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子是余海多年培养的心腹还是他的干女儿,分别名叫‘余眉’和‘余珠’,两人将余海昏迷不醒,似乎想起来之前血腥的场面,立刻扑倒余海身旁嚎啕大哭,显然是真被惊吓的不轻,至今依然是记忆犹新。
小惠却是异常的坚强,小脸微微发白病态都写在了脸上,却是不断出言安慰着两人。
“唉~!”我叹息道:“这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们不会被无辜殃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虽已将那伤害你们的人手刃!但我依旧于心不安,你们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会满足你们的!”
见到几人的模样,我心中愧疚更甚几分,若不是因为我,他们如今还行幸福的一大家子,至少还能按照他们自己的方式,幸福的生活着。
“老鹰!”雨薇见我一脸落寞,似想安慰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牵着我的手没说话。
余惠却是摇头道:“鹰大哥,这不怪你!一切都是那些恶人的错!也怪我们自己没有能力!您是我的恩人,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出卖你!”
“不错!鹰大哥,干爹从小教育我们要知恩图报,您救了小惠,就是我们的恩人!这不怪您,一切都是那些恶人的错!只恨我们没有能力将他们手刃!呜呜~!”余珠红着眼睛说着,她显然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
余眉虽然没说话,但她的眼神中与余珠一般,同样满是倔强之色。
“阿弥陀佛!”一痴喊了声佛号,叹息道:“万物皆有因果,几位施主不必太过伤心,死者已矣,生者应更加努力的活着,如此才能不负他们!”
两个姑娘伤心了好一会,才从新收拾心情,生活确实还需要继续,至少余海和余惠都还活着,她们已然还有所依靠。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都在忙活着那些死者的丧事,同时每天也会帮助余惠去除体内的人丹。
等所有事情忙完,已经是七天之后了,我并不打算在金城久留,雨薇心里更是一直惦记着她的大事,若不是要医治小惠,她早就要催着我继续寻找天魔宗了。
离别前我将那部五行盾术的功法留给了余惠,又将一些血魔宗的功法传给了余海和余眉、余珠,最后在小惠有些羞怯与不舍的目光中,我带着雨薇一路向北远去。
雨薇一个问题憋了七天,等扭头见再也看不到余惠后,才无比好奇的问我道:“老鹰,你每天给小惠姐姐治病的时候,为什么都不穿衣服啊?她还偷偷亲你?为什么啊?”
“额!臭丫头你竟然偷看!”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自己这天大的秘密竟然被她看到了,这可要大事不好!
“我、我才没有偷看!就是有一天好奇,我就用神影符悄悄在旁边看了一会!”雨薇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靠!你个变态!你这是偷窥知道不!”一想到老子光着身子给人疗伤的时候,身边竟然还站着个小丫头津津有味的看着,我就感觉血都快冲脸上喷出来了,着实尴尬到了极点。
我想了想连忙问道:“你都看到什么了?”
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天真道:“我就看到你给小惠姐姐运气,然后她故意倒在你怀里,还偷偷亲你!”
听到这别样的形容词,我的老脸立刻更加通红,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我真想说点什么,好正确引导雨薇的价值观,可还没开口,雨薇又问了我一个让我嫉妒尴尬的问题。
“有那么好吃吗?我、我也想试试!”雨薇一脸天真,跃跃欲试的看着我道。
我下意识扫过雨薇那张薄薄的樱唇,脑海中竟然下意识闪过小惠强行向我索吻时的画面,内心竟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我连忙甩去脑中无比混账的思想,妈的我竟然对一个比我小五六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产生了想法,虽然小丫头长得确实天生丽质,但这也着实是罪过啊!
可雨薇却不这么认为,她见我半晌没有说话,还以为我默认了,竟然把两瓣薄唇凑了上来,我好像着魔了一般一动不动,就那样傻不愣登的被两瓣薄唇印在了嘴上。
霎时间我脑海中好像有雷霆闪过,浑身都是一阵激灵,连忙推开雨薇道:“臭丫头!你干嘛!你还小知不知道!”
“我不小了!明天我就成年了!是大人了!嘻嘻!”雨薇俏皮的看着我道:“等我成年了,我们就可以和姐姐同司马胖子那样了对不对?”
“额!”我一脸惊诧的看着雨薇,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问道:“臭丫头,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你姐姐和司马小远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人害羞的事情?”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没有看到她们不穿衣服!”雨薇连忙大摇其头,但说的话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无语道:“你没看到怎么知道他们不穿衣服?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快点给我老实交代!”
“我没看到!”雨薇小脸一红,依旧是摇头否认。
我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骂她显然是不合适,说她又不知道如何同他说,我寻思了许久,还是劝说道:“臭丫头,这些事情对你还太早了!过早接触这些东西,对你不好!等有一天你真正懂得这些事情了,在去接触你才不会后悔!明白吗?”
“知道啦!”雨薇嘴巴一嘟,显然对于我教育的语气多有不满。
我无奈的撇撇嘴,雨薇似乎已经到了叛逆的年纪,多半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也只好扯开话题道:“我们去买两个御兽环吧!要是在遇见疾风鹰,就抓一只来当宠物!”
“好啊!”雨薇立刻就来了兴趣,兴奋道:“我还要抓一只小白兔当宠物!”
“白兔这种低级物种,不需要御兽环也能抓,你可别乱用御兽环!”我连忙出声提醒,只是看雨薇那一脸兴奋的模样,显然是没打算听取的建议,可能钱财在她眼里就是一堆有点用的石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