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名和小白较量过的摩托杀手说着丧气之极的话语,然后垂头丧气地走上前去,拉起那名因下身疼痛都改成了外八字走路姿势的杀手大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提拎来一辆摩托车,然后二人并骑着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哟!那名缺了半截耳朵的家伙哪去了呢?鲍比从一开始就怀疑上这两个人的身份,而等他们露出本来面目,他的眼睛更是没离开他们脸上一分,可是却没有谋害周娅婻那名杀手司机的一丝影子可寻。
也就在他停顿寻思的瞬间,那两名摩托车杀手匆忙夹起了自己的尾巴,逃离了他视线的追随。
这刁眼眉警察头目前脚刚迈出门槛,蓝晟睿就想和吴澜芊探讨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可还没开上口,就见鲍比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进来,迫切地向吴澜芊问道:“吴总,我听警察里面的朋友说,你们找到了谋杀娅婻的凶手了,是真的吗?”
“嗯!”
吴澜芊虽然感觉到愤青壮汉身上疑点重重,但是那么多的犯罪证据都聚焦到了他身上,即使自己有些冤枉他,但那么多的污点都甩在他的身上,他不可能一样都没粘上吧?所以在听了鲍比的问话之后,她也就很随意地应了声。
“你的那些证据确凿吗?”鲍比又追问了他一句。
“这个犯罪嫌疑人开的车上印有东海市教育局标示字样,耳朵也缺少了半截......”
吴澜芊一说到这,好像猛然之间醒悟过来:“不对呀!这名愤青男子是中国人,耳朵也是黄色的,可是我保留的那半截耳朵是白种人的耳朵,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人的耳朵!”自己说到这,她又刹那间想起当时自己觉得不对劲地方的渊源。
“什嘛?他是中国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天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名杀手司机说的话音是一个异邦人士的腔调,而你说他是一个中国人,那这个人肯定不是那名杀手司机,要么是个冒名顶替者,要么是个被人栽赃陷害的可怜虫!”
鲍比听了吴澜芊的话,立刻把自己的亲历所见说了出来,并且立刻否定了吴澜芊她俩的抓人行为。
“哦!那个于思成和中国黑帮头目武昊雷可都说他们有证据证明这名愤青壮汉就是谋害周娅婻的凶手!”蓝晟睿低头沉思片刻,插进嘴说道。
“这名杀手司机的貌相可是深深铭刻在我的脑中,我敢打包票说他不是名中国人。既然于思成和武昊雷两人这么极力地诬蔑他是谋害周娅婻的凶手,那说明他们肯定进行着一场别样的阴谋活动,这背后也一定隐藏着不为我们所熟知的原因!”鲍比听了蓝晟睿的话,又加以推断道。
“那是不是说明于思成和武昊雷与这名愤青男子,或者说与那名杀手司机有着某种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呢?”一旁的吴澜芊适时地插进了嘴,向他俩反问道。
“应该是这么回事,但是事情的真相好像不是这么简单,就刚才还有两个摩托车杀手来暗杀我,差点把我......”鲍比接过话头说道。
“摩托车杀手要暗杀你?有没有受伤呢?”一听得鲍比这么说,几人的关切眼睛都盯上了他的身体。
“受伤倒是没有,不过也幸亏小白的及时出口相助,要不然......”鲍比低头看了眼受伤的小白,爱怜地抚摸着它的皮毛,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鲍比,你以后处事行动千万要小心啊!”吴澜芊在他说完之后,不无关切地嘱托了他一句。
“吴总,我想这帮人肯定是想彻底地杀人灭口,把那天见到这场事故的人统统杀掉!”鲍比又适时地补充上了一句。
“鲍比、澜芊,既然敌人这么急于杀人灭口,那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怎么样?不过,还得让这名愤青男子先受点委屈待在狱中,我们用他当个钓饵,把这个幕后的主使人给它钓出来!”蓝晟睿听了二人的话,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和计划。
“哼!让这名愤青男子待在局子里,遭点罪也不算他受多大的委屈。毕竟他还是参与了谋杀周娅婻的行动当中,只不过是没有得逞罢了。就冲着他这份歹毒用心,让他待在局子里受上几天罪,也是活该。只不过你说的这个计策,我和鲍比倒是愿闻其详!”
吴澜芊先是愤愤不平地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见解,然后又询问起蓝晟睿的计策来。
“你们想想,如果让这名愤青男子待在局子里不出来,那这名作案真凶的警惕心是不是会放松下来呢?”蓝晟睿征询了他们的意见。
鲍比和吴澜芊听了他的这一说法,二人均是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象征性地附和了一下他的说法。
“首先,他会认为我们已经抓住了作案真凶,不再追究他的责任,那他就会仍和以前一样无所顾忌地高调行事,那我们抓住这名缺了半截耳朵的人机会将会增加很多。其次,我们已经知道周娅婻是被异邦人士所害,那我们就不能受于思成和武昊雷的错误引导,被他们牵着鼻子随意地走来走去,我们只管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就是......”
还没等蓝晟睿的话说完,鲍比又急不可耐地插进话问道:“那迷幻剂的事,怎么解释呢?”
“我认为这名栽赃陷害的主谋人物,在故意地将谋害周娅婻和迷昏澜芊老妈这两件事牵强附会地串联在一起......”
“鲍比,我认为晟睿说的很有道理。对于这枚耳钉,我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想破了头,也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识过。对了,你们想想这枚耳钉有没有可能是犯罪分子无意间遗落出来的东西?至于那方浸满迷幻剂药粉的手帕是蓝晟睿的东西不假,原来的谋害证据也直指他,可现在又在这名愤青男子的车上发现一大包已开封的迷幻剂药粉,那意思明摆着是引导咱们认为这名愤青男子就是蓝晟睿使用迷药的主谋,是不是?晟睿,你说呢?”
现在的一切证据都偏离了蓝晟睿,所以吴澜芊在发表自己看法的同时,还想从他那里探知更多的破案信息,于是又扭头对他问道。
“澜芊,说实话,那方手帕我丢失的时间太久,我都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那里去的。不过,我相信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肯定能把这个幕后作怪的李鬼揪出来!”
蓝晟睿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双拳握得咯甭作响,又一拳捶在桌子上,发泄着心中的郁闷和不满,表达着誓要揪出真凶的决心。
“鲍比,现在委屈你一段时间,你乖乖待在家里装病,对外宣称自己受的惊吓太重,已然是病如膏肓,这样的话想谋害你的人就会掉以轻心,那我们就好相机行事!”接着蓝晟睿又嘱托他一番。
“晟睿,那我接下来干嘛呢?”吴澜芊一看蓝晟睿展现出统帅风范,对鲍比吩咐上了任务,于是也急于给他分担点担忧,就插进话语问道。
“别急,你和它都有自己的任务。嘘,小白,过来!”就见蓝晟睿指着一旁的小白解释了一声,又把它召唤到了自己脚边。
“蓝晟睿,你什么意思?想侮辱我的人格是不是?”吴澜芊一看他把自己和一个畜生放在一起说话,立时心里憋满了气,没好气地问道。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好不好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还告诉你了,小白完成任务的能力一点不差于你哦!”蓝晟睿又趁机揶揄了她一番。
“蓝晟睿,你,你竟敢把我和它相提并论……”吴澜芊现在让他这句话气得已是脸红脖子粗,眼看就要展现河东狮吼的姿态,势要和他好生理论一番。
“行了!行了!你附耳过来,我和你好生细说一番!”蓝晟睿见她要雷霆大作,于是赶忙揽过她的香肩,极尽温柔地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吴澜芊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身子也是百般地扭曲拒绝。可是不防蓝晟睿却突然揪住她的要害之处——那双粉嫩之极的俏耳,立时让吴澜芊变成了一只乖乖兔极为顺从地听起话来。
且不说蓝晟睿和吴澜芊这里打情骂俏不止,计谋研究不断,现在杨佩瑶的办公室里也是窃窃私语的话语也是不停。
欧阳利衮正毕恭毕敬地站立在她的办公桌前,而杨佩瑶手里的一只铱金派克笔则被她上下颠来倒去地翻转个不停。
“利衮,你确定那名调查咱们底细的男人抓起来了?”杨佩瑶好像不相信欧阳利衮刚才说的话,又重复地追问了一句。
“嗯!我亲眼看到他被押上警车,但是咱们派去处理鲍比的两名杀手却是无功而返……”
“无功而返?怎么回事?怎么连一个脱单的人都对付不了?”不等欧阳利衮汇报的话说完,杨佩瑶就没好气地质问开了。
“据回来的那两个人说,可能当时的人和、地利的劣势才让他们遭此重创!”
“地利、人和的劣势?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