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荷噗的手捂嘴,敲了敲程浪的脑壳,笑道:“你现在经历了洗髓伐骨,身上的杂质全都被洗刷出来了,臭死了,说着还用手捂了捂琼鼻。”
程浪闻了闻味道,确实臭不拉几的,而且身上粘乎乎的不用想就知道是杂质,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不由得尴尬,但看到程雨荷面带笑容的脸,想到她好像浑不在意似的,不禁有些小奇怪,记忆中的她好像并不是这样子的,但想到那颗丹药,也就释然了,她是为我好的。
见程浪在发呆,程雨荷用手挥了挥笑骂道,别发呆了,去洗一洗澡吧。程浪红了一下脸,自己居然在发呆,忙应了一声,哦哦说着连忙起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
看着程浪冲忙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毛毛躁躁的,真的好有意思,好想让别人知道我韩执雨有个更强的哥哥呢,不过有难度啊,决定了一定要好好磨练他一下,决定了就是这样。
程浪冲向了记忆中的那条小溪,扑通的一声跳了下去,冰冷的溪水在程浪身边流过,呼的一声想起自己衣服都没有脱,这下有点遭了。自己没有换洗衣服了,有点小尴尬。
小溪的附近偶尔传出一些虫鸟的声音,吱吱吱,程浪听着空谷足音,心中不由的宁静了下来,没想到开局竟如此好,有了这一天资,加上了这功法不出意外这世界必然能成为至尊啊,想着那不知岁月的参悟,不知为何有点懒散,竟想放松一下,神念可能是比较乏了,竟然在水中睡着了。
溪水静静的流淌,夜色也渐渐的暗了,蛮兽深林很少有人出没,大家公子并不需要来这里获取妖兽,通常是一些低阶的武者来猎取兽晶,然而大晚上的也很少有人出没,所以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小溪里有人在流动。
月色皎洁明亮,而月下的佳人,心情却不太好,她发现程浪洗了很久之后,还没回来,起初有些担忧,但后来却有些恼怒了,这家伙竟然不告而别了,真是可恶,回想自己第一次对一个人那么好,但他却一走了之,虽然有怕被发现的原因,但一走了之还是不对的吗,程雨荷鼓起嘴气呼呼的,那模样根本不像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小女孩。
“王叔,你看那小路旁好像有一个人呢,一个头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指着河岸旁边的程浪说道。”被那小女孩称作王叔的中年武者看到河岸旁确实有一个人,发话道,那就去看看,随着他们一行人的靠近,熟睡中的程浪一点知觉都没有浑然不知一行人的靠近。
离程浪还有没几步的时候,其中的一个锦衣少年捂着鼻子道,怎么有股骚味,其他的少年也应声道好像有啊。不太愿意再靠近程浪,连那王叔也有点嫌弃的模样,最后还是在那小孩的催促下才走近去看一下情况。但在王叔靠近的时候,程浪醒了,一时之间四目对视,气氛不由得尴尬,最后还是那王叔说了声,既然少侠没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着就招呼那些少男少女们离开。
程浪这时着实尴尬,不知以后见了那程雨荷如何,难道说自己睡着了,这他如何相信,为今之计唯有早些回到蛮兽深林再说了,眼前的环境与之前的环境并不相同,见身边有人,于是出言问道;’’前辈,可否告知我这里是哪里。那武者听到之后有些不解但还是说道:“这里是南陵州是七州中最南的一州上品宗门有数十家,就有万剑门,御兽门这两大门派存在,三十六派七十二家也有不少,而其中万剑门近几年来有崛起之势,隐隐成为九门中最强的,说着眼中冒出了无比的向往,以及自豪。”听到这是万剑门要成为九门之首的消息,程浪不免有些看轻,但还未了解到所有情况,所以问道那前辈可知蛮兽深林在何处。
听到程浪问道蛮兽深林,老者想了一会,说道这好像是东神州的一个野生秘境,又问道,少侠是否是来自东神州的.
程浪脸上假装出了后悔的神情,叹气着:”我本来也是一个小家族的少宗主,奈何家里的族叔什么的看我不顺眼,这次我出门历练要不是有宗卫拼命守护我也不能跳河逃脱,脸上露出了痛心的神色。
就在程浪在陈述他的过往时只有那个小女孩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其他的人要不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要不是奇怪的眼神看着程浪,看着程浪头皮发麻,因为就连那老者的眼神也很奇怪。这时那个女孩问道;”哥哥你好可怜啊,要不先跟我们一起走吧。”程浪刚想拒绝。就听到那中年老者喝道;“婉儿,好像要制止婉儿的行为。”只见婉儿跑了上去摇着那王叔的衣角,撒娇道;’’王叔叔,你就让这位哥哥跟我一起走吧,你看他多可怜。那王叔用慈爱的眼神看着那叫婉儿的女孩,直道;“好好好,婉儿要怎样就怎样。”
路漫漫最终婉儿一行有多了一人,不用说那就是程浪,尽管那些青年对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但程浪根本不生气,呵呵,众人笑我骂我看轻我,忍他便是,更何况是一群孩子呢,直到第二天晚上,程浪又尴尬了,他发现这次穿越意外是真的多。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大家正在取暖烤肉,程浪因与他们关系一般也就没太靠近自己弄了一个小火堆,这时那叫婉儿的的小姑娘靠近了他,红着脸双手抓着衣角,程浪见其面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道;”没想到连这么小的小孩都迷上了哥,哥真是魅力太高了。”故作清高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听到程浪的话,那小孩长大了嘴,程浪哥哥你原来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你尿床会有羞耻感,好吧我错了,那这瓶百花膏我就不给你了。程浪懵逼了,什么东西尿床我怎么会,解释道我怎么会尿床,婉儿你要想想我怎么着也是一个少家主,怎么会尿床呢,说着用诚恳的眼神望着婉儿。不知是不是维护程浪最后的尊严,婉儿低下了头点了点头,殊不知程浪那幼小的心上扎下了几刀,扑通扑通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