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参悟后就拿灵海境界九重的陪练试了一下,那陪练大意之下受了点皮外伤,以王平安估计这招如果出其不意的话,对方没有开启灵力护体以肉身抗衡的武者,话估计可以重伤灵海三重的高手。
那陪练也是不容易,虽然打的憋屈,不过也不能对王平安真正的开打,不然搞不好一拳头下去给王平安捶死,那他可就惨了。
“恩?”休息的时候,王平安不禁疑惑的看向林家大院哪里,那里正有人排着报名着什么。
王平安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事情,就看到队伍前头一男一女已经报名完毕,转身就准备离开刚好看见王平安,并且走过来打招呼。
“诶?小平安你怎么在这里?你不会是打算报名吧?”那一男一女正是林倩和林覆海俩姐弟,而且王平安敏锐的感觉到他们两个气息变强了好多。
王平安笑道:“是覆海大哥啊,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过来看一眼是干什么,不过遇到覆海大哥就麻烦讲一下啦。”
林覆海从头到尾将这件事讲了出来:
“哦~原来你不知道啊,也对你还没突破灵海境界呢,这个是我们林家的一个传统,再过两天就是历练季了,我们林家还有周边的几个大城里的家族、势力,会共同举办的一年一次的历练........”
说罢,林覆海总结道:
“总之就是每个势力都会派出十六七岁的弟子、族人,去一个叫下界的地方去历练,等历练一年之后就可以回来,而我们林家也会给回来的族人举行成人礼,每个家族在荒凉之地都有一个聚点。”
“而每年参加历练季的弟子被送过去后,那些护送的人就会将那些往年完成历练的林家子弟接回来,当然在那里的子弟可以选择不回来,继续历练多等一年甚至多久都没关系。”
王平安没有微皱:“历练?而且回来的是什么意思,还有没回来的?”
林瀚海笑道:“历练就是...就是额....我知道的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都是听往年回来的人说的,不过据说很残酷是生死的历练,没回来的当然是死在那里了,而且据说每年回到家族的林家子弟不超过去时的半数。”
林倩看王平安表情深思,补充道:“不过那些回来的那些子弟都得到了很大进步,有闲着没事干的一位林家前辈,还对比过,以前有一个子弟因为伤势无法参加,而他的一位朋友缺参加了,两年以后那人活着回来了,”
“那位前辈让他们比试一下来告诉族人参加历练的好处,那时两人的修为虽然相同,但你猜怎么着?”林倩突然一个戏剧性的反问,对这王平安说道。
王平安被这家伙的话给吊住了,说道:“怎...怎么着?”
林覆海抢先说道:“那历练归来的林家子弟,五招之内将他那没去历练的林家子弟给打败了!而且据说在原先那个历练归来的子弟还不如没去历练的人呢,而且还是那人的小弟来着。”
“那位历练归来的子弟,人也自信了腰板也硬了,那你看就是那个人,”林覆海指向那个报名登记处的登记员。
而那登记人员他身后是一位一脸马首是瞻的人,两人年纪差不多大概二十岁左右,当然王平安知道他们真实年龄最起码不下五十岁了。
“老大是历练归来的,小弟是没去历练的。林倩直接给了林覆海一拳似乎报复林覆海抢了她要说的话。
说罢,林覆海和林倩兄妹走了留下一句,“你还太小等灵海境界了再说吧”
经过这一对比,王平安立马把所谓的生死历练会危险的理智抛去,直接跑过去报名,而那登记人员也人的王平安,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等王平安登记之后他就去找林战汇报去了。
武者不经历风雨不经历生死的考验,怎么能真正意义的变强!王平安不是个懦弱的人所以当然当机立断就去报名了。
入夜
林全夜里经常教王平安一些知识,比如习武的经验以及心性,还有对妖兽药材等东西的认知。
即便王平安训练一天已经非常的累了,也会等待林全到来给他灌输一些知识,吃完晚饭后也会习惯在睡前修炼个把小时,这已经是他的生活常态了。
今天林全似乎并没有来,正当王平安准备睡下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透过月光王平安看见门外是一位高大的人影,可以依稀辨别其身形轮廓。
打开门后,来的人正是林全,林全面对王平安时倒是无平日里林家子弟说的那么神秘,王平安第一眼感觉这只是个身体比较魁梧的老人。
“林长老您来了。”王平安开门就请林全屋里坐下。
林全也没客气,坐在一把木凳上叹道:“平安啊,有件事我想找你商议一下。”
王平安有些疑惑道:“林长老请说。”
林全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平安啊,过些日子就是家族一年一次的历练季,具体内容就是在下界去历练、去战斗一年左右,一年之后才能回来,不过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件事,虽然说是历练但也是很残酷的考验。”
“包括了生死历练,简而言说那里是一片武道落后的地方,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只有极少数的人能成为武者,而且只有一小部人是灵海境的武者。”
“但是那里的人修为弱随弱,但你可不要小看那里,那里常年战乱即使灵海境界九重的武者,若是运气不好的话也可能被蚁多咬死象的。”
“而且在这段时间内即便是我与林家,都是是没有办法保护你的,可以说虽然那里最高境界也就是灵海境,但是寻常林家灵海境界的弟子去那里,也有些会回不来的。”
“而且你现在才只是是开灵期而已,所以我才来争取你的意见,实在不行等下一次吧。”
林全讲完一大堆话,目的就是劝阻王平安现在不要去参加,但是话语中又表现出一种无法束缚其自由的无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