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自己吗?”孔子喻在心中不止一遍的问过自己。
不,也许他早已不是自己。只是活在这世上的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忘了最初的信仰,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
“可这不也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后悔呢?”
“悔?我怕是早就不会后悔了。”孔子喻用力挥手说道。
“没想到,这人的心境之海竟是如此之痛苦挣扎。”由于心境之海的波动,王焕身体有些吃力稳定自身的灵力。
“怎么了?王焕”谢律见王焕不太对劲,想上前帮他稳住灵气,使之不外溢四散。
却被傅珪一把拦住。
“傅珪”谢律有些生气说道。
“别打扰他,让王焕自身调息。”傅珪用心言输送道。
“好吧!”谢律语气有些低沉说道。
王焕正努力调整自身的灵气,但不知为何无法压制自身外散的灵力。额头冷汗不断冒出。
就在王焕压制灵力时,脑海中端木燕一闪而过。更让王焕痛苦不堪。
谢律和傅珪都忍不住揪起了心。只听到王焕痛苦低喃。
“木燕”
闻言,谢律和傅珪摇了摇头。
“又是那个人。”谢律将手放在胸前说道。
“能怎么办?他深情至此,已无药可救。”傅珪语气并不淡然说道。
“那怎么办?”傅珪有些担心说道。
“当今之计,只有先帮他输散灵力了。”谢律开口说道。
“嗯”傅珪点了点头。
谢律和傅珪两人运用起自身灵力,为王焕稳定灵息。
与此同时,孔氏家族堂。
“喻儿。”孔喻华一人在家族堂来回踱步。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孔喻华来到走廊边坐下。
却不想被迎面走来的季凌风看到了,季凌风想到孔喻华孔子喻父子两人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于是有些担心说道:“舅舅,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没什么?”孔喻华淡淡应道。
“莫不是跟子喻又闹矛盾了。”季凌风小心翼翼问道。
“还能怎样?他油盐不进,冥顽不灵。”
“我真恨我没有早些回来好好教育他。”孔喻华声音略带沧桑说道。
“若是你早些回来,只怕见不到这样的光景。”季凌风在心里里翻了白眼说道。
“子喻,也不是生来就是这个样子。可能还需要些时间开导,过一阵子就好了。”
“要是真能这样就好了。他一点都不听话。不理解父母的苦心。”孔喻华语气并不淡然说道。
“子喻不是这样的人。”
“他怎么不是?”想到孔子喻的表现,孔喻华有点生气说道。
“多年以来,反到了让他养成自私自利,尖酸刻薄这样性子。”
“与人进行人际交往,只怕是他一人一厢情愿。”
“舅父,你说话太难听了。多伤人自尊心啊!”季凌风有些不满说道。
“怎么难听?他有什么自尊?”孔喻华语气淡然说道。
“他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句话。”季凌风冷冷回道。
“由得他喜欢吗?”孔喻华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一声木头碎裂的声音。
“什么人?”孔喻华眼神狠厉的说道。
“是我,孔伯父。”卢雅闲向孔喻华行礼说道。
“原来是雅闲啊!”孔喻华淡淡说道。
“雅闲已久住多日,特来向伯父辞行。”卢雅闲在行了一礼说道。
“为何?”孔喻华开口问道。
“家父说族中有些事,要我前去料理。加之课业加重,学业难度增加。所以特向伯父辞行。”卢雅闲开口说道。
“哦,是这样,不想耽误学业是好事。那你早些回去吧。”孔喻华点头说道。
“谢伯父”卢雅闲行礼告别。
“对了,雅闲。平日里,你可以多找子喻玩玩。让他学习你们的为人处事之道,长点记性。”孔喻华语气淡然说道。
“知道了,伯父。”卢雅闲转身应道,又转身离去。
待卢雅闲走远。
“要是他能争气些,我也不至于这样。也许会对他好些吧。”说完,孔喻华将手中酒杯放下。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孔子喻。攥紧了双手,手心已有血渗出。
“父亲为什么?难道我在你心里是如此之差,如此不堪吗?既这般难以启齿,为何又要回来。”
“难道回来,就是为了践踏我的自尊。夺走我的笑颜吗?”孔子喻想到孔喻华刚刚说的话,不禁失了神。一脚踩进了前天心下雨形成的水坑。
随后一脚踩空,摔倒在地上。
以往他都没有摔在地上,而如今他只想放声哭泣。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谢律和傅珪终于帮王焕散去外来的灵息。
王焕最后进行了一次调息,睁开了双眼。
谢律和傅珪收回灵力攻击见王焕终于有了反应。两人赶忙上前。
“王焕怎么样?那股灵力波动是从哪来的?”谢律开口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股灵力波动应该来自我们现在所出之地的东南方。”
“东南方?”谢律和同时异口同声说道。
“嗯”王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刚才之所以可以压制那股异常的灵力波动,和完成灵力调息。是因为那个人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王焕,你确定吗?”听到王焕这么一说,傅珪有些不可置信说道。
“没想到那人灵力已强到了这种地步,就连灵力波动也影响到了四周之人。”谢律语气略显低沉说道。
“不是强大,而是怨念颇深。所以才有如此强的灵力波动。刚刚那人心境之海,都被内心的怨念侵蚀的所剩无几了。”王焕语气并不轻松说道。
“那他现在在哪?我们是否要前去帮他。”谢律开口说道。
“不必,他现在恐怕在玉氏。”
“玉氏?”傅珪和谢律又是异口同声说道。
玉氏暗销阁
“不知阁下来我玉氏有何贵干?”玉谌坐在轮椅上说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来看你。”那人淡淡说道。
“公子,孔氏家族公子来了。”
“他现在在哪里?”
“玉氏门外。”
“什么,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他该不会在外面淋着这么一下午吧!”玉谌满眼心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