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父母的别院。
“礼忠,你就这样把阿祥关在家里,真的好么?”肖雅茹歪头问道。
“你也知道,阿祥自小便有一种怪病,无缘无故便会突然昏倒,我曾让修过来看过好多次了,但这种情况就连修都搞不清楚。”林礼忠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是啊,虽说自打阿祥长大以来,这种状况发生的次数越发的少了,但还是让我放心不下。”肖雅茹脸上写满了担忧。
“这就是我暂时不让阿祥离家的原因,我打算继续观察一下,如果阿祥以后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我才能放心的让他出去。”林礼忠缓缓说道。
林礼忠站起来,目光看向了林祥的别院,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更何况,还有一位神秘的,境界不比我低的强者在贴身教导阿祥,这可要比上什么五院强多了。”
“什么?什么强者?”肖雅茹先是一愣,然后反映过了,惊讶道:“你,你是说,那个?”
“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但是你觉得他会比我弱么?”林礼忠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让阿祥去什么五院了,我也会不时的去教他,两个大能级别的老师,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有这待遇?”
“不过,五年后,若是阿祥身体无碍,便让他去一趟凌都吧。”林礼忠说道。
“你是想让阿祥进凌都学院?”肖雅茹惊讶地问道。
“没错,五年后就是凌都学院的招生大比,阿祥未满二十周岁,刚好可以参加。”林礼忠点了点头说道。
“凌都么?到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毕竟,那里可是几乎半个元界的天才集聚地啊。”肖雅茹一脸耐人寻味地看着林礼忠,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咳咳,反正呢,几乎元界有名的宗门,都会把自己的后辈送去凌都,让阿祥去哪里修行,是最好的选择。”林礼忠抬头看着天花板,他哪里不知道自己妻子在想什么,丝毫不去看肖雅茹脸上那奇怪的目光。
肖雅茹轻轻地笑着,说道:“那好吧,如若五年后,阿祥身体无恙,那就让他凌都吧,不过,这几年,我们可要好好教阿祥,十五岁,最起码也要达到练气六重天,否则我可不会让他去凌都。”
“那是自然,要不然去那里干嘛,受打击么?”林礼忠呵呵笑道。
“不过。”林礼忠脸上退去了笑容,一脸严肃的说道:“最近四方岛周围出现了鬼枭。”
“鬼枭!又是那些恶心家伙么,通知修了么?”肖雅茹脸色大变,说道。
“通知了,就连蛮荒,魔域的人我都通知了。”林礼忠接着说道:“不过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放下心来,枭域那边的怪物都是一群疯子,根本没办法交流,谁知道他们这次出来究竟要做什么。”
“我昨天刚接到消息,枭蜮那边的怪物刚出来,就接连灭了八宗岛的几个中型宗门,等到我们这边收到消息火速前往的时候,在别的地方也受到了类似的消息,我们这边的人到达之后,一切都晚了,人全死了,就连那地方也被污染了,如果不是老何刚好在青冥宗办事,那片地方估计就会被鬼枭的那些怪物们彻底的吞噬掉。”林礼忠说道。
“而且,就在昨天晚上,我去找老苏喝酒的时候,四方岛周围也出现了大批的鬼枭,幸好老苏和我发现的早,也幸好鬼枭来的不多,也就一百多只,很快就清理干净了。”林礼忠缓缓说道。
“鬼枭居然进入了元界,各个入口几乎都有我们这边的人看守,难道他们开辟了别的通道。”肖雅茹缓缓说道。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当然还有别的办法,但是希望是我想多了,不然......”林礼忠眼中闪过一丝严厉。
“不管怎样,我们都应该行动起来,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在拖下去了,等到阿祥成长起来,我就去灵虚海,去哪里碰碰运气。”林礼忠说道。
“我陪你去,灵虚海那边,我也能帮得上忙。”肖雅茹决然的看着李林忠,缓缓地说道。
那一瞬间,当初的那个肖雅茹仿佛又回来了,林礼忠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要劝回肖雅茹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这段时间,我吩咐下去,让山他们出去找一下用斧子的好手,我们两个必须要坐镇在四方岛,防止枭的侵犯,而且我们必须要阿祥尽快成长起来,未来,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林礼忠说道。
“恩,我知道。”肖雅茹回答道。
在一处虚无的空间里。
黑暗、混沌、平静、安宁构成了这样一个诡异的空间里,四周一眼望不到尽头,令人感到十分惊奇的是,在空间的各个地方,甚至是角落里,都有一个个的人盘膝坐着,但却让人感道十分惊悚的是,盘膝坐着人脸上的表情不一,或惊讶,或平静,或开心,或悲伤,他们所有人就像被静止了一样,呆呆的盘膝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从他们身上,你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生气,却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死气,站在他们面前,闭上眼睛,甚至都感觉他们的存在。
在这处空间的中央的大殿,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伫立那里,黑袍的兜帽遮住了这人的脸,让人看不真切,但其裸露在黑袍外面的手没有丝毫的褶皱。
“哎,又是多少年过去了,我又睡了多久?”深沉的声音从袍子下面传来,那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很是年轻的脸,厚重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坚毅的脸庞,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
男子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便走出了空间中心的大殿,他慢慢地从那些盘膝坐着的人们的身边走过,不时的打量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没有么?”男子伫立在原地,满是失望的说道。
“罢了,回去,接着睡觉。”男子转身慢慢的走向了中央的大殿。
这一睡,又不知要多少年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