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938700000020

第20章 注册猎妖者

下了车,郑凡根本就没敢再这边多待,直接匆匆离开学校去了爷爷那里。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酒馆的门上竟然挂上了“今天恕不迎客的字样”。郑凡稍作犹豫,还是推门而入。

郑临海看起来挺闲,拿着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看着,见到郑凡,才缓缓放下。

“怎么回事?”

“也没啥子事,就是等哈子要出去所以提前关门喽。”

“哦...等等,你要出去?”郑凡惊讶地望着老头儿,他竟然要出去!鬼知道他究竟多久没出去过了!

老头儿笑了笑:“要带你出去。”

“带我?”郑凡有些摸不住头脑。

“对,我觉得你应该去注册一个猎妖者的身份了。”

猎妖者么?说起来自己刚刚才宰了...处理了一只大妖。捡来的妖晶还有那些狼骨狼皮已经交给学校代办了,下个星期应该就拿得到钱。

这可是自己挣得第一笔五百元以上的大钱!

郑凡犹豫了一会,觉得五百元对这几十万来说太寒酸了,下次还是说成万元以上的大钱好,不要那么真实,

郑临海看着郑凡不说话,以为他不想去,急忙说道:“你这个小崽子不要小看猎妖者,虽然这个职业看起来不啷个高大上,但还是挺挣钱的!随便一个学徒任务都有好几万的酬金!”

郑凡在心里呵呵一笑,自己几十万的钱都见过了,这几万...

郑凡走到郑临海身前,将手往桌上狠狠一拍。

“谁说我看不起了?马上出发!”

这几万它不还是钱吗?

郑临海欣慰一笑,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走噻。”

郑凡点点头,就要往酒馆外走。

老头儿突然有些慌乱,向郑凡大喊道:“回来!”

郑凡奇怪地停下脚步:“不是要出去吗?”

“走这边”郑临海对郑凡招了招手,推开身后的酒柜,竟然露出了一条通道。

“我操,你一天到晚窝在这里打洞?”郑凡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郑临海瞪了瞪眼睛:“怎么可能,老头子我啷个可能那么多力气,猎妖者协会那帮娃儿挖过来的。”

“他们挖过来干嘛?喝酒?”

郑临海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孙子智商有点问题。

“这你就莫管了。对了,如果有人问你和我的关系,你就说是我徒弟好了。”

老头儿叹息一声,总感觉自己是在掩耳盗铃。

郑凡点点头,郑临海这些莫名其妙的要求他早已习惯,虽然挺好奇的,但他知道郑临海不会告诉他为什么怎么做。

郑临海摇了摇头,走进了那个通道。郑凡也赶紧跟上。

——

在小巷尽头的围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金色长袍和一个身穿淡黄色长袍之人,默默地盯着酒馆。

“神使长,那个孩子......”

金袍人微微一笑,开口说道,竟然是女声:“临海那么担心那个孩子,应该什么也没告诉他。计划进行的那天,如果他来了自然也就杀了,如果没来......也就罢了,区区蝼蚁。”

黄衣人有些犹豫:“神使长——”

“十三,不要多事。”金袍人用平淡的声调警告,但黄衣人却依旧被吓出一身冷汗。

“是。”

——

通道里不怎么暗,当然也不会太明亮。这里的墙壁好像做得很结实,是用一种金属制成的,也不知道建的这么坚固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过多久,通道便走到了尽头,可以看到有一个红色的按钮挂在墙上。郑凡略微估算了一下,大概也就走到了这小巷酒馆的背后。这么说...其实猎妖者协会挺近的?

郑临海按下红色的按钮,伴随着一阵轰隆声,墙壁向着两边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办公室一样的地方以及一个坐在椅子上紧盯着这边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快速走向郑临海。

“老会长,这是...?”

“带我孙子来注册猎妖者。”

“您终于肯让您孙子继承你的意愿了么?”

“别乱讲,我哪里有啥子意愿。”

中年人沉默了一瞬间,看了看郑凡。

“那您怎么突然...”

“早就被发现了。”郑临海挥了挥手,像是在说什么芝麻大的事一样。

中年人苦笑道:“那您怎么从这里走,吓得我差点就叫人了。”

“表明态度而已。”

郑凡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听得那是一个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二人在打什么哑语。还有,自己不是应该是他徒弟吗,为什么郑临海直接叫自己孙子?

“那请您等一会。”中年人接着面向郑凡,“跟我来。”

郑凡看向郑临海,待到老头儿点了点头,方才跟上。

出了办公室的门,方才的谦虚的中年人好像完全变了个样子,马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上位者威压散发出来。

“听你爷爷说你叫郑凡是吧,我是猎妖者协会山城分会的会长范夜轩,你可以叫我范叔。接下来我会带你去注册猎妖者,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

天,猎妖者协会会长,这可是相当于...相当于...

郑凡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接触过这等级的人物。不过,至少燕家和贾家都得对他客客气气。

“没有问题吗?”范夜轩见郑凡久久没有说话,再次问道。

“有啊,我爷爷是谁。”

“你爷爷是...临海猎王。”

郑凡呵呵一笑:“我知道,我爷爷是谁?”

范夜轩突然觉得这小子不简单!

同类推荐
  • 无尽之血

    无尽之血

    从睡梦中醒来的加洛斯,除了自己的名字外什么都记不得了.........
  • 苍白祭元

    苍白祭元

    失落的主角以黑色科技解密修炼一途的真理。可是真理当真只有万物结构、规律法则么?还有爱。QQ群475236541
  • 跪拜侍神静观我,挑眉诛仙笑问神

    跪拜侍神静观我,挑眉诛仙笑问神

    临近中考的一个初中班级由于某种神秘的力量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全新的规则,全新的价值观,以及随之而来的挑战和机遇,在幸存下来的同学们都获得了全新能力之后,他们是会同仇敌忾逃出升天,还是。。。。。
  • 禁宙

    禁宙

    夜,无尽的黑夜,哪怕太阳依旧升起,黎明也不会到来,生灵在恐慌,在呐喊,祈祷着黎明的到来。时光流逝,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这诸天的暗夜是否会就此消散,还是……(求收藏,求推荐票,求评论)
  • 第五十二号区域

    第五十二号区域

    巨大的魔兽爬行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上,具有万年历史的护墙如今保护着生活在里面的类似人类的兽人,兔、猫、虎、狮子……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机械声呼啸的巡逻艇飞驰在天空,城内已太平太久……
热门推荐
  • 时空灵镜

    时空灵镜

    不是重生,也不是穿越,主角和风甚至都没有在正规的宗派学过系统的功法。在一个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的世界里,和风只跟随一个落魄的师父学得了一招半式,从此走上了一条艰苦的修炼之路。这是一个草根的奋斗史,看多了穿越重生题材的朋友们,不妨收藏起来养肥再杀。至于女主角?原计划只设定一个,不过没有上限咯,各位有什么想法,请在书评区回复。
  • 小师太的大龄初恋

    小师太的大龄初恋

    逝去的十年时光,多少悔恨,当初消失的初恋又再次出现在眼前,还能不能够续前缘……
  • 圣血王座

    圣血王座

    一个幽暗寂静的山洞中,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靠在山洞壁上。他全身已经没有一丝的力量支撑他继续逃跑了。他看着从伤口不断流出的血,自嘲地笑了笑。“要是我再强一点就好了,至少还可以保住大家的生命。”“你已经尽力了。在那种情况下你可以逃出来就已经堪称是神迹。”圣血王座试图宽慰陈玉,但它知道这没有任何用处。陈玉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那些死去的同伴。……“小子,你拥有一次选择的权利。”“什么权利?”“你是选择无上的力量还是普通的生活?”“这还用说吗?”陈玉说完这些话后就晕倒了。……“今日吾以圣血之座的名义承认你圣血之主的身份,愿你通过百重炼狱,以圣血之名君临天下。”
  • 狮王霸宠:狮王宠娇妻

    狮王霸宠:狮王宠娇妻

    我擦,神马情况?作为一个资深宅女外加吃货,小女子一直安安分分的,一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初中得了个朗诵比赛一等奖,谁知道老天不公啊,居然让我,吃包子噎,死,了!那谁很白无常你来评评理,好,补偿我,你杀千刀的,补偿我就是让我穿到一只狐狸身上!哎,狮王你干啥,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 恰好有我在等你

    恰好有我在等你

    文案:有的时候,就是阴差阳错,你一直追不到的,可能在你一转身,就在身后。实际:乔安安自小的执念,在大学看到某人时就生根发芽了,两个孤独的人被意外撮合,然后互相试探,互相舔舐伤口。然后呢?故事部分来源于现实,如有雷同,请勿模仿,不然把男/女朋友惹毛了别怪我。
  • 猎冬的歌

    猎冬的歌

    我曾偷偷的爱上一个女孩,可是有一天她消失了,我满世界的寻找。——如果有人欺负我的妹妹,先问问我这个当哥哥的愿不愿意——你说你喜欢看风景,那我每天都陪着你,看到了斗转星移——
  • 高老头(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高老头(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高老头》以1819年底至1820年初的巴黎为背景,描写了一个发人深省的故事:面条商高里奥老头靠粮食卖起家,养大女儿反而被女儿遗弃,悲惨的死在沃凯公寓的阁楼上;青年拉斯蒂纳纳在巴黎上层的社会的腐蚀下渐渐地走了堕落之路。高老头既是金钱的追逐者,又是拜金主义的牺牲品。他临死前一大段交织着爱与恨的泣嚎,是一篇对金钱罪恶的血泪控诉书,被人们誉为“千古绝唱”。作品通过高老头的悲剧,细致入微地描写了统治阶级的卑鄙罪恶,抨击了物欲横流、人性丑恶的社会现实,暴露了在金钱势力支配下资产阶级的人格沦丧和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 待到草长莺飞时

    待到草长莺飞时

    离婚后的初韵自由自在,酒吧KTV随便浪,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还有一大笔财产,日子悠闲又自在“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知道啊,我又不是来你的”“……”
  • 三嫂子上山

    三嫂子上山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父亲的桥

    父亲的桥

    二十年之前“出走”的父亲又回来了,只是回来的除了作为父亲的“肉身”,再就是他打了半辈子交道的“桥”的意念。子女们对这样一个弃家而去二十年的“男人”的归来无所适从又无可奈何,而母亲面对这样一个曾经的丈夫,他的回归不过像一片枯败的叶子掉落到了他顺势而落的去处那么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