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双方已经开始战斗了,有许爱娥为首的人战斗力要比邵虎他们强出一大截,但由于晋升匆忙,根本没有时间熟悉力量,这会导致他们根本无法发挥全力,而邵虎为首的人虽然整体战斗力要弱,但每一个人都是身经百战,没有一个表现出胆怯,齐心协力,甚至出现了一丝逆转,但许爱娥根本不慌,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等她们的人熟悉了自身力量,基本上就主宰战场了。
而此时,蛮大哥在于其他人解决掉一个新晋的八星实力强者后,有些怀疑人生了,此人在几天前本与他们处在同一层次,可短短几天此人就达到了如今的高度,竟然需要十几位七星实力的高手才能一起解决掉此人,这一下子让他们产生了一丝动摇,外部势力迟迟没有公布丹药是否研制出来,而反观对方已经能够研制出来让人达到九星实力的丹药了,这似乎让他们看到一丝自由,在自由面前外部势力似乎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但是赶巧不巧,他们与凌护法撞见了,这让他们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现在他们可是对立面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不会在乎对手的想法。
而蛮大哥也是一惊,但随后就与其他一起攻向凌护法,但凌护法又岂能与那些靠吃药晋升八星实力的人相提并论呢?
只见他从怀里那出一把铁扇,不打开扇子,单靠扇子上的骨架打在一人头上,将其击退。
有注意到有两人从两侧夹击,抬手就将扇子对准了右边的敌人,待他靠近三步之内,直接打开扇子,而铁扇上的骨架锋利如刀,那人急忙后腿险先就被其砍断脑袋。
有左边那人也是被凌护法单手击退,同时发生,仅仅几息的功夫就将三人击退,也让剩下的人冷静下来,这与之前对战的八星实力的高手不一样,这是靠着自我的实力晋升的强者!
而众人也对于扇子十分害怕,此扇折叠时看不出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但打开一看却是别有洞天,那扇子的骨架锋利如刀,随便一挥就能在地上留上一道道刀痕,真是杀人利器啊!
而此时,身后蛮大哥突然出现,凌护法回头看到蛮大哥,眼神有一丝犹豫,随后右手急忙合上扇子,用扇子上的骨架挡下蛮大哥右拳,随后手腕一抖,用扇子压在蛮大哥右手腕上,紧接着右腿一踢,犹如鞭子一样,快!狠!准!直接将蛮大哥踢飞了。
这下子可让其他人瞬间就有了逃跑的念头,蛮大哥可谓是所有人中实力的最强者,可如今对战凌护法却是连五招都走不出来,这也让所有人害怕此人实力。
此刻,凌护法微微看了一眼众人,心想:“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啊……”
突然,蛮大哥直接又杀回来,虽然凌护法有些察觉,张开扇子挡住了这拳,但依旧被蛮大哥一拳击退数步,这一下子就让凌护法有一些震惊,凌护法仅仅是思考一会儿就明白了,蛮大哥已经踏出这一步了。
而蛮大哥已经踏出了那一步,本身就处于七星实力的顶峰,大量没有炼化的药力在体内保留,再加上此刻八星实力的凌护法一拳,就让蛮大哥瞬间晋级八星实力。
凌护法不禁感叹起来:“小蛮啊!你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仅仅是进入地牢一年左右就已经成为了八星实力的强者啊!我当也是花了三年时间才成功的。”
而此刻,众人才想起来蛮大哥似乎是有凌护法推荐进入同生共死会的,那时凌护法也只是七星实力的高手而已。
而蛮大哥却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心情,大喊到:“为何你要背叛我们!你可知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们,我是……”
凌护法打断了蛮大哥的话,背对着他说到:“你可知道在这个地牢里,永无天日的日子是多么难熬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依旧永无天日,当初那外部势力早就在五年前就计划此事了,可是过去四年之多,我们依旧没有收到什么消息,这早就让我们有些麻木了,在地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能够忍耐的了呢?”
“我当年也只是北域中的一个小宗门的首席弟子,后来宗门上下弟子被仇家杀死,宗门内的长老为了护送我离开,牺牲了自己,而我流落到东域,成为散修就是为了修炼到开辟三境,重回北域复仇。”
“可后来呢?我仅仅是得罪了一位古宗一位长老的侄子,就被人抓人地牢,被人安放了一个杀害古宗弟子的罪名。”
转身看向蛮大哥说:“可你知道吗?每天晚上我无时无刻想着报仇,在这永无天日的地方,我又能怎样呢?我的仇家无时无刻不在提升实力,我倍受煎熬啊!”
此话说完,蛮大哥却是说不出来什么,凌护法又说到:“小蛮啊,你还是年轻了些啊。”
突然,凌护法展开了扇子,冲向了其他人,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三个人头直接落在地上,尸体应声倒地,蛮大哥愤怒起来,巨大的力量从体内爆发出来!
双拳出手,与凌护法打了起来,面对蛮大哥的一招一式,都被凌护法用扇子卸掉力道,一拳一肘打向蛮大哥,但蛮大哥毕竟是八星实力,对于蛮大哥而言这些招式也无疑像是挠挠痒一般,只见蛮大哥青筋爆出,一拳直接冲向凌护法,肉眼可见的气流打到凌护法的脸上,直接让凌护法吐血不止,而凌护法其实早已受伤,再加上蛮大哥一拳,竟是让凌护法伤势加重,只见凌护法看了蛮大哥一眼,笑着说到:“看样子…我要栽在这里了……”直接倒地不起。
而蛮大哥看着倒地的凌护法,心中却很不是滋味,对于他而言打了凌护法一拳就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可就在此时,一股肉眼可见的元气波动,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将众人压在地上不起,只见一位由外部势力假扮的古宗护法的人,看着趴在地上的所有人,淡淡地说到:“诸位,这场闹剧我想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