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其镇位于兖州地界,这座镇只是一座很小的城镇。这座城镇的住户一共也不上千。平静的小镇人们在这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平静而安逸的生活。
近段时间以来,人们发现镇上经常有陌生人出入。这些人衣着时而华丽、时而俭朴,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由于和当地人不熟,所以他们大多是聚在一间镇上比较偏僻的房子里。他们在一起往往都是大半天时间,似乎是在谈论什么重大的事件。
这种情况为当地居民所查已经有将近半年时间了。当地民风淳朴,宗族观念浓厚的民众已逐渐的对此有所厌恶。但是看阵势对方势力强大,大家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这一晚,夜已经很深了。镇上的居民都已入眠,一间房子里还亮着灯。房子不大,众人刚好填充了整个房子的空间。众人呆滞的眼神不时的往外张望,似乎是在等一个人。从这场面来看,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三更时分,一男子走进了房子。只见其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巾,一路风尘仆仆,瘦削的脸上沾满了灰土,双眼却显得炯炯有神。
男子坐到了一张凳子上,沉默不语。众人连忙一看,顿时吓破了胆!端坐在凳子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成夏国睿亲王。
众皆伏地,连忙叩道:“臣等不知王爷突然降临,未来迎接,死罪,死罪啊!”说完,连忙俯拜于地,不再言语。
“你等不必如此,本王深夜至此就是不想太过张扬。也不想让他人知道你等隐居于此。”只见那人言道。
“近日那北方漠河部落屡屡兴兵犯我国境,都是无功而返。但是此等蛮夷屡次侵扰我国,是在是我大夏国的一大隐患啊!”
“那漠河部落善于用毒,与他们作战时,我们多次栽倒在他们的毒气之下。国君要我等要想出对策。听闻南方苗疆有一毒手药王,其人善解各种奇毒。可有其事?”睿亲王问道。
“果然,那毒手药王据传善用各种奇毒,也善解各种奇毒。天下间再稀奇的毒到他手里都能解。但其人性格怪异,如果顺他的性格的话,他可以免费给你解毒。如不顺其意,你给他再多的银两,哪怕是金山银山,他也不给你解毒。有时候着实令人摸不透啊!”
“杨大人,此事不必惊奇。本王几十年来走遍大江南北,何种奇人异士没有见过啊!本领高强之人有点个性也很正常。此人能解天下各种奇毒,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王爷不必担忧,此事我等属下已然解决。”只见那杨大人言道。
“解决了?这样解决的?莫非你杀了他!”睿亲王怒道。
“王爷,你说哪里的话,我等已然抓住了他,把他关了起来。”那杨大人言道。
“如何抓得他?”
“他有个弟子唤作林岸风的被我们收买了,我们里应外合,最后办成了这件事情。”
“哈哈哈,那只能怪这个毒手药王遇人不淑啊。”
“可是他还有个徒弟,据林岸风交代叫做李岸雨的没有擒获。”
“哦,岸风,岸雨。此二人名字怎的如此相近?”
“这两人的名字都是那毒手药王取得。此二人没有爹娘,从小便拜于毒手药王门下学习医道。”那杨大人言道。
“从小拜于毒手药王学习医道,却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真是人心难测啊!”睿亲王叹息道。
“那毒手药王关在何处?李岸雨人又在哪里?”
“毒手药王我等已将他安置在一安全地方。王爷不必担心。而那李岸雨,我等自会尽快找出他的下落,然后抓来让王爷自行处置。”
“好,你等办事,本王放心。
翌日,晴空万里,瑞亲王来到郊外踏青。身边几名侍从随行。睿亲王站立在一棵树下,没有多久,他叫来一名侍从。言道:“你去唤张大人前来。”
“是。”那侍从走开了。
未几,只见一名官员走到睿亲王身边言道:“大人,何事唤我?”
“你去韦兰寺唤一名叫正惠的小沙弥前来见我。他如不来,你只需对他说道:上头来人了,他只会与你前来。”
“是,属下遵命。”言罢,走远了。
那韦兰寺离这小镇不远,不消上午时间,一个来回便已完成。
这时,只见一小沙弥走近睿亲王身边,跪下言道:“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唤我何事?”
“起来说话。近段时间韦兰寺可算平静?”
“一切尚好。”那小沙弥答道。
“奇怪,我一直怀疑韦兰寺与《五经毒籍》有所关联,难道是我判断错了?睿亲王喃喃自语道。
“好,那你先退下吧。”
那小沙弥听后走远了。
那小沙弥其实是睿亲王安排在韦兰寺的眼线,监察着寺里的一切。刚才召见他也是为了打探最近的情况。听到刚才他说韦兰寺一切平静,睿亲王顿时觉得有几分失望。
下午时间到了,李岸雨独自一人在这韦兰寺的禅房里晃荡。他似乎显得非常焦急,这沈鹤一直不见踪迹。他可是有点心慌了,在这里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那些黑衣人人是否还在追杀自己?在这地方还要呆多久?这一连串的问题都不得而知。
此时,禅房的门开了。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沈鹤,另一个则不认识。李岸雨走上前去,躬身说道:“恩公最近可好?”
“尚好,尚好。”沈鹤言道。
“哦,差点忘记了,以后别再恩公,恩公的叫我了。我叫沈烈,这是我兄弟温绍匀。”
“哦,我叫李岸雨。以后就叫我岸雨吧。”
“好的。最近十三秘杀组织要谋夺你《五经毒籍》,这个组织是一个专以杀人为业、手段极端残酷的黑帮。它们背后的靠山正是那大夏国的睿亲王。所以在江湖、朝廷上他们都横行无忌,视人命如草芥。”
沈鹤续言道:“这一次他们定然是听了睿亲王的指示前来兖州地界谋取秘籍。兖州已然处于江南范围,属于大梁国境。而那十三秘杀组织其总部就位于这江南之地。”
“所以他们就互相勾结,彼此合作来谋取秘籍?”李岸雨问道。
“是的。他们已然到了兖州,上一次他们没有杀掉你,现在必定四处找寻你的下落。所以我们把你安置于此,确保你的安全。”
“这位公孙兄身中剧毒,需要采用《五经毒籍》上的疗法方可解毒。”沈鹤言道。
“沈兄放心,如用的着在下之时,在下必定竭尽全力帮助沈兄找到秘籍为公孙公子解毒。”
窗户外忽然闪过了一道黑影。公孙云伟忙道:“谁……”
沈鹤对公孙云伟眨了眨眼睛,言道:“我看这次公孙兄,你的剧毒可以解了。有毒手药王的徒弟在此。他定然可以帮你的,至于那本《五经毒籍》,作为药王的徒弟,他怎么会不知道秘籍的下落呢?”沈鹤朝李岸雨眨了眨眼说道。
李岸雨自然知道其中含义,大声言道:“我当然知道秘籍的下落了。作为药王的弟子,秘籍的下落都不知道,那怎么可能吗?”
沈鹤微笑的点了点头。言道:“最近,我听人说起……”说完,边说边用手召集公孙云伟和李岸风靠近他,压低声音说起了悄悄话……
窗外,那一道黑影逐渐消失在了远方……
沈鹤言道:“这韦兰寺里果然藏有奸细。这样下去李兄弟你的安全就不能得到报障了。”
一旁,公孙云伟言道:“不用担心,沈兄。刚才我们已经用计识破了这内奸的把戏。他对我们刚才的谈话内容深信不疑的话,毕然会有下一步得行动。到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令他无所遁形。”
沈鹤沉思了一会,言道:“有理,我们以后可以依计行事。”
“沈兄客气了,沈兄你是堂堂大梁国的征西将军,英才盖世,我这些计谋在沈兄面前就如同儿戏一般。”
果然,在窗外偷听的正是那小沙弥。沈鹤等人以为那奸细已然离去,其实那小沙弥在窗外又呆了一会。等房内没有声响发出后,听到了此等消息,只见他如获至宝,登上一匹快马往乌其镇而去。
乌其镇离韦兰寺不远,没多久到了乌其镇睿王爷处。小沙弥赶忙翻身下马,快步找到一小兵,忙问道睿亲王在哪里,那小兵答道在房间里。小沙弥来到房门口敲响了房门,言道:“王爷,王爷,在下有要事禀报。”
门开了,只见睿王爷端坐在一张凳子上。小沙弥步入房里,跪拜于地。言道:“启禀大王,小的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情,快说。”
“小的发现了那李岸雨的踪迹。”
“他在何处?”
“他就藏在韦兰寺。”
“韦兰寺?他为何能藏身于韦兰寺。凭他的能力不可能与韦兰寺有交情。”
“王爷言之有理,他个人肯定不行,可是有人帮助他啊。”
“何人敢于帮助他?这不是与我作对吗!”
“这个人我不熟,我只是听到旁边有一个人称呼他为大梁国征西将军,好像姓沈……”小沙弥言道。
“什么?姓沈?难道是那小小梁国的征西将军沈烈……”
念及此处,睿亲王言道:“多加人手在韦兰寺周围,防止他们耍出什么花样。”
深夜,众人已眠。韦兰寺中大多僧众业已睡下。第二天还要早起做功课,所以,韦兰寺众僧人睡得都比较早。此时,一间禅房仍然发着亮光,这间禅房不大,却与其他一众僧人的禅房不同。禅房里左边安放着经书。经书迭起数米高,各种不同的经文,汉、满、藏、蒙、回文等都包含在内。禅房四壁上帖着巨大的“佛”、“禅”和“悟”三个大字。
“至清,近段时间的修行,你可领会到什么禅机?”
“师父,至清承蒙各位师父的点化,已入佛门多年。近些年内心已时时可得到平静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前世孽缘今世果。今日的你能有如此觉悟已然不错了。今后你要多读些我佛圣籍方可化解孽缘。”
只见此人双手合十,言道:“师父所言弟子尽知。”
“然弟子罪孽深重,作恶太多,恐难以修的正果啊。”
“切不可妄自菲薄,众生皆有向善之心,恶亦由心生。恶是心魔,是内心的欲望作祟,只要你能摒弃内心的欲望,一心向善。岂不闻我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师父所言,弟子尽知。多谢师父教诲。”
言罢,众僧一行离开禅房。只有那至青一人在那里独自打坐念佛。
窗外一条黑影闪过,消失在了远方。
翌日,睿亲王正在用餐。在这偏远地方不比京城,穿戴用餐也不能讲究。只见睿亲王独自坐在一张凳子上用餐。
突然有人报到:“启禀大王,门外有一小沙弥求见。”
闻听此言,睿亲王大喜。言道:“即可叫他来见我。”
未几,只见一小沙弥步入房中跪倒:“小僧参见王爷。”
“起来说话。”
那来报信的正是那正惠和尚。只见他把自己所见到之事向睿亲王言明后。睿亲王点了点头,言道:“好,本王知道了。你下去领赏吧!”
睿亲王心里却不平静了。闻听正惠的消息后。思道:这老僧是谁?居然被这些秃驴看得如此隆重?将他单独划一房间令其修行。此种待遇绝对不是平常之人可以享受的到的,此人究竟是何人呢?
沈鹤一行人最近也有些担心起来。李岸雨的安全目前还能保障,但是这样长期的守卫着他也不是一个办法。秘籍的下落一直不明,这也是当务之急。
此时,沈鹤走进李岸雨,言道:“李兄,你师父喜欢去何处远行?他有什么喜好吗?”
“师父平时喜欢钻研医点,在家时就是看书学习。出门在外就不知道了。”
沈鹤在房中坐立不安,言道:“公孙兄,那睿亲王抓了毒手药王最近可定会有下一步得行动,在这韦兰寺,说不定就是他们重要的行事地点。所以我们一定要多加注意。防备他们劫走李兄。”
“是,一定照办。”公孙云伟答道。
睿亲王得知了正惠和尚的消息后,独自一人在房中冥思苦想:那李岸雨两师兄弟自小被毒手药王收留,视为己出教他们学医。但是长大后两人的品性差异却如此之大,的确是令人难以想象。但是这对于自己找寻秘籍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李岸雨至孝,如果我把毒手药王囚禁于韦兰寺,故意让李岸雨知道我等已经抓获毒手药王并且准备处置他令其交出秘籍。那李岸雨必定献身,到时候只要从毒手药王手中获取秘籍后,再将二人同时斩杀。这秘籍就属我无疑了。
“藏经阁”,这是韦兰寺隐藏经书之地。这地方除了当值僧人外,很少有人到此地来。所以,这个地方时常都显得格外的安静。这一晚,藏经阁一如既往的十分安静。静谧的空气静的似乎有点可怕。只偶尔听得到远处的狗叫声。佛门清修地,晚上安静也很正常。
此时,黑暗中有条身影在藏经阁里独自枯坐。似乎又在哭泣。低声哭泣的声音似有似无。
这时候藏经阁里亮起来一盏灯。一人端坐于一桌旁,提起了手中的笔,似乎正在写什么东西。只见他偶尔又陷入了沉思,口中似有似无的说着什么。漫漫长夜,那人似乎独自忍受着这寂寞的煎熬。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至青和尚。几个时辰过去了,至青似乎感觉到有点疲倦。伸了伸懒腰,这又忙完了一个晚上。
合上自己正在写的那本书,他似乎感觉到了又有一种解脱感。收好了写作的工具,他似乎就想在这藏经阁里补个回笼觉。只见他裹着衣服找了一把凳子随身就躺了下去。那本书上赫然写着它的名字:五经毒籍。
原来,这至青和尚才是《五经毒籍》的真正作者。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至青和尚进入了梦乡。梦中他会梦见什么那?谁也不知道。从这韦兰寺的高僧平时和他的谈话中,我们似乎可以隐隐的感觉到,这至青和尚肯定有着一段不同寻常的故去。
“你这个天杀的恶贼你应该千刀万剐,下地狱永不超生……”
“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为了钱财难道你什么都可以去做?你还是不是人啊!”
梦境之中,至青似乎一直不能宁静下来。
忽然间一声大叫,至青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是梦境……不是梦境……”至青喃喃自语道。
多少次自己从这相似的梦境醒来。醒来之后是漫长的夜晚和自己无尽的忏悔。这种忏悔是发自内心的,但是又显得这样的无助。
哎!大错已造成,岂可因自己的忏悔而得到解脱?试问那些冤魂将会如何得到超生呢?
至青还在梦中。有时候甚至宁愿自己就沉醉在这个梦中不要醒,这样的话,就不用再去担心自己会遭受现实的拷问和来自心灵的折磨。
这种心魔如果得不到解决,只会令至青越来越感受到一种恐怖,一种孤寂感。善恶到头终有报,所以这些年,自己奋笔疾书在藏经阁里写下了这本绝世名著。有了它可以拯救万物生灵,也可以恕轻自己的罪恶。
至青不禁回忆起了往事:曾经的自己也是年少轻狂,世间万物在自己眼里都是犹如草芥。早年自己曾在西产山下学艺。西产山是多少人眼中的武学圣地。那里有世间最多的武学典籍,有最多的武学奇才。所以,在西产山下努力学习剑法、专研武功是许多武学家的梦想。在外人看来,自己只是一个用毒,疗毒的高手。其实自己的另外一面却是一名顶尖的剑法名家。
那一年,自己独自一人来到了西产山学艺。那时候到西产山慕名的人的确不少,人群浩浩荡荡的。自己只不过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个。由于人数是在太多,西产山一众师父们甚至人都认不全。其实也不能怪他们。西产山名气实在太大,所以拜师学艺的人多也是自然之理。
所谓“师父带进门,修行在个人”。励志要在西产山努力学习剑法,所以自己夜以继日的苦学,希望能够技压群雄,学到精妙绝伦的剑法。西产山每年都有在同门里选出武艺高强的徒弟作为掌门关门弟子培养的传统。而在这一批入学者中,武艺出众者不在少数。其中最为突出的有三个,他们被公认为是最有可能成为关门弟子的人选。他们分别是:南宫行坤,公孙玉和陈乾。这三人就像是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三座大山一样,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眼看比武的日子就要到了,自己的武学修为在同一批次的学员之中就只是比这三人差。这样的话,称为师父关门弟子的机会就小了很多。念及此处,把心一横,打起了山上武学秘籍的主意。一晚上,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没有防备的时候,溜进了西产山专收武学书籍的地方——武学库里找寻武功秘籍。这武学库自己不熟,也是西产山上的一个禁地。所以翻了许久也找不到一本像样的武学秘籍。
此时,突然有晚上巡逻的僧人发现了武学库里有声音传出。众僧大惊,并将此事告知了几位师长。几位师父赶到后,发现了自己大怒。把自己赶出了西产山,永远不要自己再回。
念及此处,至青思道:到底是谁的错,自己勤学苦练难道也是错吗?凭什么自己要把学习顶尖武学的机会让给别人?那几个什么叫做公孙玉、南宫行坤和陈乾的弟子,他们只是练武的天赋高于自己,难道他们会比自己更勤奋吗?如果要论练武的勤奋、努力程度,整个西产山自己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自己如此努力的练功依然得不到学习最高武学的机会。这种心理有谁能够体会呢?
但是世间人只是看到现实的表象,见到这对练武已经达到痴狂之人,众人商量后道:“算了吧,就把他逐出西产山去,就可以了。毕竟是一个练武狂人,情有可原。”
下山后的自己独自彷徨,感觉人已生无可恋。但是就这样消沉,沉沦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些世间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实际个个都是真的小人。甚至比真小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名字叫做独孤正。我姓独孤名正!哈哈哈,从今往后我注定是独孤的,但是我却偏偏不正,我要让天下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尤其是西产山的人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
念及此处,独孤正从此变得邪恶,凶险无比。死于他手下的武林人士数不胜数。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听闻自己还有个孩儿,是自己和一个女子强行发生关系后怀上生下的,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在世?在的话,又身在何方呢?
一次,在打劫一官家模样的一行人时,看到了一年轻男子,此人穿戴讲究,衣饰华丽精美。但是从样貌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人士,自以为胜券在握。于是,亲自出马,将那些卫士杀的片甲不留。正在此时,只见对方涌现出一高手,和他交手时,被他杀的是节节败退,差点没有了性命。但是,这位年轻男子却一时心善放了自己。那是自己初次意识到世间并不是绝对的坏。
后来在一次抢劫中被这韦兰寺的高僧制服,来到了此地出家为僧。
哎!人生无常。生前的荣辱死后都将化为灰烬,何必太过执着呢?
这一日,杨大人来到了韦兰寺。只见他带着一位老年人,此人不是他人,正是那毒手药王。
沈鹤躲在房中发现这一幕后,连忙向李岸雨告诉了他这一消息。李岸雨道:“师父果然在他们的手里。这可如何是好啊!”
沈鹤言道:“勿需如此担心,容我等仔细思考对策。睿亲王这样做,说明他已然知晓你藏身于韦兰寺。他想把你引上钩,让你自投罗网。”
“即便如此,我也要设法救出师父,不可让他落入虎狼之手啊。”
“我们知道。可是万不可贸然行动。”
“沈兄言之有理,李兄不必如此慌张。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只见公孙云伟言道。
“不是你们的师父,你们当然可以从长计议了……”李岸雨似乎有点心急。
“哦,沈兄、公孙兄,我一时情急言语不当。万望不要介怀。”李岸雨顿时意识到了自己言语的不妥。
翌日,沈鹤、公孙云伟和李岸雨三人都还在睡梦中,只见韦兰寺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钟声。这是掌门召集众人有大事宣布的信号。沈鹤一行人赶忙到了大殿集合。只见睿亲王一伙押着毒手药王早就站立在大殿之上,对着众人言道:“各位大师,有理了。今日劳烦各位前来只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这人自称是什么毒手药王,败坏药王的名声,现朝廷已经查明此人乃一江洋大盗,无恶不作。经我兖州地方官吏审理后判定此人死刑,明日处斩!”
沈鹤心思道:这定然是那睿亲王之计,想逼迫李兄弟现身。且不可中计。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那至青大师站起身来。对着睿亲王言道:“且慢,既然他是冒充的药王。那么真正的药王是谁呢?”
众人陷入了沉默中,只见那至青大师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像禅经一样的册子言道:“这本书才是正真的《五经毒籍》,而我才是真正的毒手药王”
“毒手药王?《五经毒籍》?真的假的?你怎么证明呢?”睿亲王问道。
“证明很容易,你上来先把这本秘籍拿走再说。”
一个小兵上去接过了至青手中的秘籍。
至青大师对着睿亲王言道:“他不是真的药王,你们也已经拿到了秘籍,可以把他放了吧。”
言罢,猛然间,只见那至青大师往大殿上墙壁上一撞,顿时身上鲜血直流。
毒手药王和李岸雨见此情形,似有所悟,连忙赶到了至青大师的身旁大声喊道:“师父,你这又是何苦呢?”沈鹤、公孙云伟见此情形,也赶忙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至青大师。
突然间墙壁上相继的发出了两声巨响。沈鹤和公孙云伟转身一看:只见那毒手药王和李岸雨都倒在了血泊中。
至青大师叫了一声:“沈壮士,几十年来,我在韦兰寺修行,这几十年的命已经是赚到了,这寺里的一切我都知晓。今天我要完成最后的一项功德:那《五经毒籍》就是藏经阁我打坐的那个案几右手边,我放毛笔旁边的第五本经书……”
言罢,倒在血泊中,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