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城这时候和苏小晚站在山顶,拿着单反在拍照,找到了好的角度两人都很开心,说拍回去一定要两个孩子都看看,等两个孩子长大了一定要带他们一起登一次山。
这次登山的经历她永远都不会忘,除了中间有点小瑕疵——某人之外,可以说是很完美了。
苏小晚迈过一个又一个石块,扫开挡路的树枝,用毅力支撑自己往前走,还有慕北城和她携手共进,从山地到山顶,这段旅途是他们两人一起创造的美好回忆。
Fiona和陆奕辰也合拍了几张照,走过来和她说话:“小晚,谢谢你和慕总,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看到这么美好的景色,我是第一次爬这么高的山!”
“是不是忘记了谢一个人?”陆奕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Fiona笑着说:“是,谢谢陆先生,在我走不动的时候背着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尽管说!”Fiona拍着胸脯道。
看平日斗嘴的两个人现在相处和谐,苏小晚和慕北城也不禁笑了。
就在大家说笑的时候,突然耀眼的阳光黯淡了下来,领队的站起来朝天空中看了看,向慕北城报告情况,以他的经验,天边的那一团乌云不久就会飘过来,下一场大雨。
“下雨?那我们岂不是要困在这里了?”陆奕辰担心地问。
其实已经有几片云彩飘过来,挡住了阳光,天色没有那么亮了。
青白色的天空在头顶,大家听了领队的话站起来看,没一会儿,就有零星的小雨点飘下来,大家都着急的收拾东西,等慕北城的决定,是在这里搭帐篷挡雨,还是马上下山。
“这雨下不了多久,也不大,一会儿就停了,大雨在那边,还没过来!”领队的伸手指向远方的一大片乌云。
“我不想在这里过夜了!”阮静带着哭腔说,昨晚的经历她不想再来一次,现在她最想念的是酒店柔 软的床铺和热水。
*
天空中的乌云离大家越来越近,看来马上要有一场倾盆大雨,如果在大雨之前还没有离开这里,他们很可能就会被困在这。
慕北城和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提前下山,而且不走小路,直接坐缆车。
可是就算坐缆车,也需要大家快速到达乘坐缆车的一条小路上,据领队的人说,这段路也并不好走,因为提前并没有这个计划,临时决定的。
路上遇到荒草杂木还需要开道,嶙峋的石头也很咯脚,而这一路上,阮静已经叫了很多次说脚疼,Fiona和苏小晚也需要慕北城和陆奕辰的偶尔搀扶,就很难办。
阮静本来听说用缆车就可以下山,很开心不用再劳累了,此刻听说还要再走一段,就不快的质问:“你们之前是怎么做计划的,这种特殊情况难道没想到吗?现在还要再走一段之前没走过的路,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缆车就不能直接通到这里吗?”
领队的为难地看向慕北城,对于阮静的这些责问,他无法回答,事实情况就是这样,他们之前以为来考察的身体素质至少过关吧,谁知道来了一个娇小姐!
另外两个女人还好一点,对于这个姓阮的,他真是太无语了,不懂她是怎么进考察队的。
“目前来说,只有走路下山和坐缆车这两个选项吗?”苏小晚问。
领队的点了点头:“是我们考虑不周,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现在抱怨也没有用,还是先趁着下雨前离开这里吧,老公,我们赶快去坐缆车吧!”她看向慕北城说。
慕北城点了点头,看向陆奕辰和Fiona:“你们呢?”
陆奕辰说他体力还行,能坚持,Fiona也站直了说:“我虽然有点累,不过肯定是不会拖后腿的, 放心吧!”
“嗯,那行,我们出发吧!”慕北城对大家说道。
没有人问阮静的意见,好似她被众人遗忘了一样,她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来错了,但只能恨恨的跟上了众人的脚步。
在经过一段石头很多的小路时,领队的提醒大家注意别被尖利的石块割伤了脚腕,最好搀扶着走。
陆奕辰和Fiona一起,慕北城和苏小晚一起,后面其他人也都两两一起走,只有阮静站在后面看着大家,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跟过来就是自找罪受。
刘山过来拉着她胳膊:“阮小姐,我来扶着你走吧!”
阮静在众人心里的形象差极了,除了这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没人愿意和她一起。
然而就算没人组队,阮静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甩开了他的手:“你别碰我!”
刘山也不坚持,跟在她身边,果然走了几步,阮静本来就很痛的脚坚持不住,差点摔下去,刘山就趁势扶住了她:“阮小姐,您一个人走不了,我还是扶着你吧!”
阮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一个男人靠近?
经历了这段石头路后,以为终于可以松快一些了,可是领队带着大家在一个又长又窄的独木桥旁边停下。
说是桥,其实只有一段绳索,但上方还连着两个扶手,扶手和脚下的绳索之间是参差的藤蔓和坚硬的钢绳,人站在上面只要站稳了抓好了就不会掉下来,可是晃晃悠悠的,很难保持身体平衡,尤其往下面一看,是个很深的峡谷,看得人眼晕心跳。
“我们不会,要过这个,这个东西吧?”Fiona惊恐的看向陆奕辰。
陆奕辰也有些发怵,不过在Fiona面前是决不能认怂的,他看向领队:“咱们要过这个,这个桥吗?其实挺像小时候游乐场里玩的独木桥,挺有意思的哈!”
陆奕辰干笑了几声,Fiona气的捶了他几下。
“过了这座桥,我们俩就算生死之交了吧!”苏小晚和慕北城开玩笑。
“说什么呢,过个桥而已。”慕北城不喜欢她这么说。
阮静则气急败坏的朝四周看去,带着怒气质问:“车呢?缆车呢?不是来坐缆车的吗?”难道让她过这条绳子?她是杂技演员吗?
“过了再走几步就到缆车的位置了!”领队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这个祖宗太难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