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玩也不让人玩得尽兴!
司墨承锋眉紧紧的锁着,半晌也没说一句话。
纪晗北见状彻底憋不住了,“妈的,你能说句话吗?我都快透不过气了,你真把那女人送给捷诚的黄董了?”
对方还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纪晗北:“池晚呢?”
“你说完了没?”男人总算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怒意。
纪晗北:“……”
草。
算他倒霉,不该跟他出来。
看了一晚上的戏,还不能八卦!
纪晗北正郁闷着,半晌才听男人道:“这些天,帮我多盯着点司澈和马丁,他们都没那么容易死心。”
“我知道,不是,你特么就为了这个事?不过司澈也真是够有野心的,你都被撬了这么多墙角了,现在才管不是太晚了?”
“呵,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纪晗北蹙了蹙眉,倒也没反驳。
——
赌-船上的事情过去后,池晚的生活依旧循序渐进,《绝代风华》快要上映,成了当下网友们最期待的剧。
不管是池晚的粉丝还是黑粉,都想在这部剧里一睹池晚的演技。
这几天池晚都在为进组做准备,背剧本背到生无可恋。
进组前一天晚上,郁军珩将池嫣然接到郁家。
从二楼特意给池嫣然挑了一个单独的房间,池晚帮她整理好所有的生活用品。
郁军珩倚在一旁,有些心疼,“听柳依依说你这几天背剧本背的很累,为什么不歇会儿,家里有保姆可以做。”
池晚勾了勾唇,似乎不嫌累,“没事,我喜欢帮她做。”
亲手给自己的女儿准备生活用品,看着她的小玩意儿,她便觉得开心。
郁军珩扯了扯唇,目光撇了眼一旁玩着手机的池嫣然,没说什么。
直到整理好所有的东西,池晚才停下,胳膊有些累。
她伸手抱了抱池嫣然,叮嘱道:“妈妈明天进组后需要很久才回来,这段时间你住在郁叔叔这里要听话,有什么事给妈妈打电话,知道吗?”
池嫣然玩着游戏,心不在焉的点头,反驳道:“他不是郁叔叔,他是我爸爸!”
自己的爸爸,就不需要客气!
池晚微微拧眉,倒也没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却接到柳依依的电话。
她摁了接听,听到柳依依的声音:
“池晚,谢导那部剧临时换了拍摄地,跟《问罪》在同一个地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问罪》择日要继续开拍了。”
“《问罪》?”池晚吃惊,“我拍?”
“当然,原班人马,还有那部《恋爱风险》,你也重新换回来了。不过……怎么会这么突然?你和墨总……”
池晚疑惑的蹙了蹙眉,目光下意识的看了眼郁军珩,随即别开脸。
“我不知道原因,已经通知了?”
“是啊,郭导和杨辉他们正想找你庆祝呢,不过我给推了,明天谢导那部剧照常开机,你准备好。”
“好,我知道了。”
“嗯,我会帮你安排好时间,我先去忙了。”
池晚说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抬头,却对上郁军珩似笑非笑的目光。
“电影恢复拍摄了?司墨承?”
男人的声音里仿佛隐藏着一股不悦。
池晚敛了敛眸,“我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在家里背剧本。”
郁军珩轻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以后想拍什么剧,可以跟我说,国内国外的,剧本随你挑。”
池晚淡淡的勾了下唇,不以为意。
“你这是要进军娱乐圈了?”
“是啊,把未来的郁太太捧成影后,倒是一个目标。”
池晚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最后看了眼池嫣然,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们早点睡,帮我照顾好嫣然。”
“回去?晚上不住这边?”
“不了,我还有行李没收,明早就要出发……”
“我让佣人帮你整理,顺便搬过来。”
“不用了,麻烦,我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
郁军珩眉头微蹙,但没再说什么,“我送你。”
池晚还没来得及拒绝,他便转身去拿了钥匙。
回去的路上,几乎一路沉默,池晚靠在座椅上,差点睡着。
郁军珩撇了她一眼,忽然问道:“明天需要我送你吗?”
池晚睁眼,闻言拒绝:“小郑会送我进剧组,外面的车不好进。”
“你确定他明天还能送你?”
池晚一愣,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Campbell,明天就回M国了,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信息量太大,池晚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是说,Campbell和他在一起?怪不得我在你那边没看到他!这个禽~兽想干什么,我打电话问问!”
她说着准备去拿手机,郁军珩却忽然握住她的手。
“你现在打,万一坏了人家的好事?”
“可万一他对小郑做什么怎么办?那算好事!?我非得问个清楚!”池晚怒气冲冲的道,完全没有方才的镇定。
郁军珩轻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不放,“逗你的,Campbell今晚的飞机飞M国,应该来不及做什么,池晚,这才是真正的你。”
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池晚微怔,似乎没听明白,深吸了口气,也没说话。
车平稳的在小区楼下停下,郁军珩这才放开她的手,“到了,我送你上去。”
池晚点了点头,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
车停的地方,副驾驶室的位置正好有个坑,池晚穿着高跟鞋,脚落地却没站稳,差点崴到,一只大手却忽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池晚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郁军珩顺势将她揽进怀里,关上了车门。
“小心点,崴到脚没?”
“没有,你先放手,走吧。”
“我扶着你。”
池晚微微拧眉,好在男人立即松了手,只是伸手握着她的手腕,绅士而体贴。
月色下,二人颀长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的更长,斜视过去,就像两对相依偎的恋人。
豪华昂贵的豪车内,男人幽深的双眸牢牢锁住不远处的那两道身影,心底某处像被锋利的刀刃挖空,止不住的疼痛冲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