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干嘛?”
“酒后乱性?”简迟淮抬起手指,从她胸口抚至腹部,“今晚喝了多少酒,就让你醉的乱了性?”
“我是醉糊涂了。”褚桐拨开他不老实的手。
“是吗?”简迟淮目光微冷,语气也变得不屑,“做了就是做了,褚桐,还真没想到你有这推脱的本事,倒是立马就忘了,要不,再回忆回忆?”
“简迟淮,你够了啊,”褚桐屈起自己的两腿,“我没想到帮你还帮出不对来了。”
“看看你,口齿清晰,条理清楚,怎么都不像是喝醉酒的人,爽,你也爽过了,装,也装过了,褚桐,我也明明白白告诉你,到明早之前,你是别想离开这张床。”简迟淮说的理所当然,好像他说什么,就该是什么。
“你凭什么管我?”褚桐坐起身,“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就是装的。”
男人轻笑出声,褚桐面色越来越难看,两个耳朵涨的通红,那是被气得,“我可真傻,你行不行,你自己肯定清楚,再不济,用手都能试出来啊,你阴我是不是?”
“智商不够用,就别出来显摆,褚桐,我一日不承认,你就不能说我是装的,证据呢?”
是啊,证据呢,这种事,压根就是死无对证啊。
“我已经认准了!”
“你认准,是因为我现在身体力行地拿你试过,对,你是最有发言权的,褚桐,我已经想出对策了,那篇报道是你写的,你只要站出来,说今晚和我上床了,亲身体验过我的能力,哪个人会不相信你?”
“你,你……”褚桐你了半天,都没个下半句话出来,面对简迟淮,她真的词穷,“混蛋。”
男人伸手一把抱住她,“要看我永远颓废不振你才满意是不是?是不是我真成废人了,你就开心了?”
“我没这样说过,但你不能骗我。”
“你从哪看出我骗你了?”简迟淮将人耍得团团转的本领向来好,有些技能是天生的,不用别人教,“只因为我行,你就说我骗你。”
“你,你自己之前真没试过吗?”
“我找谁试?”简迟淮松开怀里的人,“陈鹭?我看不上。”
“我说你自己啊!”褚桐指了指他的手,“这个。”
简迟淮面色一阵紧绷,“我对它没感觉!”
褚桐霎时又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她觉得简迟淮总能语出金句,然后让你不知如何招架。她摸了摸肩膀,觉得有些冷,男人将她搂进怀里,她还是觉得别扭,毕竟还没穿上衣服,“我冷,我要起来穿衣服。”
简迟淮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他整个人将她纳入怀里,光滑的肌肤相触,那是一种最亲昵的撩拨。褚桐轻咬唇瓣,她躺在简迟淮身前,男人拉过她的手,“你姐姐的事,能不能别再放心里了?她的病,我会治,她的以后,我来安排好,你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褚桐没说话,简迟淮手掌轻揉过她头顶,方才两人还剑拔弩张的,这会,褚桐温驯的就像一只猫。也只有她能这样了,令他喜怒无常,像个正常人般显露出自己的情绪。
“我想给我爸妈打个电话,我手机关机,他们肯定担心我。”褚桐说着,又要起身。
简迟淮按住她的腰,“不用打,我说过,今晚你别想下床。”
褚桐抬起手肘朝他胸口撞去,男人轻哼下,他抱紧她,“再试试吧?”
“简迟淮,还用试嘛?你心里到底存了什么念头?要不要我给你个鉴定书,替你说明下你再正常不过了?噢,不,你比正常人还可怕,还凶猛。”褚桐圈紧身子,“你别再想骗我,都试过了。”
男人强忍笑意,“既然第一次是尝试,那这次,就当真真正正放开来,享受一下。”
“不行,”褚桐连忙拒绝,“说的好像方才很敷衍似的。”
“不算敷衍,但很有压力,整个人提心吊胆,不能尽兴。”
褚桐是无论如何听不进去了,“那是你自己身体迟钝。”
“也就是说,你身体灵敏,所以你尽兴了?”
褚桐不说话,简迟淮笑了,“你尽兴了,我没有,你是不是也得配合我下?”
“不……”
褚桐的后半句话被简迟淮封在嘴里,跟她商量没用,跟她好好说更没用,那就来强的好了。
褚桐觉得疲倦不已,她怀疑简迟淮是精力过剩,白天还一副巨深沉的样子,到了晚上,怎么成这幅模样了。男人压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能动弹,褚桐自然不会轻易让他如愿,她推搡、挣扎,腿不能动,便用脑袋撞他,手不能用,便扭动腰肢,她动作活跃,像条泥鳅似的,简迟淮差点逮不住她。
“你是跑民生的,知道为什么有些用强行凶的报道那么多吗?”
“为什么?”
“因为刺激,感官感受不同,你这样挣扎,只会激起男人的荷尔蒙,你挣扎的越厉害,我越无法自拔。”
褚桐听到这,放缓了速度,简迟淮瞅着她,“信了,是不是?”
“那我不动了,你放开我吧。”
“好,对,就是这样,不动,我的感觉才会慢慢消去……”简迟淮嘴角勾勒抹笑,然后……
褚桐猛地眨动双眼,半晌后,才有两个字从喉咙间滚出来,“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