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官宣了,司墨承家里的佣人们高兴地故障,尤其是梅姨,看上去还十分激动,是真心地为他们两个感到高兴。
池晚有些不好意思,但心底也踏实了起来,好了,以后这个地方也会是她的家。
等到楼上收拾妥当,司墨承带着池晚就进去了,他的房间装饰简单硬朗,很符合他的气质,不过如果是池晚住的话可能需要再改造一下,意识到这一点,司墨承便同池晚说:“你看哪里有什么不顺眼的,或者用起来不方便的,可以按照你的喜好换一换。”
池晚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看起来像是在巡视地盘的山大王一样,闻言,她看向司墨承,故意说道:“真的?那我如果弄成花里胡哨的华丽风呢?”
司墨承看出她眼底的促狭,长腿一迈,两步就走到了她身旁,然后轻轻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随你。”
语气中的宠溺让人无法抗拒。
池晚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是网上粉丝说的,她觉得很适合现在这个场景:“麻麻救命,有人撩我!”
她脸颊微微发红,看着司墨承,只觉得满心欢喜,不由得踮起脚,在他嘴边啄了一下。
司墨承愣了下,抬手将她抱起,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接着自己的身体也压了上去。
就像是在旷野上,中间燃起了篝火一样,那炙烤着她,让她浑身发烫,有些时候烫的发痛,但更多的时候是舒服,池晚细腻的肌肤上浮现出无数细密的汗珠,皮肤变得粉红,她攀着司墨承,在最后的时候看到火星噼啪一声,迸发出一片光点,然后倏然消失。
等到心跳呼吸都平缓下来,池晚在司墨承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司墨承看着她,她额头的乌发被汗水打湿了,正贴在头皮上,嘴唇如娇艳盛开的玫瑰花瓣一样红润,脸颊白里透着粉,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是透露着雨露之后的滋润,又隐隐有些可怜,叫他心底生出莫名的怜惜来,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一直空着的地方终于被填补上了,他将她搂在怀里,像是找到了自己丢失的那根肋骨一样。
司墨承也睡了一会,但不过就一个小时,他醒来的时候池晚还在熟睡,看上去可爱而娇憨,他忍不住看了好大会,才依依不舍的在她额头上、唇上都留下一吻,这才轻手轻脚的起床了。
姚秘书也是刚醒,虽然已经穿戴整齐了,但眼底还有些没有散去的红血丝与睡意。
“辛苦你了,等到今天事情结束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司墨承说道。
姚秘书愣了下,刚才残存的睡意激灵灵的全部消失了,他有些激动也有些愕然,激动是因为司墨承很少会说这种体贴下属的话,愕然也是因为如此,但不得不承认,这种话很让他振奋且暖心。
“是!”
司墨承穿着黑色西装,打了条暗红细纹领带,袖口是墨绿色近乎黑色的祖母绿宝石,不细看的话就会错过了;修长的身材笔挺如利剑,尊贵的五官与气质被黑色衬托的越发明显,双眸如海,哪怕是与他对视也猜不到他想的是什么,完全的将他的心思给隐藏了起来。
“梅姨,我出去一趟,估计到晚上才回来。池晚还在睡,不要打扰她,等她醒来应该会饿了,记得准备好吃的东西,告诉她我的行程。对了,天霖、甜甜应该一会就到了,到时候先拦住他们不让他们去吵醒池晚。”
梅姨忍俊不禁,什么时候见到司墨承这么细心过,她的笑意快从眼底流淌出来了,司墨承总算是说不下去了,大概就是这些,等到池晚醒了可以给他打电话,当时他若是忙的话就不一定接,但是有空就会给她拨回来的。
交代清楚了,司墨承才放心出去了。
姚秘书开车,他在后座上一面翻看着文件与名单,一面询问。
“这次通知了多少人?”
司墨承这半年来,虽然没有再掌管帝景集团了,但等到他戒毒戒的差不多的时候,每天都很忙碌的在将错过的信息补回来,而且前期还有姚秘书的苦心经营,所以帝景集团内,当初那批由司墨承提拔上去的人还在不断的给他们发送消息输送情况,使得他没有被完全的隔断耳目,消息鼻塞。
这些人在司墨承在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一线得力或者关键位置上做事的,但是司澈一去,就让他们退了下来,但因为还要用上他们,所以没有把人给剔除公司去,而是变成了助手之类的位置,辅佐司澈的人,帮助他们熟悉情况,完成手头上的交接任务。
这些人肯定很生气愤怒,毕竟依照他们的能力还有在帝景集团工作的履历,再找一份好工作简直是易如反掌,也不用受气,是姚秘书耐心一一将他们安抚了下来:“墨总现在情况不是很好的,但最多半年他就回来了,如果你们都走了,帝景集团就真的只有司澈的人了,到时候墨总回来处处受到掣肘。为了墨总,还请大家忍耐半年。”
司墨承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手底下这么多高级人才,既然是人才就有其桀骜自傲的地方,但司墨承都将其收服了,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的业务能力过硬,另一方面就是人品可靠与人格魅力了。
对于该奖的人他丝毫不吝啬,对于要罚的人也是十分分明,所以不管奖罚都让人心服口服,而且他也不是个冷冰冰的上司或者无情的资本家,虽然他看上去很像这种人,但实际上他如果听说了哪个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该体恤就体恤了,最关键的是人性化管理,除非是有大项目,否则不会让人无缘无故的加班。
在这么大的公司里,收入可观,是其他公司的好几倍;老板有能力,可以跟着学习到很多东西;老板又人性化,不压榨不苛待不加班,出了事情还有老板出面顶着,这是无数人的理想工作,所以如果不是被迫无奈谁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