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作为罗云镇三大霸主势力之一,占据着流通量最广的巷道,人流量密集,是商贩们最喜欢开设店铺的地方。
因此,凌家就有了人流量最广的坊市,从这个坊市中,凌家每天都会从中获得大量的财富,用日斗千金来形容最不为过。
可以说,凌家是罗云镇三大霸主里最不差钱的一个了!
既然是凌家是罗云镇有名的财神势力,门面没有半点装饰怎么可能,这也太对不起他那不差钱的口号了!
所以,不出宫含韵的意料,凌府的装潢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啊,只可惜显得和现如今那暴发户一个等级,没什么新意。
远远看去,凌府就像是竖立在沙漠上的城堡,是的,沙漠中的城堡。与罗云镇的普通建筑相比起来,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至于装潢上面,那真的是更没啥新意了!恨不得将一块金子溶下来做门用,金灿灿的简直找不到第二种颜色。
估计吧,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皇室的存在,这个凌府很有可能会做出用金子打造的城堡吧。毕竟,全部金灿灿的,可是府邸却只能做出这种形状,显得有点掉价了!
李芸搀扶着满脸疤痕的宫含韵,来到了凌府门前,后面则是跟着十几位随行的护卫。
“哐……”那扇紧闭的镀金大门从内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三角眼、身形消瘦、满脸阴险的中年男子。
“张安管家,这吹的是什么风啊,把您给吹来了?这开门小厮的活可不该是您干的呀!怎能劳烦你的双手呢?那两个家伙呢,死哪去了?真是该打!”李芸一见到那个叫张安的,顿时像是变了一个嘴脸,满脸的阿谀奉承,尽显狗腿风范!
看得宫含韵是一愣一愣的,若有机会,她这个21世纪的杀手倒是很想和李芸比比演技。要知道,成为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伪装!
不过,从此也可以看出,这个张安在凌家的地位无疑是非常高的。
“不必了,李芸,听说你是去宫家迎亲了是吗?人呢?我怎么就看见这个瘦不拉几,看上去没几点好肉的人啊,是个女人吗?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他宫家三小姐,我们堂堂凌家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被人阿谀奉承了,张安自然爽快,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尽显无疑,那一双细长的三角眼恨不得睁到天上去。
被人说到这份上了,宫含韵怎能淡定?如果不还击,那就不是她宫含韵了!耍耍嘴皮子谁不会?来而不往非礼也!
“李芸,你刚刚说他是谁?这个长得和猴子一样的家伙是凌家的吗?怎么一脸的鼻孔朝天啊?是不是在修炼什么绝世神功啊?不过,这种神功看来也没啥学头,瞧瞧这姿势多不雅观啊……该不会是我家隔壁那专门担大粪的吧,嘴咋就这么臭气熏天呢?我想你们凌家也不会要这种恶心的家伙来充当门面啊,像这类物种最适合呆在动物园了。”宫含韵一脸疑惑的对李芸问道。
李芸听罢,一张俏脸瞬间变为白色,她没想到宫含韵竟然这么不知好歹,竟然敢得罪这个在凌府一手遮天的存在,还将其称为那个啥?担……大……粪……的。
“你算什么东西?还不快给我赶紧跪下,兴许我还能饶了你的狗命!”张安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这么说他,还说他是担大粪的,说他嘴巴臭气熏天!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顿时恼羞成怒道。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宫含韵双手作揖,腰部即尽可能地弯下,这姿态那叫一个卑躬屈膝啊。
张安看了,冷笑一声,别以为这么简单他就会原谅她……可是,宫含韵的下一番话,让他的笑容凝滞了……
“你才是个东西呢!”宫含韵的表情那叫一个诚恳又惶恐啊,“不才区区在下本小姐是个人呐,怎么可以和您这个东西相提并论呢?”
“受死吧,你这个小贱人!看我不杀了你!枯叶掌!”张安恼羞成怒,咬牙切齿,身影飞快地朝着宫含韵扑了过来,一双手染成褐色形状如刀,气武境三重的威势尽显无疑!
宫含韵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是她第一次面对武道高手的含恨一击。
作为一个杀手,绝对的沉着冷静是必须拥有的素质之一。哪怕面对再怎么险峻的形势,也绝对要保持冷静的头脑!
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宫含韵的眼睛,就一定会发现这双眼睛是多么的冷酷、好像不含一丝人性。
宫含韵仔细地看着张安冲过的每一个动作,没有漏过一丝一毫,将这一连串的动作分解成无数个细小的片段,再将这些片段慢动作重播,试图找到其着力点。
张安的含恨一击无疑是非常快的,可这一切落在宫含韵的眼中就成了一个个不连贯的片段。对于宫含韵来说,杀手的习性根深蒂固,习惯着掌控一切。而她穿越过来后,最需要了解的就是那所谓的武修!所以她才会用这种办法激怒张安,逼他出手,亲身体验一下这个武道究竟是怎么一种东西!
“张管家,住手!她可是天明少爷指定要见的女人啊!”李芸见势不妙,虽恨不得宫含韵死一千次一万次,可她的任务就是平安将宫含韵送到凌天明的眼前。在那之后,宫含韵的死活就和她无关了,她可不希望宫含韵中途被杀,到时候她还是脱不了干系!
张安听罢,嘴角一声冷笑,他是什么身份?李芸又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贱婢,还敢拿凌天明来威胁他!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宫家三小姐是什么身份,不就是凌天明随意找得一个稍微高级一点的玩物罢了!他就不信,为了这个宫家废物,凌天明就敢吃了熊心豹子胆和他势不两立!
张安去势不减,褐色的手掌散发着如刀般的光泽,朝着宫含韵的脖颈狠狠劈下!
就在此时,宫含韵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微微一勾,找到了!
也不见宫含韵做出什么动作,看上去只是随意地往左边侧了侧身子,就像伸懒腰的猫般,一条手臂随意而慵懒的划过虚空……
“啊、啊啊……”张安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他的双手捂住下体,可是鲜血好似不要命般从指缝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