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曹如诗把她母亲的衣服脱下,南宫飞雁拐到床前,从容包处掏出银针布带,用银针朝那患者的后背扎去。轻柔地在必要的穴位上缓缓往下扎,病人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仍然在沉睡,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可想而知少年的针灸技术也是相当纯熟。
扎完针,南宫飞雁拐到旁边的凳子下坐,神情淡定。
瞧见少年很从容的样子,曹如诗连忙问道:“大人,我娘她真有救吗?”
翘起二郎腿,伸伸懒腰,南宫飞雁心有成竹的应道:“死不了,但你娘的病比较麻烦些,由于她各个脏腑衰竭,因而不能马上施治,必须先解决她的衰竭之症才能下药。你妹妹就不同,她年轻气盛,其它脏腑还健康,可以随时用药,五日内必定痊愈。”
得闻两个亲人有救,曹如诗乐得开怀笑道:“那真是有劳大人了,等妹妹和母亲病愈后定有重酬。”
听说人家要重谢,少年浮想联翩,暗道:“该不会把妹妹曹如柳许配给我吧,或者是奖给有价值的东西,比如战斗秘籍,最好别奖励钱,很讨厌那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见到少年进入沉思,曹如诗好奇的问:“大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正在美美地胡思乱想,被对方这一问打断了,南宫飞雁连忙应道:“哦,暂时没有。对了,你在此好好照看令堂,我先过去给令妹看病,昨天我答应她今日给她治疗。”
曹如诗也觉得跟少年在一间寝室中感到很别扭,平日她没有跟陌生的男人独处一室,现在虽然是帮助母亲治病,但总有点不太自然。听说少年离开,内心显得更加轻松,便应承对方的嘱托。
走出妇人的寝室,南宫飞雁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曹如柳的房前,见到房门仍然紧闭,猜想对方可能是昨夜喝酒过量,故而晚点才起床。
少年垂着头,正要转身离开,从房里传出女子的婉转声:“大人,你是来给小女子看病的吗?进来吧,我待你多时,本来也想跟众人一起过去看望母亲,不料今早身体不畅,故而没去。”
南宫飞雁一转身,曹如柳已经打开房门,站在屋内给自己行礼。望着她那弱不禁风的体态,少年看在眼里,疼在心中。
“姑娘身体不好,以后可要多休息啊。我确实是过来给你看病的,既然你现在醒了,那咱们就进屋里谈吧。”南宫飞雁一点都不见外,眼前这柔弱的女子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要怜香惜玉,看到对方这种气质,真想揽她入怀,来个温柔的抚慰。
随着曹如柳进屋,在一张桌子前坐着,少年教对方伸出手,趁着屋里没人把她的那只皓腕裹在手心,另一边手朝她酥软的手臂上抚摸。
见到对方似是猥亵的动作,曹如柳轻声问:“大人,你到底在干嘛?”
“嘘……别出声,在给你看病呢,这是非常特别的诊断方法,你不会了解的。”南宫飞雁满面神秘的样子,让女子半信半疑的静下来。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可少年仍然舍不得放开女子那只柔软的手臂,害得曹如柳再次询问:“大人,病看好了吗,我的手臂都被你揉得通红。”
“嗯……行了,你并在心中,而且是与生俱来,所以不能单靠服药这么简单的疗法,要配合刮痧效果更好。”南宫飞雁想出一个古怪的揩油方法。
“先生的疗法真是闻所未闻,病在心中刮痧岂能到位,该不会是想折腾我吧。”曹如柳也开始怀疑少年的意图。
“欸,这你就不懂了,传统的刮痧只是在浅层的肌肉里起到作用,不过我的这门祖传刮痧是可以进到身体内脏的,所以不能相提并论。”南宫飞雁介绍自己特殊疗法,他确实学过这种波及到内脏的刮痧疗法,但眼下女子的病还用不上,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多揉捏人家身上的白肉。
“既然大人有自己的独门疗法,那便随您的意思。”曹如柳垂下头,她当然也晓得少年这个独门疗法一半是要占便宜的,但不知为何,很想遂他的意。
“现在就开药方,服药之前先做独门刮痧疗法,如此药物更能有效进到患处。”南宫飞雁一本正经的道。
写好药方子,交给下人去抓药,接下来少年亲自给曹如柳做深度刮痧疗法。
把曹如柳安抚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南宫飞雁让她把衣服一件件脱个精光。起初女子也有些不愿意,但想起这病魔折磨自己十几年,就算让少年真的占去便宜也无所谓,况且他虽然有些坏,长得并不猥琐。他敢乱来,大不了就嫁给他就是。
望着女子赤身裸露在自己的眼前,南宫飞雁伸手在她的后背轻柔地抚慰,每一个动作都让少女激动得几乎把持不住。双手在女子的身上摸遍,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的角落,直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注意,现在开始了,操作过程中可能会有些酸痛,但你一定要忍着,能办到吗?”南宫飞雁占够便宜,也不想浪费治病的时间,该做的事还得做,不能光顾着美色。
“嗯,我能忍的,你放心做吧。”曹如柳轻轻眯上眼,暗允少年的行为。
双手在患者身体的某些穴位捏按着,有益于病症的地方都被少年捏得发紫发黑,经过一番辛苦的操作,曹如柳的肉身上满是一片黑色,那是刮痧留下的。身体有关病症的地方,还被少年用针刺出血,如此从外观上看很不雅观,但确实起到非常好的疗效。
做完刮痧疗法,南宫飞雁抓起女子的衣服给她穿上,温柔地问:“姑娘,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曹如柳点点头,欣然应道:“感觉好多了,本来胸口处胀闷痛,现在感觉特别舒畅。”
撇开额前的青丝,南宫飞雁咧嘴一笑:“都说啦,相信我没有错,依着这个药方吃三天要就祛除病根,五日痊愈。”
听说五天就能将自己十几年的顽症治愈,曹如柳真诚地笑出声,这是她看到的最大希望。怎能教她不高兴呢,很多医者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在少年手中一炷香的工夫就见效,而且是还没有服药之前就已经好转。
在陈府中的这几天里,南宫飞雁除了每天观察两位病人的病情外,其它的时间便是无所事事。由于战斗实力还没有恢复,不能修炼战元,主人书房里的书,有一大半他早就看过,所以只有整天无聊的躺在院子的草坪上晒太阳。众家丁看到少年古怪的行为都有些发笑,堂堂朝廷一品大官像个村夫那般见地就躺,没有半点做官的样子,真教人寒碜不已。
五日后,曹如柳的病果真痊愈,她母亲也逐渐好转,可以下床独立行走。这天也是少年要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恢复战斗实力,看看日历已经是八月十五,正值中秋。还有五天就是八月二十,是闾丘婉婷比武招亲的日子,也是南宫飞雁要回去找仇人算账的时候。他绝不能让任何人抢走自己的女人,也要在这一天让仇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南宫飞雁把决意要走的消息转告给主人,然后独自朝飞行运输分会行去。走到半途,陈玉涵携着家人赶上来。
“南宫大人,要走也不亲自与下官道别,你是什么意思,封大官做驸马看不起我这守城的人吗?”追上来的陈玉涵忿忿地道。
“陈将军,我的确有急事要赶回老家,不能在此耽搁,抱歉!”南宫飞雁向对方无奈应道。
“急什么走啊,甭说八月十五,今大早朝廷有人送圣旨前来给咱道喜,荣升城主之位还是你保荐的,怎么说也得在我家住下,好好喝个痛快再回去。”陈玉涵热情洋溢的道。
陈玉涵的背后是他的夫人曹如诗和妻妹曹如柳,曹如柳紧张地望着就要分别的少年,脸上尽是依依不舍的神色。
拐到少年的身前,曹如柳行礼作揖动情地道:“大人怎么说走就走,如何说你都是妾身的救命恩人,我们家人受你如此多的恩情还没来得及答谢,你这一走我们心何安?”
“欸,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毋须酬谢。在下却有急事要赶往家中,等来日再到你府上叙旧。”见到对方家人盛情邀请,归心似箭的少年也只好婉拒。
“嗨,真是扫兴啊,下官也知大人是性情中人,急着回去肯定有你的理由,但是叫我怎么舍得你这样的朋友离开。人生就这么几十年,或许今日一别,就再也没机会相见。”陈玉涵一声哀叹,差点激动得要哭出来。
然而曹如柳却真的哭了,虽然只有短短五天的相处,但她心中已经抹不掉少年的影子。起初被少年趁机揩油,觉得他很坏,后来便希望他能多亲近自己。每当与少年接近就有投入他的怀抱的冲动,但女人的矜持让自己止住那个动作。现在人家即将离去,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一个劲地扑在对方怀中。
拥抱只是点到为止,等到两人撤开身时,曹如诗抓着一个包裹递到少年的跟前,说道:“大人,这是家母赠送你的礼物,请您务必收下。”
接过一个拳头大小的神秘包裹,南宫飞雁拱手道谢,而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