子,将手中头发点燃。
刺啦……刺啦……火星四溅,一阵阵毛发烧焦的味道蔓延开来。
“怎么了?干嘛有那种眼神看我?”柳归晚抬眼正好与南歌的目光碰上,见他有些诧异不解的样子,她说道,“头发在中医中叫血余,止血效果很好,算了,你是个畜生,跟你说你也不懂。总之,你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
说着,将头发烧成的灰粉收集起来,碰在手心,看着南歌眼睛说道:“我把它们涂在你伤口上,可能疼,忍着些……”
“呜呜……”南歌发出悲鸣。
忍吧,谁让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柳归晚将手里的发灰一点点涂在翻开的白肉上,南歌疼得发出呜呜的痛苦低鸣声。
想他堂堂豹王,竟然落得如此狼狈凄惨的下场,被人捏扁揉圆,为所欲为的,真是没脸面了!
柳归晚将手里的灰粉涂上之后,发现不够,就又剪断几缕,照例烧成灰给他涂上。
刚开始的痛楚渐渐适应,南歌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可见她一脸认真,侧着头。用指尖夹着他,软软的指尖儿带着温暖的体温,那里的伤口突然就不疼了。
渐渐的,他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她指尖与自己接触的地方升腾而起,很快,流遍全身。
柳归晚手里夹着他,发现了他的异样,逗趣道:“怎么的,有反应啦?”
这个小畜生,怪有意思的!
被她戳中心思,南歌低低吼了一声,闭紧眼睛,假装听不见。
柳归晚呵呵笑出声来:“你这小畜生,还挺有趣的,竟然知道害羞!放心吧,这个东西我见得多了,你这个……太小……”
说着,撒开手,用指尖在他那里轻轻弹了一下,明显是故意的,然后,还不怀好意地笑出声。
南歌倏地睁开眼,好看的眼睛紧紧盯着柳归晚,像是看一个怪物。
这女人说什么?男人的那个地方,她见得多了?
这个女人,真让人无语。好好的女孩子,怎么专看男人的那个地方?难道,她有这个癖好?
柳归晚见流血渐渐止住,如释重负,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我把力所能及的都做了,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着,坏坏一笑,道:“我估计你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