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感觉,我相信牛豆豆父子的死,还有冯天奇的失踪,始终和那个内奸脱不了干系。这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阴谋,牛豆豆父子的死?我的头脑突然闪烁着,听母亲说,他死之后的样子也是被人戳瞎双眼,戳瞎双眼?藤田死之前也是被戳瞎双眼,那个黑衣人用刑,也是戳瞎双眼。只不过藤田是被察龙甘模仿着戳瞎的眼睛,目的是为报黑衣人之仇。那么黑衣人的眼睛……
我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差点脱口而出:“冯管家……难道是冯管家!或者帮内的人杀害的牛豆豆父子。假设牛豆豆父子的眼睛,也是被针刺瞎的!”
“你怎么了?”母亲摇了摇发呆的我。
“妈,牛豆豆父子的眼睛是被针戳过?”我尽量压制激动的心情在母亲耳语。
“是的,那又能说明什么?”她呆呆的望着我,有些迷惑。
我想起了刚才的失误,快速地拿起拿起纸张在上面写着:““你有没有想到过,是老冯,或者帮内的人干的。”
母亲摇了摇头,拿笔写着:“我也曾怀疑过,但老冯是帮中的长老,平日里也和牛豆豆关系甚洽,没有多大可能去干这种事情。还有,动机是什么?有什么证据?我不可能没有任何信服的证据就把他拿来治罪。”
我理解母亲的心理,把那张纸折了起来,啪的弹出火机,烧为灰烬。
分离是痛苦的,我还要迅速的转换角色,尽量不要把其他的思想带到任务中去。那样,我会丧命。想起了当年和冯天奇刺杀苏拉信的场面。那时,我想的是弯月。臭美中,人头差点不保,是冯天奇救了我。
察龙甘的临时巢穴在一片林场里,他在密林中的开阔地带搭了很多的帐蓬,林子里全是他的流动哨。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们要从密林中把他的手下,一个一个地揪出来。听起来这是个很费时间的工作,帮会的人确早已摸清了他们的活动规律,游动哨总共七名,每个游动哨的活动范围我早已了如指掌。
我们携带了夜视仪,我悄悄的一声令下,十四名帮会死士,每两个人一组,二对一,迅速钻入丛林,在范围内进行猎杀,一定要把他们砍碎。
其余的六人则负责警戒,把外围封个水泄不通。我亲自深入帐蓬,每个帐蓬都要血洗。
在帐蓬外围平地上察龙甘的十五名保镖在固定警备,杀了他们太容易了,我的凰刀无声地盘旋着,他们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可是人早已死了。
我的耳机不停地响着,密林里的手下不断地向我汇报,都是两个字:成功。当最后一个小组的两人向我汇报时,我大大地松了口气,活着的只有察龙甘和他的六名贴身保镖了,这七人个统统围成一圈背对着帐蓬,而帐蓬里则闪着隐约的烛光。想到火,我心里笑了起来,自己心里计划个绝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