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医者大赛上的比赛医术显然不是最重要的,萧明姝是药王谷的徒弟,这才是让人振奋的事情。
这小丫头从来就不显山不露水,十分的低调,如今有了这般的成就自然也不张扬。
从前那些看不起萧明姝的,如今都巴结她想要知道些什么好处,萧明姝并不搭理这些人,只觉得他们十分的虚伪。
贺礼和请帖源源不断的送到了驿站,众人都想和药王谷的人打好关系,药司制也衷心为萧明姝高兴。
“你有能够骄傲的资本,做事却这样子的低调,我为你开心。”
“五日之后起身回燕国,而我想要跟师傅回一趟药王谷。”
如今陵绝亲自来这里恭贺自己,萧明姝自然是不能丢下师傅直接回去。
已经和太子打过了招呼,那人并没有说什么话,萧明姝便简单的拿了换洗的衣裳,走出了驿站准备回药王谷。
萧明姝在路过袁梅房间的时候听到了她在房间里面摔打,整个人是十分的暴怒,撒着脾气。
“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个上杆子去,果真是要气死我。”
那屋子里的声音愤怒又巨大,萧明姝自己听了也不由得摇头,等着她前脚出了驿站,袁梅就火冲冲的跑了出来,一个人在大街上发泄着脾气。
“我袁家可是四大家族里面医术最高超的,如今这般的抬不起头,定是燕国皇上皇帝都不给面子。”
她拳头握得紧紧的,只恨自己没有办法吸引到药王的目光,若是自己也有这般造化,一定会比萧明姝的发展还要好。
“无论做什么事情你都挡在我的面前,若是有什么本事能够将你铲除,那我的心中就十分的畅快。”
袁梅说这话的时候随手就捡起了石子往水面上扔了过去,那石头在水面上泛起了涟漪,又沉入到了水底:“就凭你在燕国和这些男子的不清不楚,等回去我定不让你好过。”
“就凭你从前的身份,给我提鞋都不配。”袁梅骂骂咧咧的说着话,心中的怒火是越积越多,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若是我能帮你达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是否愿意听命于我?”有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袁梅整个人的脑子都炸了,慌忙的回过了身。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披着披风的人,看不清面目,身形诡异,看着不像是一个好人。
“你究竟是谁,有何种目的?”袁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如今看到了有人这般吓自己,整个人的声音也带着颤抖:“别装神弄鬼,我向来不吃这一套。”
“我跟你一样都记恨着同一个人,你若是愿意与我联手,我自然是能够帮你。”那人开出的条件诱人,仿佛只等着她上钩,袁梅长了一点脑子,没有轻易上钩。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跟我来。”对于袁梅的话那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突然转身准备离去,袁梅看着这人变化多端,却也大着胆子跟在了她的身后,她们两个人一起走向了一个没有人的小巷子里,那个人停住了脚步。
“刚才不还是怕我,现在怎么又敢跟过来了?”这人问着她,袁梅没有敢说话。
“我让你想的这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过是我跟你走了这么一会儿路的时候,你就让我考虑明白。”这人未免也太强词夺理,再说这人的实力自己也不知道,若是日后又把自己推出来当枪使,只能是自己的锅:“你究竟是谁?”
袁梅看着这人始终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她的真面容,显然是知道对方没有想要做事的诚意:“如今你知晓我的模样,我却不知想你的,岂不是对我来说十分的吃亏。”
袁梅的话音刚落,面前站着的人就转过了头来,抬手就将自己身上披着的披风摘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果然是自己认识的。
“姐姐!”袁梅惊叫着说出了话,仿佛自己也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人怎么会在燕国:“你不是已经——”
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也有太多的疑问,那人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又盖了回去,随即往前走要她跟着。
“从前如何都已经过去,我只要你记住一件事情,你若是想要搞死萧明姝,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你,你放心便好。”
“可是姐姐你的声音。”袁梅还想要问什么话,对方没有再提,只是拿着食指比在了嘴上:“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就会早死一些罢了。”
袁梅脖子缩了一下,没有再敢问其他的,即使面色难看,也只能接过对方给自己的一个纸条。
“这上面的话我都写明白了,你需要拿回去看。”
“那若是日后想要找姐姐又该去哪里?”
“你即日便要回国,自然是能够常见我。”那人说完了话便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走了,袁梅感觉自己所见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仿佛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也是假的,但只有手里的纸条是真的。
如今真是天大的造化,失之西隅,得之桑榆,不只是别人有过墙梯,自己也有张良计。
心中的这口怨气忽的少了许多,袁梅握紧了一张手回到了驿站,在那等下将信看过之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萧明姝,你和我们袁家的仇人又多了一个你就等着吧。”
好端端的天空中突然打雷,闪电划过了天空,袁梅心中舒畅的厉害,苍天试问饶过谁,一报还一报罢了。
“曾经你对我所做过的那一切,我都将一一回报给你,一定会身败名裂。”
如今燕国晋国收到了消息的人不在少数,叶舒敏之前使了那样子的手段来陷害萧明姝,如今知道了她的身份,自己心中也是有担忧的。
她不日就要出嫁,就算是想要和萧明姝求饶,自己也没有这个人的消息,只能在煎熬之中一个人思量,自己做的这些事自己的那个未婚夫也是帮衬了不少,只是那人将痕迹抹除了留下了自己,也是一个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