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我做的饭菜怎么样?”母亲在大厅中修着指甲,问着我:“那饭,我真的以为你不会回来吃了。”
我嗤笑一声:“我能怎么样?我是赤月,我又不是别人,我还不是完全的回来了。”
她把脸扭了过去,有些生气:“你应该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情。”
我的心情沉重,转身上楼:“母亲,安。好梦。”
“你回来了。”这是我打开房门听到的声音,非常的美丽详和。
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握杂志,另一只手则细品着美酒,白色的长袖春衣,外面套着个白色的马夹。妆显然是刻意的化过,使她比以前更加美丽。
“想我没有?”小嘴微张,露出了白色的碎牙。
“你给我添了很大的麻烦,死了很多人。”我摇着头,屏住了自己的欣喜。
“我那么爱你,你替我死一回又何妨?”她哼哼地笑着,带着特有的女人味。
“可是,事情比想像的要糟糕,已经不是你死我活的问题了。”
“我在国外已经看到新闻了,很爆炸。察龙甘被分尸了,他在马尼拉的家人也被灭族,报纸上说是我干的,菲律宾方面在和日本交涉,督办案件。”她似乎毫不在意这些,竟然轻松地说着。
“察龙甘不是你杀的?”我侧着脸,故意用余光看着她。
“我?你竟然不相信我?”啪,她把杯子摔的粉碎。
“我杀了察龙甘所有的手下,却被别人摘了果子。”我勉强地挤出笑脸,很勉强。
“察龙甘不是我杀的,我刚刚到日本,你是我第一个想见的人。”、
“杀察龙甘的人模仿你的手段,矛头也是指向你。你终身要被中情局追杀,你死定了。”拿出了一个崭新的杯子,又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我们两个的双刀,是中情局的高度机密,实验室中的试用品,很多的事情不能和你说,听你说的来龙去脉,我怀疑嫁祸我的人有自己的目的,不是察龙甘,也不是我,是为了得到我这对刀,打我这对刀主意的人很多,就像五湖帮,也不看看自身是什么样的条件……”她眉头微皱,心暗杀机。
“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吧,还顺利吗?”我没有说出嫁祸凤凰的人我算是一份子,我也不敢说,至少现在我应该不是她的对手,虽然有凰刀在身。
“你想听什么?我告诉你。”她站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脖子。
“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要说的准确,包括你消息的来源。”我解开了围在我颈部的手臂。
“我怕你会伤心,留在心底做一个秘密吧。”她失望的眼神告诉我,这中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这中间有何隐情?或者说冯天奇已经死了?
“那个姓冯的还活着,他是你口中的哥们,他是你口中的结义弟兄。”她嘲笑地望着我,还有一丝不屑。
“我们的协议还算有效吧。你答应的事,请不要反悔。否则我也毁约。”我忍着心中的焦急,和他交换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