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考试放寒假,这是张正山和李莹最近的生活状态,也是大多数学生希望并且畏惧的状态。
复习对于张正山是紧张而且酸楚的,本来他是不用这样的,奈何李莹逼迫,只能从了。
“夫人,能不能放松一下啊,你这整的,气氛严肃的我都有点不适应啊。”张正山心中哀嚎,此时他被李莹逼的在图书馆里面拿着课本复习。
“不行,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你这样子,吊儿郎当的,像什么学生?”李莹不允许,她认为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样子,平时贪玩可以,但是考核学生的考试,必须过,她不知道张正山有神不知鬼不觉的作弊能力。
“你这样是强迫,违背老公意志。”
“那又怎样?犯法吗?安心复习,不要想的找幺蛾子,平时不见你好好学习啊,考试那么重要,不要掉链子啊,毁了我心中博学多才,文质彬彬的儒雅形象,我就跟你没完。”
“那行吧,亲一口,你得奖励我一下,为了维持这个形象,我也是拼了,你不得牺牲一点啊?”张正山开始撒娇。
两人在图书馆里面腻歪,旁边人都有点看不下去,最后还是张正山熬不住李莹,在学习这个事上,李莹获得胜利。但是张正山得到李莹的吻,这一回合算平局。
紧张而充实的考试很快就过去,考完试,张正山和李莹一下就觉得所有的紧张气氛都已经烟消云散,校园又充满活力,同时,有一种淡淡的离别之感,要放寒假了。
放假了,即将过年,张正山和李莹都要回家。本来张正山计划让李莹和李老爷子直接回家的,因为李莹的病情已经彻底压制住了,不用再那么频繁的需要张正山治疗了,结果李老爷子要去一趟张正山村里,加上张正山和李莹又舍不得和彼此分开,就跟着张正山直接回到他家,热恋中的男女,情感很奔放,恨不得永远将对方融入到自己身体带着,永远不分开。
“阿姨,我回来了,上学在外面,我都想你了。”回到村老爷子被保姆带回李家租的房子,而李莹直接跟着张正山去他家。
“闺女你回来了,太好了,今天吃啥,阿姨给你做。”看到李莹,张正山妈妈也特别开心。
“妈,我要吃水饺。”张正山开口。
“谁问你了?闺女,你说,想吃啥,今天就给你做,他靠边站。”张正山妈妈理都没理他,这让他感觉被抛弃了。
“那就水饺吧,我也想吃水饺。”李莹开心的对着张正山扬了扬头,换来的却是张正山的不屑一顾。
“妈,我爸呢?”张正山问。
“在羊场呢,你个败家子,咋又承包了山,还那么大,你爸最近心惊胆战的,就怕你又想搞个啥,然后家里倾家荡产也付不起钱,再加上咱们承包的山上开始盖房,村里许多和你爸关系好的人都去那里打工,你爸无聊,就去羊场了。”
“阿姨,我们承包的山里盖房吗?咱家盖的吗?”李莹听到这个消息很好奇。
“不是咱家,是国家哪个部门,听打工的那些人聊天,只说是要搞个军事禁区。”
“那可不行,那是咱家的地方,要盖也要经过咱家的同意。”李莹不干了。
“盖房的时候村里给你爸说了,还是小山给家里打的电话,我们才同意的。”
“嗯?张先生,你不得给我解释解释?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听到张妈妈这样说,李莹很生气,合着就瞒着我啊。
“那不是说了吗,军事禁区,国家机密,怎么能随便透漏?再说了,你也没问啊。”张正山狡辩。
“对,军事秘密,不能说,那你已经同意盖房,这不是秘密吧?怎么没有说。”李莹不笨,不会让张正山这么就蒙混过关。
“好吧,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张正山无奈的摊开双手。
“还有呢?我能知道的,再说说。”李莹不会那么简单就被骗过去,能在这里建房,得到张正山同意,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好吧,我坦白,那是以后毕业我们上班的地方,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啊。再不要问了,再问就真的不能说了,等毕业你就知道了。”
“我们上班的地方?好吧,那承包山是怎么回事啊?”李莹似乎也意识到什么,问出另一个问题。
“那次武不是找过我吗?就是那次,我被迫承包的南终山,我也委屈啊。”
“被迫?谁能逼迫你?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省的你为难,咱们算一下账,为什么这些事情你知道,不说和我商量一下,你通知我一声行不行?”
“我错了,下次注意,这次真的不好说。”张正山满脸委屈。
他俩聊天,张正山妈妈就全程都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虽然从张正山说话听出来很多疑惑,但是她也没有问,因为她知道从小张正山就与常人不一样,现在家里一切都那么好,就足够了,这也是她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不需要再让儿子犯着为难的告诉自己,儿子为难,自己还提心吊胆,这就是她的智慧,男子汉,只要不违法,放开手干,家里人尽力帮忙,但是不会拖后腿。
张正山和李莹在家里待了一会,李莹帮助张妈妈包饺子,张正山一个人没事,就去了爸爸的羊场。
“爸,有啥需要帮忙的?我回来了,给你帮帮忙。”张正山到羊场先跟爸爸打招呼。
“你回来干啥,败家玩意,不让人省心,去,把羊粪铲了。”张正山爸爸看到他就来气,话都不想和他说。
“行行行,我铲粪,那又不能怪我,再说了,这一次又没花你钱,抠搜的那样子。”张正山无奈。
“没花我钱也把我吓得半死,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一天心惊胆战的,在学校我眼不见为净,回来了看到你就头疼。”
“好吧,以后有啥事和你商量一下,行了吧,明明老了,跟不上时代,还不服老,老顽固。”
“赶紧干活,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张正山爸爸也心烦,这是每个男人到这个年龄都经历的,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同时又会和自己的某些思想冲突,管不了,心理活动很复杂,既欣慰,又失落。
两人在羊场默默的干着活,话也不多说,张正山知道,需要爸爸从内心把这个弯拐过来不容易,自己说多了话,反而容易增加暴躁的情绪。
没一会李莹来了,叫他俩回家吃饭,张正山爸爸见到李莹又眉开眼笑的,这让张正山很是吃醋,对待自己儿子横眉冷眼,对待别人倒是亲切,张正山腹诽。
张正山弟弟在高中上学,属于寄宿,还没有考完试放假,李莹白天和张正山在一起,晚上就回到李家租的房子去住,加上在家里爸爸对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火力都在他那里,张正山每天在家里就是煎熬。
回到家的张正山是勤快的,每天带着李莹和灵犬小白上山,去药田看看,基本上他种的药材,都长势良好,加上灵气滋养,他计划将这些药材留子,下一批再种,看能不能经过几个轮回,能种出灵药。
小白经过这些年的兑变,已经彻底彻底成为灵犬,可以进行粗略的吸收灵气。每天跟着张正山和李莹,它很快乐,两人上山,它总是能打点野味,李莹对它越来越喜爱。
没过几天,张正山的姐姐堂姐张一敏就放假了,她在首都医科大学学的中医,她一回来,就来张正山家里,请教张正山许多在学校的时候的留下的疑惑,许多都是老教授无法解答的。
现在的知识虽然更加科学,但是,相对于中医和玄学,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都是知道怎么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用,这样容易让人迷惑,属于学艺不精。张一敏回来,就是问张正山为什么这样用的。
她一回来,李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李莹本来一直跟着张正山上山玩玩乐乐的,她一回来,是个学习狂人,张正山给她讲的时候也就李莹拉进来,让李莹也对药材,对医学有点基础,李莹刚考试完成,又跟着张一敏进入药材知识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