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你真的想好了?”
摘下了帽子,坐在王玄真身旁的人露出一张美丽的让人窒息的面容,李茹月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自然是想好了!”
王玄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囚笼里的鸟即便生活的再舒适,依旧是囚笼里的鸟,无法展翅高飞俯望整个蓝天和大地。
王氏家族对于王玄真来说就是一个囚笼,他们想尽办法想要将王玄真培养成为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成为一个对他们无法构成威胁的人物。
他们害怕王玄真的爷爷有一天归来,却又不想等到王玄真长大过后收回属于他那一脉所掌控的王氏基金会的权力。
他们想将王玄真当成棋子,却不知道人终究不是棋子。
“希望你能平安归来,期待你会以不一样的姿态!”
李茹月深深的看了王玄真一眼,这个男人之前给她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但是至少现在让她记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或许吧!”
王玄真点了点头,未来!谁又知道呢?
望着王玄真走下了银白色的车厢,无声的看着背影,李茹月微微的叹息,她不知道她和她姐姐做出的选择是对是错,但是她知道,至少现在,她们都没有后悔过。
姐姐太心高气傲了,曾经天骄一般的人物,却在进阶超凡的时候失控了,险些化为黑暗生物,虽然最后在爷爷的帮忙下化解了危机。
但是也从此和超凡无缘了,这个打击对于姐姐来说极大,一度濒临奔溃,甚至连爷爷也已经放弃了她,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知道,她姐姐还是看不上王玄真,至少现在的王玄真她不曾看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氏家族才有这个勇气向他们李氏家族提出这门婚事。
而进阶失败的李茹雨也成为了李氏家族的一枚棋子,王氏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乘机寻求联姻,而李氏也是看重王氏老牌家族的势力,再加上王玄真的爷爷未归,谁又知道会不会活着归来呢?
以一个进阶失败的孙女换来王氏的支持和王氏那位存在归来的可能,这个买卖,对于李氏来说,不亏。
而对于王氏而言,如今失去了圣境存在,王氏家族处境日渐艰难,唯有重新找一个靠山,才能挽回颓势。
王氏虽然有几名天资极为优异的,但是让他们娶那李茹雨,别说他们,就连他们长辈也不会答应。
而这些人想要迎娶李茹月的话,李氏又怎么可能答应呢,最后想来想去,唯有王玄真最合适。
王玄真是王氏未归的那位嫡孙,在王氏基金拥有不少的股份,不管以后如何,必将踏入王氏的核心层。
只是王氏的那些人想要一个纨绔子弟的王玄真,所以王玄真便做了近十年的纨绔子弟。
可是谁又能懂呢!当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孩子亲眼看到自己的亲哥哥因为资质优异被一名堂兄活活打死,最后这事却不了了之呢!
那一刻起,王玄真才发现那些亲切的面容竟然如此恐怖和狰狞,留给他的只有深深的寒意和恐惧。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他便按照那些人所想要的方向改变,变成了一个纨绔子弟,挥霍着继承下来的财富,将原本持有的王氏基金百分之三十四的股份挥霍到了现在只有百分之十三。
他需要机会,一个逃离王氏家族监控的机会,幸好他等来了,在王氏家族渐渐以为他真的是一位纨绔子弟而疏于对他的监控的时候,他逃离了,而就现在来说,他成功了。
王玄真望着眼前这座庞大的城池,在这里,他将会有一个新的开始,现在的他不再是一个王氏家族的嫡系,仅仅是一个初到此地的异乡人罢了。
做为云松城的执法者,张见君今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用差来形容。
执法者是华夏联邦政府的一个公职,只要符合其招聘要求,通过了其招聘,便能成为执法者。
普遍来说,执法者地位不低,而张见君乃是云松大学毕业的高等生,以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便成为的了高等武者,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但是张见君也极为清楚,高等武者虽然有一定的地位,其实却依旧只是普通人行列,只不过是比较强大一点的普通人而已,所以自从成为了高等武者之后,张见君就一直在为自己筹备进阶超凡所需要的东西。
比如说他进阶超凡所需要的火属性的主材料,云松城仅有一座熔岩魔窟,最近正好是其开放的时候,但是却轮到了他来守职。
此时的张见君眼神凌厉的扫视每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人。
不由得他们不谨慎,凡是每一趟经过的列车,他们都需要极为认真的检查,以防止黑暗之中有不明黑暗生物跟随着列车进入城内。
曾经人类建城初期的时候就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不明黑暗生物化为人形混入城中,有数坐人类城池因此而毁灭。
当张见君的眼神看到王玄真的时候,停留了片刻。
“张执法,可是有什么发现?”
看着张见君的神色,站在一旁的颜林随即开口问道。
“没有,不用紧张!”
张见君摆了摆手,王玄真虽然穿着打扮并不出色,但是在人群之中气质却超过绝大多数人,这种气质恰恰他也比较熟悉。
曾经他在学院的时候,在一位大家族的嫡系身上看到,毫无疑问,这个人是大家族子弟的可能性性非常的大。
他有些疑惑,云松城并不是一座安全的内地之城,它可以说危机四伏,城毁人亡的可能性一直存在,大家族的子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此,他偷偷留意了一下王玄真。
不过他也没有上去打关于听王玄真消息的意思,既然来到了云松城,那么想来也知道云松城的情况。
不过云松城的熔岩魔窟乃是出上等火属性主材料,若是有大家族子弟亲自前来,倒也不是一件让人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