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虞符想要为了虞姬而成为无垠之海最强大的男人!虞符想起自己当年入宫的缘由,不由清淡的笑了。
“虞姬,三哥怎么可以让你去死呢?要死,也该死三哥这个混蛋去死啊!”要不是他酒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又怎会让虞姬今日如此难堪呢?
虞符缓缓松开虞姬,再次朝国舅爷狠狠磕了个头,斩钉切铁的说道:“国舅爷,这么多年,属下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今日,算我求您了,放虞姬一条生路吧!”
“呵呵,放你?”国舅爷冷漠的挑眉,凉薄的笑了,“虞符,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不了解本舅爷的性格吗?你绝对我是一个会放过别人的男人?”
国舅爷的声音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他那绣着金色眼线的瞳直勾勾的盯着虞符,眼神一片淡漠,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一般。他的语气高高在上,骄傲而冷酷,似乎根本不懂得人世间的感情是什么。
“国舅爷……”虞姬连忙跟在虞符身边跪了下来,眼底一片苦楚,“求您看在虞姬这么多年勤勤恳恳伺候您的份上,放虞符一马吧!国舅爷,只要您放了虞符,您要杀了我,还是要剁了我,妾身绝无二话!”
国舅爷缓缓垂眸,目光淡漠的扫过两人瞳色冰凉,毫无波澜。
这个时候,虞姬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她希望国舅爷放过虞符:“国舅爷,虞姬坦白,虞姬有罪!从小,虞姬就是一个有野心的姑娘,一直想要爬上权利的巅峰,成为万人敬仰的女人!”
闻言,国舅爷抬眸,直勾勾的盯着虞姬,眼中神色莫名。
“一直以来,我的眼睛里都只有权利和裕望,从来装不下什么爱情一类……”虞姬哭着爬倒在国舅爷的脚边,眼中布满痛楚,“以前的虞姬总是趁着国舅爷事务繁忙的时候打压大皇子和二皇子,甚至从中得到好处!”
国舅爷他没有想到虞姬居然会为了虞符做到这种地步,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呢!
“我也利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打压国舅爷您后院里面的女人,以至于现在这个院子里,只有我一枝独秀!”虞姬的声音坦诚而哽咽,“我那么做不过是为了成为地位最高的女人罢了,并不是因为妾身爱国舅爷您!”
她对他言听计从,她对他谄媚逢迎,她对他笑颜如花,不过是为了从他的手中得到更多的权利和便利罢了。甚至,她曾经想过利用自己的美色让国舅爷沉迷,最后彻彻底底得到无垠之海的管理劝。
“呵,爱是个什么东西?”国舅爷闻言,冷冷的笑了一声,忽然低头,一把捏住虞姬的下巴,五指陡然用力,瞬间让虞姬脸色发紫。
“虞姬?!”虞符吓得脸色一白,连忙尖叫着上前,想要从国舅爷的手中救出虞姬,却被国舅爷给一脚踹到了边上。
堂堂破虚境六阶的修炼者在国舅爷的手中居然如同婴儿一般,连挣扎都没有力气。虞姬惊愕的盯着捏住自己脖子的男人,感觉他仿佛恶魔一般恐怖。
一直以来,虞姬都知道国舅爷的修炼境界很强大,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强大。
“你放开虞姬!”虞符毕竟是一介医者,就算是他丹药练的再好,治病能力再强,也没有多少战斗力,只一脚,就被国舅爷给踹的五脏俱碎。
然而,虞符却并不打算放弃,他用五指抠着泥土,一点点的朝国舅爷的脚下爬过去,一边爬,嘴里一边叫着:“求求您,国舅爷,我求求您了,放了虞姬吧!”
“呜呜呜……”三哥,您起来,您起来啊!您不要求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用的!你趁现在快跑吧!虞姬挣扎着想要跟虞符说两句话,却没想到只能发出野兽一般的呜咽之声。
国舅爷眸光冷漠的盯着虞姬,嗓音冰凉:“虞姬,你是我很看好的一个女人,却没想到还是这么肤浅!你知不知道,本舅爷最讨厌背叛了!”
说完,国舅爷手中忽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虞姬的脑袋就耷拉下来。
这一刻,虞姬的眼角有晶莹的泪滴落下。
国舅爷冷漠的松开手,任由虞姬软瘫的身子滑落在地上。至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极其平静。
“虞姬!!!”虞符那破败不堪的身体陡然之间爆发出让人震撼的力量,他惊叫着上前,一下扑到在虞姬的尸体上,紧紧抱着她,仰天长啸,那种破碎而歇斯底里的呼喊让周围的水生动物都不免悲伤。
然而,国舅爷却是冷漠的,他杀虞姬就像是杀阿猫阿狗一般,简单容易。他轻轻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捏过虞姬脖子的那只手。那动作仿佛是在嫌弃虞姬身上肮脏似得。
“虞符,要不是看在你背后那个人的份上,本舅爷会连你也一起杀了的!今日,本舅爷就碎你脏腑,废你炼丹之能!”显然,国舅爷并不是放过了那个悲伤哀嚎的男人,他缓慢掏出腰间的银针,声音冰冷的说道。
闻言,痛苦无比的虞符陡然回过神来,目光阴沉的瞪着国舅爷,声音疯狂:“楚长空,你这个混蛋!!!难道就因为你娘曾经和你爹的事情,你就要迁怒整个世界吗?你明明不爱虞姬,又为什么要让虞姬给你守活寡?!”
“你说什么!?”国舅爷那万年不变的冷漠容颜陡然一沉,眸光森寒的盯着虞符,眼神透骨的阴冷,“虞符,你有种就再给本舅爷说一遍?!”
“就算你叫我说一千遍,一万遍,我都还是会说的!”虞符的十指紧紧箍着虞姬,他的目光疯狂而愤怒,“楚长空,难道就因为你爹没有兑现对你娘的承诺,难道就因为你爹当年不堪压力,取了无垠之海的鲛人皇室公主为妻,你就要与整个世界敌对吗?”
国舅爷不发一言,他冷漠的盯着那个嘴巴一张一合的男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