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天邪子在旁对着苏悔说道。
“嗯,”苏悔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里的气息有些熟悉啊!”天邪子舔了舔嘴唇道。
“熟悉?你是说……”苏悔脸色大变道,因为他这一路就一直有个猜想,如果自己是逆修的后代,那么自己的母亲就决对是逆修;而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恐怕多半凶多吉少,而母亲的病也就好理解了。
“没错!这里既有逆修的气息又有走狗的气息!”天邪子说道。
“母亲!”苏悔立马推开了大门,向着屋内跑去。
进了屋内只发现是一片狼藉,像是被劫掠过一样。
“看来他们在找东西啊,不然应不会动这些东西的,你母亲也不简单啊。”天邪子嘿嘿的笑道。
“不,不会吧,母亲他不会有事的!”苏悔大喊道。
街坊四邻听到了苏悔的喊声都纷纷的过来问道,可是当他们进入屋内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被打劫过的现场,所有的东西都被人翻了出来。还有连桌椅都没逃过一劫。
“赶紧找村长啊!村里进贼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对啊,找村长。”随后就有人附和道。
“苏悔,你也别太伤心,不就家里被人打劫了吗?有什么关系,你还有我们这帮兄弟啊。”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和苏悔差不多一般大的少年道。
“可是……可是母亲……她……”苏悔跪在屋内的地上痛哭道。
“王婶他出事了!”安慰苏悔的那个少年震惊道。
“啊……”苏悔在那里痛哭着。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王寡妇挺好个人,就这么,唉~”
“谁知道,这老天爷是怎么想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
人群中各种声音都有,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
这时在人群中有一个黑衣人走过,驻足在苏悔这里看了一会儿,说道:“逆修后代和初代逆修残魂,居然凑到一起了!有趣啊!不对,那个逆修后代手里拿的那个东西?是剑柄!可这气息?不会错的,应该就是那位的东西了,莫非他没死?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啊!哈哈哈!”黑衣人大笑着离开了这里,可周围的村民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一样,黑衣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竟无一人发现!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有人大喊着,后面跟着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壮汉。
“怎么了?我听说有人家被抢劫了?”那名壮汉来到这里就像周围的的人群问道。
“是啊,村长你可来了,快去看看王寡妇家吧,家里被人抢劫了,王寡妇又生死不明,现在王寡妇的儿子正在地上痛哭呢!”人群中有人回答道。
那名壮汉听完向着人群走去,走到了正在地上痛哭的苏悔身边。
“刘叔,你可来了,你看苏悔他这样,我怎么劝都不听,都快急死人了!”一直在旁安慰苏悔的少年对着壮汉说道。
“辛苦你了,小虎,你先回去吧,让我和他单独的说些话。”壮汉对着小虎说道。
“这……”小虎犹豫道。
“没事的,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壮汉说道。
“那好吧,那苏悔我先走了啊。”小虎妥协道。
“行了,大家别再围着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大家继续。”壮汉对着人群说道。
“好吧,散了,散了。”
人群开始渐渐散去。
等人群彻底散去后,壮汉关上了苏悔家的门,走到了苏悔的前方,蹲了下来,好和苏悔齐平。
苏悔此时已经哭累了,只是干干的坐在地上,在哪里发呆。
“苏悔,你不要这么伤心,”壮汉拍了拍苏悔的肩膀说道:“你母亲她没事,他们没有抓住她。”
苏悔瞬间抬起了头,惊疑的问道:“他们?”
“就是天巡军,一个专门抓捕逆修的组织。”壮汉说道。
“也就是走狗?”苏悔问道。
“走狗?是你手上剑柄里的道友教你的?”壮汉指着苏悔手上的剑柄问道。
“妈的,你能看见老夫,能不能早说出来,我一直隐藏气息,很累的!”天邪子从剑柄里出来说道。
“不知道友是何方人士?为何会流落至此啊?”壮汉对着天邪子问道。
“本座天邪子,是血地血海宫的血皇!”天邪子一身暴虐血腥之气毫无保留的散出。
“我听说血海宫在几十万年前的天逆战中被灭了,而其血皇最后一次出现踪迹是两千年前出现在葬地,引来天巡军数十位天字级别和数百位地字级别的围捕;据说当时一同前往的还有天巡军第二战力副军长徐尘随同。”壮汉娓娓道来,仿佛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天邪子此时又惊又怕,因为对方对他太了解了,而他却看不透对方,一点都看不透,他是在不懂眼前的壮汉要做什么。
“曾经追随过剑尊,不可一世的血皇现在居然成了一个孤魂野鬼,真是讽刺啊!”壮汉戏谑的笑道。
“你……”天邪子愤怒的吼道。
“对了,苏悔你手上的那个剑柄很奇特呢,能借我看看吗?”壮汉向着苏悔问道。
“啊?这……”苏悔看向天邪子道。
“不行!你不准碰它,因为你不配!”天邪子挡在苏悔前面和壮汉对峙道。
“看来传言没错啊,血皇对着剑尊有着很固执的忠诚,哪怕是剑尊留下的剑柄也要用命去守护。”壮汉说道。
“……”天邪子没有应答,算是默认了。
“行了,我今天不是来逗你玩的,血皇!”壮汉故意在最后两个字带了戏谑的语气。
“苏悔,我和你父亲是朋友。”壮汉对着苏悔说道。
“你……”苏悔吃惊的望着平日里的村长。
“我叫王严,你就按平时叫我王叔就行了,这是我妹也就是你一直以为的母亲给你留下的信。”说着王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了苏悔。
“我一直以为的母亲?等等,你的意思?”苏悔问道。
“答案应该都在信里了,你自己看吧。”说着王严站起了身。
“你和我父亲是朋友,那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苏悔连忙问道。
“你父亲他是个傻逼,大傻逼,明知道不可能完成的事还会去做,最后害我们这些朋友也跟着倒霉。别让我在碰到他,不然我非好好揍他一顿不好!”王严摸了摸苏悔的头,望着远方的天空说道。
“我父亲他是个这样的人啊。”苏悔在地上独自喃喃自语道,等他发觉过来时,身边却是早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