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里,颜上苑这段时间里受尽折磨,整个人几乎都已经被折磨得不成 人形了,要不是心里有一股报仇的欲 望在支撑着她活下去,那可能她早就已经没有生的希望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暗中观察护工的一举一动,顺便把上次维修精神病院里没有用完的木棍藏了起来随时准备着逃跑的时候用。
这天,护工刚吃完饭正悠闲的在园子里散步,这时候颜上苑早已经准备好了木棍藏在门背后,准备等护工进来的时候就给她一棍子。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如果她没有把握住,那到时候她就再也逃不这精神病院了。
颜上苑在心里想着,手里的木棍握得越来越紧,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时间,按照平常的惯例,最多还有五分钟,护工就会进来查房。
听着越来越临近的脚步声,颜上苑的心跳得极快,她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就越不能乱。
“该死的小贱人,跑哪里去了?”护工进房间去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一时间气急败坏的咒骂了一句,随即又转身,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厕所就在门的旁边,颜上苑透过缝隙看到护工的一举一动,在她刚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她便站了出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木棍对着护工的头直接就打了上去。
护工直接被砸晕在地,然后颜上苑趁着这个机会逃走了。
这所精神病院建在半山腰上,有些围墙是很低的,只要稍微在脚底下垫点东西就能爬进去。
从围墙爬出来后,颜上苑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一直顺着马路走,直到在马路上遇见了一辆计程车。
她连忙朝那辆车子招手,随后上了车。
然而此刻,阮静正在别墅里悠闲喝着下午茶,安心的过自己富太太的生活。
“阮小姐,不好了,那个女人刚刚把我给打晕,然后自己逃了出去。”护工醒过来后,一边寻找着颜上苑的踪迹,一边把这件事情告诉阮静。
之前阮静找她的时候可是给了她高价,让她好好看着颜上苑,可是现在人却丢了,让她心里怎能不急?
“什么?!”阮静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十分震惊,随即立刻吩咐道:“立刻给我派人去找她,一定要把颜上苑给找到,绝对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
她紧紧的握着手机,心情有些忐忑,比起颜上苑出来报复自己,她更多的是害怕颜上苑发疯去找慕北城,然后再把她和孙闫程之间的事情全都说出去。
……
颜上苑好不容易从精神病院里面逃了出来,可是整个人却是狼狈不堪,全然没有最开始时的时候颜家大小姐的那种风范。
她躲在垃圾桶旁边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吃,整个人蜷缩在一团,正当她啃着面包的时候,目光忽然落到了垃圾桶里面那张被人丢掉的报纸上,上面的头条新闻就是阮静怀孕的事情。
她居然怀了慕北城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眼看着阮静现在过的日子,再看看她过的日子,颜上苑的眼睛里面缓缓眯了起来,透出了阴寒之色。
当初阮静把她的孩子给弄掉了,而且还切掉了她的子 宫,让她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而今阮静这臭婊 子又怀了孕,对外宣称是慕北城的,她怎么会让她如愿以偿的过好日子呢?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颜上苑在心底里打定主意以后就告诉自己,一定要让阮静体会到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想着,她把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不解气,还狠狠的踩了几脚,这才稍微解气一点。
随即颜上苑决定先去找慕北城,告诉慕北城这一切都是阮静的阴谋,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阮静和孙闫程之间合谋做出来的,还有他们陷害苏小晚的事情,阮静也参与其中。
可是没想到,等颜上苑费尽心思去到慕氏集团的时候,却被楼下的保镖给拦住了。
楼下的保镖眼看着她形迹可疑,而且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问着隐约还有一点发臭的迹象。
保镖刚把颜上苑给拦下来,正巧,陆奕辰从门口路过,正要上去找慕北城。
陆奕辰看了身边的被保镖拦下来的颜上苑一眼,总觉得她有些眼熟,皱了皱眉头对着身边的开口吩咐着,“你去把那个人给我叫过来。”
然而,颜上苑看着有人从陆奕辰的身边脱离朝着自己这边靠近的时候,心里一时间惶恐到了极点,这些人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肯定阮静派过来抓她的,颜上苑想着直接就跑了。
陆奕辰满脸懵逼,看着颜上苑越跑越远,却也没有想什么。
……
凉城的一家咖啡厅,阮静带着鸭舌帽坐在里面,随后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扔在桌面上,对着面前的人道:“这是二十万,找一些人装扮成我的粉丝,去围堵苏小晚。”
“阮小姐,二十万,未免也太少了些吧!”那人试图加价。
阮静冷哼一声,“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二十万。记住,一定要让她毁容!”
“只需毁容就可以了吗?”
“对!”阮静的脸上写满了阴狠,“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那张脸,我不想让她就这么死掉,我要看着她顶着一张丑陋无比的脸痛苦的活着!”
相信慕北城看到苏小晚毁容的样子后,也会很厌恶她的吧。
对面的人有些惊讶,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恶毒了,不过感慨归感慨,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管拿钱办事就行。
那人收好桌上的钞票,“放心,包在我身上。”
……
这天苏小晚刚好出门,外面就来了一大堆阮静的粉丝。
“快看,那就是慕太太!”
“就是她,逼我们的Alice堕 胎,真是可恶!”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怎么能和我们的Alice相提并论呢!”
苏小晚是公众人物,和往常一样,她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遮得很严实。
看到眼前的这些人,苏小晚皱了皱眉,还没有反应过来,额头突然传来一阵痛意,她伸手摸了摸,混合着鸡蛋液的粘稠血液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