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这是老毛病了,你们把我送回家去就行!”而这时那名倒地男子不由得痛哼出声,捂着头故作难受状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咱们就把他们俩送回家吧!”领头的妹子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和他客套什么,于是几人合力把他搀扶到了车上。
这刚把窃贼男子扶到车里中间那排坐定,原先那两个疯疯闹闹的妹子可能喝的酒太多尿急得严重,也顾不得了脸面,朝着那名领头的妹子大声叫嚷开了:“姐,哪里有厕所,憋死我们啦?”
“这前不见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哪来的厕所?谁让你们俩喝得那么多,憋死你们俩得了!”那名领头妹子没好气地责怨道。
“阿姨!那边有个厕所!”还是那名小男孩眼尖,一眼瞧见掩映在道旁灌木丛中的一个方便之处。
于是憋了一肚子尿的两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那里奔了过去,可是当她们俩跑到那里之后,两人脸露茫然难受之色,逡巡徘徊不敢向前。
“怎么啦,不敢进了,难道里面有色狼?”
见到两人脸上展现的那副好似煮熟的螃蟹通红通红般的神色,车上的领头妹子不由得说着揶揄她们的话也和另一个妹子纳闷地跳下了车。
“姐!这个厕所可是个残疾人专用的,我们俩还能进这……”那两个妹子一脸探问之色望着领头妹子。
听了她俩的话,那位领头模样的妹子抬头一瞧,果然看见厕所墙上一个轮椅模样的标志清清楚楚地映入他的眼帘。
“怎么的,谁规定残疾人厕所你们俩不能进了,脑残粉也是残疾人的一种,难得你们都不知道吗?还是赶快进去吧,怎么啰啰嗦嗦个没完没了呢?我们俩给你们当哨兵!”这名领头妹子听了她俩的话,毫不客气地潮弄开了。
听了她的这番奚落话语,手提着裤子的两妹子面面相觑了一番,只得涨红着脸,低垂着头乖乖地走了进去。
而这时车上的窃贼男子听到那两名去厕所方便妹子的动静,嘴里流出来的哈喇子都能扯出去一尺多长,色迷迷地瞧着这方的动静,却不妨小男孩狠狠地扭了一下他的大腿,责怨道:“你再看眼珠子掉出来的话,我就要拿去送给我妈啦!”
让儿子这么一揶揄,他只得收回****的目光,又故作一番眩晕样,倚躺在小男孩的身上。
稍侯片刻,几位妹子也都办完了事,走了过来。
“小朋友!你待在前面,让我和这位阿姨来照顾你爸吧!”那位领头的妹子瞧着男子昏昏欲睡的懵懂模样,担心他道上出事,小男孩可能啊照顾不周,就开口对他说道开了。
听得她这么一说,那名窃贼男子眉眼都笑开了花。而小男孩则是憋屈着一张俏嫩异常的小脸,趁着几位妹子不注意之时,狠狠地瞅了他爸爸一眼。
因为两位妹子分列窃贼男子两边,这一得了左拥右抱极享齐人之福的机会,立时他的一双贼目鼠眼展露出一副****癫狂状,把他乐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也忘了擦。
旁边那位妹子一看见他这副恶心龌龊样,差点让她把胃里吃的喝的都给呕吐出来。稍顷之后,她竭力压下胃里这股难受劲,故作笑靥如花模样,娇滴滴向他问道:“帅哥!怎么不舒服了,是不是感冒了?”
这名窃贼男子一听得这个妹子甜度能有十个加号的声音,立时心里美得好似喝了蜂蜜一般,却是根本没料到自己的窘态尽皆展现在妹子眼前,还美美地嗯上了一声。
听得他这一应答声,妹子再回头一瞧他那流出来的鼻涕泡好像比先前更大了,就忍不住捅了一下他的胳膊,顺手把车窗打开了,并出口埋怨道:“是谁把车蓬车窗都给关上了,没看见这个帅哥那汇流成河的鼻涕吗,难道想让大家都淹死在车里面吗?”
让她这尖酸刻薄地一说,这名窃贼男子立时羞臊得满脸通红,为了掩饰自己眼前的窘态,又单手抚额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拿出手纸赶紧擦去流出来的那一大滩清鼻涕。
清理完这些之后,他脸上又呈现出一副眩晕迷蒙状,就见勉力坐在那里的他已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一会儿倒向恶语攻击自己的妹子,而且时不时碰触一下她胸部的坚挺,一会儿又偏向领头妹子那柔嫩的香肩。
而旁边那位小妹子却是首先受不了他这种暗吃豆腐的色狼行径,更是出于自己下意识的厌恶反应,她就用双手挡着他的头部防止他的有意进攻。
可是他那猥琐****的眼神依旧迷离巡视不止,欲望膨胀的大脑更是让他的口水泛滥开了,这碰触之间竟然沾湿了这位妹子的双手。于是不胜其烦的她狠狠地将这名男子靠过来的头推了开来,可是妹子这狠命的一推,顿时让窃贼男子猝不及防地撞在领头妹子柔软娇嫩的香肩上。
谁知他这不料想的一撞也是恰巧得很,就见这名窃贼男子的脸庞顿时碰在领头妹子的肩胛骨上,立时把他的门牙磕掉下一只,一股殷红的鲜血也是脱口而出。
“小李,你......”
“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他竟然......”
这领头妹子一见窃贼男子牙齿掉了一颗,刚想指责同伴一句,却见她满脸的幽怨之色,又扭头瞧着窃贼男子那副兔头麞脑的猥琐神态,立时心生厌恶之情,把嘴里想要说出来的责备话又给生生地咽了回去。
那位惹事的妹子虽满脸尽是幽怨之色,但是毕竟下手有些过重,所以她抱着息事宁人的姿态,出口安慰道:“帅哥,对不起啰!只因刚才胸太闷,受不了你来回碰撞的刺激,才让你受了伤。实在是对不起哦!”
这位妹子嘴里虽是说着道歉的话,可是听起来却是一丝诚意也没有,脸上也尽是戏弄之色。
遭受摧残的窃贼男子本想向她发难一番,可是一听得她那能酥到骨头里的绵柔声音,又把刚才遭受的痛苦忘之于脑后,双手热切地握住她那柔夷的小手,眼露迷离之色赶紧应道:“没事!没事!既然妹子胸闷,那我就给你讲个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