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丫丫身如闪电,化作一道残影,从冲上来的众青年打手身前划过!而她手中折扇不知何时打开,只见他手腕翻飞,一声声布裂绳断,众青年打手就感觉下身一阵清凉。
“哈哈哈……”
吃瓜群众们看到当众被脱裤子的青年打手们,一阵疯狂大笑。
青年打手们那里还有空儿去打人,提裤子要紧呀,太特么的丢人了!
甚至还有几个想在肥胖女子面前表现一把,跑的飞快、跑的着急的青年打手被掉落的裤子绊倒在地,摔了一个大大的跟头,那叫一个鼻青脸肿。
真惨!
肥胖女子见手下‘出师未捷裤先脱’,气的脸色发青,见鸿空毫发无损,忍不住厉声喝道:“你这个小赤佬,有种你给我出来…看我不…”
“呵呵,怎么你想出手打死我,来吧,我让你一只手!”鸿空不等她说完,不屑道。
“就你这种肮脏的小瘪三,姑奶奶怕脏了手,而且你竟然好意思对女人出手,果然是没有教养没风度的乡巴佬!”肥胖女子骂道。
“你是女人吗,不过一泼妇,恶女!”
肥胖女子嘴角轻挑,心道,哼,跟我玩,看你怎么死!
她咬牙切齿的对身边的魁梧男子吼道:“给我上,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打断,少一根我就打断你一根!”
魁梧保镖不敢看黄丫丫,走向鸿空抱拳道:“请指教!”
鸿空走了出来,松垮的抱了抱拳,没有吭声。
身形松垮,看来也不怎么样,魁梧男子侯正涛听‘肥姐’白玉兰说,鸿空会功夫,手下几次来偷房产证都失手了,让他不要大意了。
哼,自己可是去年的市散打季军,要不是因为失手使人致残,说不定自己已经进军全国小组赛了。
跟着白玉兰虽然有钱花,可是还得让老子伺候她!
她答应这次收拾了小赤佬,就给自己一笔钱,那就可以跑路了,她太难伺候了。
侯正涛活动着双手十指,拳头握的咔咔脆响,扭脖踢腿……
鸿空看他热身完毕,淡淡说道:“打个架弄得跟比赛似的,脑残呀!”
他虽然骂人脑残,却没有帅先出手攻击,而侯正涛听到鸿空骂人,冷笑道:“一会儿,万一受点小伤,希望你还能这么嘴硬,别哭着找人出头!”
鸿空看他瞅向黄丫丫,就差说她不许插手了。
侯正涛说着猛然一拳打来,鸿空也一拳迎上。
“砰”一声闷响,两人各退一步,双方好像势均力敌。
白玉兰脸色难看,她没想到鸿空这么厉害,实力竟然跟侯正涛不相上下。
“砰砰砰……”
两人拳拳到肉,打法非常刚猛,周围群众看的热血沸腾,忍不住开口叫好,反正又没打到他们身上。
侯正涛感觉越来越不对劲,鸿空身体好像被揉打搓拿的面团似的,越来越劲道了,越打越硬了,好像慢慢被打成面筋、肉干了。
宛如枯石!
正是‘枯石境’被锤炼成‘枯石劲’的真气起了作用。
侯正涛脸上、身上的汗越来越多,身上多处红肿,右拳食指骨折,左拳也在与鸿空硬磕之中拳骨受损,打出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他看着鸿空除了开始被打破的脸皮,打伤的右手中指外,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如果没有后手,自己就要输了。
特么的,老子怎么能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瘪三呢,而且要是输了,还不知道被白玉兰那肥婆怎么收拾呢!
只能出绝招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作死!
他双眼突然充血,手臂跟着一涨一缩,那粗壮的手臂瞬间枯萎,犹如僵尸之手。
鸿空猛然感觉到一股‘死气’从侯正涛身上散出,鸿蒙令示警,他猛然摆头偏身,就感觉左边鬓角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里的肉皮被打飞了。
鲜血淋漓。
麻的,肌肉男怎么突然这么厉害,跟吃大力丸似的。
他身上的死气咋回事?
他左闪右躲,身上又被擦伤几处,十几个回合后,死气消失,侯正涛脸色苍白,一阵虚弱。
趁你病要你命!
鸿空又那里会错失良机,一个‘散山震臂’直捣黄龙,侯正涛被打飞三米开外,脖子一歪,昏死过去。
白玉兰看侯正涛被打飞,以为他死了,怒吼道:“你敢打死阿涛,我要你偿命!”
她掏出手枪就要开枪射击,被一道飞来的硬币打在手腕处,手枪掉落在地。
……
鸿空来到失魂落魄的白玉兰身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叹气道:“整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你可是一个女孩纸,要有教养有素质,要学的淑女点,将来才能找个好老公,侯正涛这种‘两面人’不适合你,而且他以后废了,你难道要养个废物玩吗!”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呆了周围的吃瓜群众。
“沃特?神马鬼?”
“靠,小赤佬脑子瓦特了!”
“什么情况?”
……
黄丫丫疑惑问道:“杜老,你刚才可看清鸿空手中的‘金光’了吗,怎么感觉好像是‘功德金光’!”
“嗯,是功德金光,不过不明白他为何用如此宝贵的东西帮那个女子‘梳理念头、通明识海’!”
他们正说着,白玉兰好像猛然回神,抱着侯正涛的身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阿涛,以后我养你,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侯正涛早已醒来,只是不能动弹,他感受着胸口那道被打散的‘死气’,又是解脱,又是失落,自己以后可能真的废了。
不过,听到白玉兰的哭声,一阵感动,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得了病后,突然肥胖,心理失衡才变得暴虐起来,不管她以后养不养自己,但愿她以后能好点吧!
鸿空心头有点愤恨,自己好不容易集赞了点‘功德金光’,却给了白家人,这怎么对的起被他们伤害过的爷爷呢!
刚才因三忧客栈开业时,得到的一缕功德金光。
鸿蒙令硬是‘牵引’着他,把这道金光赐予了白玉兰,帮她‘改邪归正’,调理思绪、消除念头。
白玉兰带人走了。
可,白家那个‘好色’青年还没走,他看着失败而归的白玉兰,有点犹豫不定。
“鸿空,如果你愿意转让,我可以出一万,顺便送你一套南京路的门店,怎么样?”好色青年白玉文咬牙说道。
“滚!”鸿空正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呢,他把脸伸过来了。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让步了!”
白玉文哪里受过这气儿,差点发飙,要不是老太爷发话,谁愿意来和一个小赤佬争什么小破楼,丢人又丢钱。
老太爷都快一百岁了,还记恨当年大姨离家出走,没有与京都燕家联姻,让他错失进入政坛的机会,大姨去世他都没有释怀。
一直没有承认大姨父的姻亲关系,并且从来都把他拒之门外,有一次被王家派人刺杀,他本已派人去截杀那杀手,截杀算是成功了,可是关系更加失败。
原因是那王家杀手死前骗了大姨父,说他是白家人。
“鸿空,我们可是亲戚,我也算是你表叔……”
“哼,亲戚!我们乡下人高攀不起!”
哼,亲戚?你们还派人刺杀爷爷,你们可曾念一点亲情了!
“我知道你还恼怒大姨父当年被刺杀的事,可你知道真相吗?你难道就没怀疑过这件事吗?”白玉文‘循循善诱’道。
“真相?难道你们还不承认吗?”鸿空怒道。
“我们什么时候承认了,那个杀手是王家的,他们为了……”
“呵呵,真是笑话!刺杀自家姑爷,现在又不承认了,白家真是越来越倒退了!”
一个穿着白色毛呢大氅,头戴纱帽的女子排众而出,走了过来。
“王京云,你过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王家人!”
王京云淡淡的扫了眼他,根本没理会,走到鸿空面前,笑道:“恭喜鸿老板的客栈开业大吉,财源广进,通达四海!”
鸿空拱了拱手,轻道了声谢。
他听小姑说过,当年刺杀爷爷的事跟王家有关,她这些年一直在调查,可是时间太长,而且杀手死了,没有直接证据。
而且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来道喜,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王京云拍了拍手,两个大汉抬着一个半米多高的金色‘帆船’,走了过来,鸿空本想拒绝,不过黄丫丫已经走了过来。
“来来…放到这边…就这么摆!”
“呃…”鸿空无语。
黄丫丫,你能矜持点吗,你可是神兽呀!
他只好再次道谢。
“鸿老板,你如果有意转让客栈,我王家愿意出资五万买下它,或者王家入股也行!”王京云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模样,可把白玉文给气坏了。
“不好意思,客栈本小利薄,也没有出卖与融资的打算!”鸿空道。
“嗯,那我还有事,就不打扰鸿老板开业诸事宜了!”
白玉文暗暗松了口气,“鸿空,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买客栈的一万块钱就老太爷让出的,他说你一个毛头小伙子不一定能保住客栈,与其便宜别人,不如我们出资买下它。
但是,老太爷也说了,你如果能在我们几个人手里保下它,那就也能在别人那里保下它,那么这一万块钱就算是送给你的开业贺礼。
老太爷还让我转告你,这三十年都将是国家改革开放大搞开发建设的黄金时期,你只要有了钱,有了眼光,再有点头脑,以后日子都不会差,就算你不会投资,那也要好好保住这间白家的老屋,它的价值或许会更大!”
白玉文走了,扔下一张自己不接受的‘万事达卡’与一千块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