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涵儿在现实中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小心脏扑通乱跳。却又不甘心放弃,只得浑身哆嗦着继续观战。
晓涵发现中间男子身上穿的衣服有点儿眼熟,努力想看清他的脸,无奈男子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双手紧紧抱着头一动不动,任凭雨点儿般的拳头落在在身上。
猛然间晓涵发现角落里散放着两个大筐一副扁担,就是韩峰每天上县城卖鱼的装备,那中间的男子必定就是他了。
晓涵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敢冒然出去,有心报官吧,又怕没等回来人就被他们打死了。想来个英雄救美吧,自己又没这个能力出去也是白搭。
晓涵急得满头大汗却不知怎么办,眼看着韩峰被打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住手。”
喊完之后往大路上又退了两步,心想大庭广众之下你总不至于连我也打吧。
领头的胖男人没想到还有人打抱不平,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妇,眼里闪过一丝猥亵的光。
语气轻浮的说道:“哪里来的小娘子,莫不是迷路了吧,没事儿别害怕,等我料理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领你回家去。”
晓涵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一古代流氓啊,若说碰到打人的晓涵是害怕,如果遇到流氓,那就是惊奇、不满,外加一点儿愤怒了。
“呸,你个流氓!住手!不许打了,你们是什么人。那个人是我们家的家奴,你们凭什么打人。他犯了哪门子王法了,再说了,你是官府的人吗?你有行刑的权利吗?你这是当街行凶,侵犯人权,我要上衙门告你。”张晓涵义愤填膺的说道。
胖男人估计也有所顾忌,吩咐手下人停止了殴,对晓涵说:“小娘子可不要骗人哟,这个奴才是从我们家卖出去的。不知小娘子什么时候买的?可有这小子的卖身契呀?”
晓涵又一次把杜玉珩推了出来,有这么体面的亲戚不用白不用,满脸傲气的说:“卖身契有哇,在家里放着呢,谁出门儿没事儿还带那东西。不过这个人是我那当县尉的侄子杜玉珩看着买的,你若实在不信咱们就上衙门去说。”
无论什么年头儿,有权有势的人总是让人敬畏的。
胖男人见晓涵把县衙都抬了出来,气势上先减了几分,缓和了语气说:“就算他是你们家的家奴,可他这几天经常在我们家周围转悠,还试图偷偷潜入我家,意图不轨,这又怎么说?”
晓涵被他说笑了:“你这话说的有意思,他若是办了什么违背律法的事儿你大可以把他扭送到官府,该打该罚自有官府定他的罪。不知你这不送官却又私下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是我的私有财产,你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他还怎么给我干活儿,你侵犯了我的个人利益,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
胖男人被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