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就可以?
吴晶随即赶来,眼里充满肃杀。
“交给你了,毕竟也是白家的后代。”安宁让人把苏柔拖到吴晶面前,眼里尽是嘲讽。
白敬婷的女儿竟然如此不堪,苏宇和白敬婷真是教出来个小人。
白初月彻底成了软软的一摊,躺在秦慕白怀里,秦慕白温柔地亲吻着她湿润的眼角:“小初不怕,很快就回家了。”
白初月嗓子有点哑,她开口:“不行,我要去手帐店给你买做礼盒的材料。”
秦慕白紧紧抱住她,心软的的一塌糊涂。
“管家,你先带初月和慕白会白家庄园。”吴晶直勾勾的盯着被人架在她眼前的苏柔,吩咐。
管家立马走过去,想要接过白初月。
秦慕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将白初月打横抱起:“我自己来。”
白初月还在小声呜咽:“我要去买,不然你过生日怎么办?”
声音软软儒儒的,听得秦慕白神经线都快崩断了。
“周一还有时间,到时候我陪你买,好不好?”秦慕白把人先抱进车里。
小姑娘为难的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她真的很依赖他啊。
秦慕白嘴角也有点出血,刚才被打的,白初月坐在车里也一直握着秦慕白的手,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真的快吓死了,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她会怎么样真的不敢设想。
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秦慕白,苏柔她扒了我的衣服还要拍视频!”白初月有点失控,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
秦慕白擦着她的泪珠,轻声安慰怀里的小姑娘,即使在车里白初月也不放开他。
管家也叹了口气,二小姐从小就没被绑架过,这一次夫人铁定不会放过苏家。
吴晶让人把苏柔拖到空楼中间,逼着她下跪。
安宁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畜牲。
“苏柔,按辈分,你需要叫我一声婶婶。”吴晶平静地看着她不甘的眼神,轻声说。
“但你现在要害我女儿,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在白家没有发言权?”
苏柔还是不发一言,只是眼神里还透露着不甘。
“你想怎样,我知道,所以我觉得让你体验一下应该会不错。”吴晶笑了笑,声线平静。
苏柔忽地抬起头,眼神由不甘转为恐惧。
吴晶看到她恐慌的眼神,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话,又是一笑。
只不过这笑声透露着丝丝冷意:“你们几个,扒了她的衣服,然后拍下来,上传到网上。”致命一击。
安宁忍不住轻笑出声,贱人就该这么对付啊,不然下次还会更猖狂,吴晶还是吴晶,能不留余地就不可能留。
苏柔崩溃尖叫:“不行,不行!吴晶你没这个资格!”
吴晶挥手,一群训练有素的面瘫保镖立马上前,分工合作,苏柔从小就娇生惯养,什么反抗的招数也不会,只能大喊大叫。
刚才扒白初月衣服的一群保镖和那个女人也被钳制住,无法动弹。
安宁走到他们几个面前:“敢害我秦家未来的儿媳妇,真是胆大。”
几人背后皆是一凉,白初月竟然还是未来的秦家少奶奶?
他们几个被苏柔买通去害白初月已经很不容易了,白家的势力就不容小嘘。
吴晶看着苏柔的惨状,嘴角的弧度变高。
安宁派人把几个菜鸟保镖和那个女人直接送进监狱,然后再一点点折磨。
“君不见,妾起舞偏偏……”吴晶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夫人,二小姐和秦少爷已经到家了,现在两人正在房间里,二小姐状态不是很好。”电话那边传来管家的声音。
“我知道了,今晚八点发出声明,白氏和苏氏解除合作关系,然后莫丹那边下周一让苏柔当着全校的面给白初月道歉,然后直接开除学籍。”
吴晶办事利索,从不拖泥带水,毕竟白家上上下下她都在兼顾,白敬华也宠他。
“好的夫人。”和管家通完电话后,吴晶看着苏柔的姿态,嗤笑一声:“行了,视频也拍完了,放人吧,对了,把衣服从这里扔下去。”
苏柔眼泪哗哗直流,她没衣服穿怎么回家,打电话也不行……
活该!
安宁已经派人把那几个帮凶往警察局里送了,她儿子嘴角都出血了,白初月不仅受伤了,还状态不好。
她饶不了他们,苏家也是。
吴晶拿着摄像机,和安宁带着保镖浩浩荡荡离开,徒留苏柔一人全身赤裸缩成一团。
衣服被扔下去了,这是十楼啊。
吴晶直接回了白家,安宁还要继续开会,就直接去了公司。
吴晶匆匆走进大门,直接乘电梯到三楼,进了白初月的房间。
白灵舒还戴着眼镜,眼底下有浓浓的黑眼圈,正在帮白初月倒水。
小姑娘一回来就抱着秦慕白,白灵舒看不下去让她松开她都不松。
无奈白灵舒只得装作没看见,帮白初月倒了杯热水。
吴晶走到白初月跟前,看着自家女儿一直紧紧的抱着秦慕白,也就没说什么。
“苏家我已经收拾了,慕白你好好陪陪初月,一会儿我让医生来给你们上药。”
她听到这句话后猛然抬起头,湿润的眼眶直勾勾地看着少年的脸:“你嘴角怎么了?”
秦慕白把她拥入怀中,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并不浓烈,却很好闻:“没事,不疼,你要换身衣服吗?”
怀里的姑娘使劲摇摇头,她现在只想紧紧抱住秦慕白。
白灵舒把热水放到桌子上,翻了个白眼,越看这两人越头疼,还不如回去接着设计稿子。
“我先走了,秦慕白你哄哄我妹妹,拜。”白灵舒懒得多说,直接出了房门,她觉得自己翻白眼的眼珠子都疼。
吴晶驱车回到公司,找到白敬华,把事情告诉了他,白敬华也是妥妥的女儿奴,直接赞同和苏氏接触合约连带着苏柔退学的事情。
吴晶很生气,要不是秦慕白给她打了电话她都不知道。
这次她要让苏氏彻底垮掉,看着你讨厌的人从云端跌到谷底,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白初月一直抱着秦慕白,防晒衣还在那个空楼里,裙子也变脏了。
手机也找不着了,新款啊,她心疼,主要的是她还差点就被那群男人扒了衣服,幸好她拼死反抗,扣子才开了三颗。
秦慕白眼底也时肃杀,他轻轻拍打着白初月的后背,说着温柔地话语。
白初月被他安慰的精神稍微好转,从他怀里探出头:“我想洗个澡,你能不能在外面等我?”
秦慕白喉结动了动:“好。”
白初月在光明正大地撩拨他,至少秦慕白自己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