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世界,亿万宇宙,位于这亿万宇宙中心的鸿蒙界,鸿蒙界乃一片大陆,四面环海,相传只有先天圣人境大能才能略窥其貌。深夜子时,本一片寂静,但突然鸿蒙世界的中心尘心海上空一片血红,并有血色流星坠落,波涛汹涌,血浪滚滚。各大顶尖势力纷纷震动,一时间各隐世大能相继出关,汇聚尘心海,人族、妖族、神族、魔族、鬼族、精怪族,六大原始种族齐聚。各方大能目光尽皆在尘心海,尘心海极小,方圆不过万里。在场之人无不面色沉重,异象持续了一个时辰,在此期间所有来者只看异象,好似身旁再无他人。异象过去,众人默不作声。时间仿佛过了好久,人族阵营,巫族大长老联手观星楼大长老窥得一丝天机,“赤血流星,鸿蒙灭世!”此语一出,众人无不惊恐。话音刚落,两位大长老皆因修为精力耗尽而亡,众人更觉惊恐。然而不论各族用尽任何办法都无法窥得解决之法,甚至还折损了不少善长推算占卜之人。一时间各大势力惶惶不安,不得已各族再次齐聚尘心海,讨论了七七四十九日,方得一解决之法。自此尘心海四周方圆千万里一片薄雾,即使是圣人降临其中能见度也不足百米,并且一但进入其中再无法出来
。同时各大族各大顶尖势力和大批人口消失。东西南北四域相继混乱,战争不断,只有中域相对平静。十八年后,地球华夏地区九江县的一个小城里,刚满十八岁的唐秋深夜12点还在熬夜打游戏,连输了好几次,没有什么兴趣再打下去了,准备出去闲逛,抬头正看见窗外的流星,抄起手机就往外跑。沿着街道一直往中心广场跑,那里视野开阔。一阵跑使他气喘吁吁,来不及歇一会就拿出手机拍照,拿手机一拍才看清那颗流星是血色的,吓的他一激灵,实在太诡异了。他急忙问身边的人那颗流星是什么颜色的,身边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满是疑惑。“你们没有看到那有颗血色的流星吗?”众人看着他所指的方向只有一片黑,连星星都没有。人们纷纷走开了,可唐秋再看时,这星星更加诡异了,那血色更加浓郁了,甚至他感觉那流星在看他。流星消失在眼前,他才不安地回家,但是脑海里依旧是血色流星的画面挥之不去。回到家,一闭眼,又是血色流星,一直到凌晨才睡着。一觉睡到中午,肚子饿了,只好起来做饭吃。唐秋是孤儿,但是父母留了很多钱给他,从他记事开始他就是个孤儿,唯独有四十多岁的林御景一直照顾他,林御景只让他叫自己林伯,从来不让他叫爸爸,但是唐秋一直把林伯当爸爸一样对待,林伯也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他一直想把他见到的讲给林伯听,但是他又怕林伯不相信,他已经连续好几天见到血色流星了,可是好像除了他没人看得到。当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太诡异了,也害怕那个流星。几番纠结他决定晚饭的时候跟林伯说。打了一下午的游戏,一看时间六点多了,可是还没开始做饭,急忙往厨房跑。刚冲进厨房,差点和左手端着红烧鱼右手拿着碗筷的林伯迎面相撞,林伯没说什么,唐秋只能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尴尬的站在一边。等林伯坐下来了他才走到另一边坐下,饭吃到一半,他才想起还要和林伯说血色流星的事。
“林伯,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你说。”
“你见过血色的流星吗?”
林伯抬起头,平时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些不一样,像是在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
“你见到了!”
唐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林伯依旧在自顾自的吃饭,唐秋觉得没意思就没再说下去。夜里他又来到中心广场,血色流星依旧有,但是他感觉没之前那么害怕了,就没怎么去看。收回目光,环顾四周,人来人往热闹极了,没有留下来玩耍的心情,径直往公园方向走去,突然间他发现公园的一棵树旁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正在看着自己,脸部被长长。他正思索,人又不见了。他也没多想,玩了一圈才回家。回到家灯也没开,林伯的房门也没关,显然林伯不在家。半夜,他被尿意弄醒,迷迷糊糊的他看到窗前有人,清醒过来,急忙打开灯才看清是林伯,不过他身上披着黑斗篷。不等他问话,林伯问他:“你愿不愿意离开这里?”
“去哪?”
“一个永恒的国度!”
说完这话林伯的眼睛眯了一下,同时变的更加深邃,如同无底深渊一般寂静的可怕。唐秋不襟打了一个寒战,脖子一缩,战战兢兢的说:“林伯,不去行不行!”林伯瞬间大怒,“不行!”二话不说提起唐秋就往上飞,唐秋吓的魂都快没了,还没飞多远就晕了。当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在飞;当然,也看不到。不知过了多久,唐秋才醒过来,睁开眼睛,自己睡在一片草地上,四周都是高达千米的大树,光粗细就是几十米,还有许多草有几十米高。不远处的树墩上,林伯盘膝而坐,身上的衣服与地球上的汉服相差无几,一身造型跟华夏地区的古代人差不多。林伯正在闭目,唐秋看了看四周,想跑。但是树林茂密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几次想跑又因为害怕遇到危险放弃了。几次纠结,我唐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还不能应付一点点危险,下定决心要跑。他起身蹑手蹑脚的慢慢往林伯左手边的草丛中走去,林伯此时是正对着他的,只不过还在打座。走到草丛中之后,还不忘向林伯那边看了看。“对不起了,林伯!”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十几米,开始狂奔,只不过草丛太茂密了并不能跑的很快,并且太阳光也难见一丝,完全找不到北,只能乱七八糟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