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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情陷谷主 缘分早定

这日,辰一凡放风回到房间,元沫若已不在了,他轻轻地吁了口气,这背景深厚的刁蛮小公主,每次面对都需提起十二分精神,把他吓得也是够呛。

他正准备盘膝继续修炼时,一只灵鸽飞来,看到这便知大长老有请了。

他来到定仙观前,轻轻敲了门,便推门进去了。

但今日与平时不同,元天知常坐的蒲团上空无一人,但空气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气。一凡抬眼望去,只见观中的窗户前立着一个女子,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衫如花,长剑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

“一凡,你来了。”女子的一声呼唤才将辰一凡心神从那人间美景中拉了出来。她接着道:“大长老这些日子都要闭关清修,怕你功课有所拉下,便邀我前来授课于你,你切要认真听课,大长老出关时还是要考究你的。你莫连累我一起受罚。一凡,你过去坐下吧。”

辰一凡呆若木鸡,灭情谷陈柳之陈谷主竟是如此神仙般的女人,那夜怎没发现她有如此美貌呢?想必也是,那夜天色灰暗,发生的事情又多,没有注意到也是正常的。

他拱手点头应承了,抬头一看陈柳之所指位置,便是日常他的蒲团,那女子款款而至,举手投足间甚是优雅,只觉鼻端一股如麝如兰的暗香涌动,待用力呼吸,反倒毫无所觉,心神一松,香气再次缠绵而至,如暗夜里来自秘境的仙音般缥缈无迹。

他刚刚坐定,陈柳之便在他正面同时坐好,恰好是平时元天知所坐之位。他一抬头便可看见那绝世容颜。

辰一凡只觉胸中血气腾的一声全涌上头来,一时间昏昏沉沉,竟不敢再去看她那隐于水波烟云后的面容。慌乱之中,他垂着眼睛,死死盯着紫檀木桌面,口中忙不叠道:“这个.......拜见陈....谷主。”

此时,陈柳之柔柔淡淡地道:“莫要多礼,你们本不是师徒,所以也无需看重繁文缛节,你好好听课便是。此番主要替大长老传授炼制丹药和御器飞行这些入门道术,你可要好好听。”

辰一凡不知为何,头脑忽然糊涂起来,吱唔半天,也不知当如何回答。好在陈柳之轻咳一声,已经开始授课了,这才算稍稍解了他的窘迫。

整整一个上午,辰一凡只觉飘飘荡荡,如在云中,如在雾里。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脑海里,全是面前的雪肤冰肌,素色双唇,玉指纤骨。至于她讲了什么,他其实一点都未听进去。陈柳之所授道术,此刻皆如清泉涤石,过不留痕。

怕这就是俗话说的是一见钟情吧。此情与宋梓萱之情不一样,梓萱那是感恩报答之情,而此情则是翻江倒海的一目之情。

此般光阴便是如箭,时间便如这般似在云里梦里的,那时光就过是格外的快些。辰一凡只觉陈柳之刚授课不久,就已到了黄昏时分。

“天色已近黄昏,今日之课便到这吧。这些日子你可要依时到观里来。”向陈柳之见礼已毕,辰一凡方才恋恋不舍地拱手拜别,慢慢出了定仙观。直到此时此刻,他都有些恍恍惚惚,以为是梦一场。

回到房间,辰一凡满脑子都是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和绕梁三日的话音,那淡淡云烟如此渺然,仿佛一阵山风吹过就会消散无踪。他猛然想起明日还有陈柳之的课业,心中登时大喜。

夜已深,辰一凡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下床,今晚修炼寸功未进,脑中经常浮现陈柳之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深刻心底。他心中却觉得极是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那如笼烟水中的女子如此神魂颠倒,地位相差悬殊却丝毫不减思念,竟然连一向专心的修炼都荒废了。

另一边厢,峰上的另一个客房内,烛光微亮,已沐浴完毕后的陈柳之轻靠在窗边,正远方正是辰一凡的房间。她轻轻地擦拭着未干的秀发,碧绿的翠烟便衣,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那日,正当陈柳之打算暗闯定仙峰时,二长老的灵鸽恰好而至,“沫若那孩子在定仙峰闯祸了,元天知这老杂毛正在我这讨论如何处置。这老杂毛处理完这起争斗便要闭关一段时间,我正好推荐你到定仙峰上教习,你可要抓好机会,在辰一凡处探听好玄仙剑下落,有机会便下手抢夺,别再犯那日之错。”

陈柳之一想起元天厥那阴恻恻的老脸便一阵厌恶。旋即,辰一凡那俊秀的脸便闯入,“这小子的气质仿佛跟那夜那个傻小子有些不同,特别那双眼睛,深邃且纯净,这半年在定仙峰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仿佛修为也增进不少,是元天知的功劳还是仙剑的功劳呢?莫非仙剑可改变人的体质?”陈柳之带着满腔的疑问熄火而眠。

次日授课,辰一凡略有些心神不宁地步进观内。他昨天根本就没听陈柳之讲了什么,所以只是苦修了一夜了天轮诀。好在陈柳之并未询问功课详情,见他坐下,便又开始自顾自的传道授业。

辰一凡刚一坐下,陈柳之又如昨日般向他施礼问好,她这一俯身垂首间,辰一凡忽觉眼前水波荡漾,烟气迷离,又将她容貌掩去。隐约间又有一缕暗香飘来,丝丝缕缕浸入他的心肺,让他那一颗不争气的心又疯狂地跳了起来。

这一次辰一凡神志尚有一丝清醒,忙着还了一礼,总算未曾失礼出丑。陈柳之行过这一礼后,便开始拿起道术古籍要义全神贯注授业,再未向这边看上一眼。

可是辰一凡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他虽然不再象昨日那般恍惚,仍会手拿毫毛在宣纸上做笔记,但每过一会,就会不由自主地偷偷向陈柳之望上一眼。他正襟危坐,不敢多看,但只要眼角余光中多了她一片衣角,一分玉指,心也会狂跳一阵。

眨眼间又是黄昏。

这夜辰一凡完成平日打坐修炼后便早早和衣躺在床上,脑中尽是倩影,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这日清晨,辰一凡早早就来到了定仙观前,看上去萎靡不振,一看便知昨日未眠。不过按约定的时间已过去了一刻,陈柳之依然未见出现。

辰一凡疑惑,应是被事耽误了吧,他转身看向远方,此时正是春意正浓之时,早晨,太阳灿烂地升起来,与定仙峰铁索连接的巨岩已显露春意,迅速地融解了盖在岩石上的薄薄的冰层,温暖的空气因为从苏生的地面上升起来的蒸汽而颤动着。隔年的草又显出绿色,新嫩的草伸出细微的叶片,山风虽仍是有些冷意,但在清晨时分,着实让人心旷神怡。

辰一凡深深地吸了充满灵气的山风,冷风入肺,顿时神清气爽,眼中尽是那一抹倩影,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辰一凡茫然地看向远方天际,口中喃喃自语:“漏长香拢,云飞无影,音鸟声声啼在纤瘦的指端。望断天涯,那是用思念染就的海月清辉,是心中无法抹去的倩影。或许,还有一寸难以消酒的愁肠。往月的凝碧如堆,亦把念念不经意间堆满了眉头心上,而今你在何兮。”

忽然辰一凡一声惊呼,一头向深渊中栽了下去!原来他在乱想间已走到空地边缘,一脚踏空。

只见此时,远方一抹红影疾飞而至,若飞燕掠水,斜飞向下。她足尖勾住铁索,纤手一探,已然抓住了辰一凡的手,接着微一用力,带着他腾空而起,轻轻落在了铁索桥头。

辰一凡惊魂未定,只觉得左手掌心又冰又腻,那种滋味实在是无法形容,有如握着一团似化未化的雪一般。直至二人在铁索桥头站定,他这才收回心神,抬头望去,正好迎上了陈柳之那双漾着万千烟波的眼睛。

一时之间,他又呆在了原地,只是盯着陈柳之猛看。

陈柳之见两人已然立稳了足,于是轻轻一抽手,却没想到辰一凡握得颇紧,竟然未抽回来。她又是向回一抽,用的力气大了些。没想到辰一凡竟然也相应地握得紧了,陈柳之这一次仍然未能将手收回来。

辰一凡此时已意识已乱,陈柳之的话语一句也没听进去,看向陈柳之的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

她索性不再往回抽手,也不愿此等小事便使用灵气,只是微微抬首,迎上了辰一凡的目光,黛眉紧锁,叫了一声:“一凡,自重!”

尽管有二长老元天厥严训,要她亲近辰一凡抢夺仙剑,但此时陈柳之的语气中已渗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寒气。

辰一凡只是呆看着她,手上竟又握得紧了一些。

此时忽然传来一声冷笑:“这时候可已经不早了,怎么还这么卿卿我我的啊,陈谷主也不怕往来的人看见了,惹人议论!”

声音即清且脆,满是讥讽之意,有如一记磬音将辰一凡敲醒。他似乎这时才省觉仍然抓着陈柳之的手不放,慌忙松手,又退了两步,转向声音的来处。

此时在定仙观后走出一个身形高挑的少女,正是元沫若。她一脸寒霜,嘴角全是讥嘲和冷笑,左手紧握着腰间承影剑的剑柄,纤纤十指指节苍白,似是想要把剑柄给生生折断一般。

陈柳之见是元沫若,脸上换回清冷之色,一副一谷之主的端严气势油然而起,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让一旁的辰一凡打了个寒颤,冷声问道:“沫若小姐这么早就等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元沫若冷笑道:“当然有事!不过我找的可不是你……”

说着,她向辰一凡一指,道:“我要找的是这个没胆的色鬼!”

陈柳之淡淡一笑,道:“既是如此,我也就此告辞了。一凡,今日授课就先停一下吧”说罢也不待辰一凡回答,就如一片水烟般向远处飘去。

陈柳之站在摧灵扇上,呼呼而过的山风将她红色裙摆吹得飞扬,宛如落霞之光,甚是好看。她双手笼于袖中,不疾不徐地飞行着,心中在想:“原来天下男子都是一样!二长老说那辰一凡乃身怀仙剑,可是现在看来,他那般模样,和其它好色之徒又有何分别?仙界为何认主于他,难以理解得很呀。”

直至陈柳之走远,辰一凡仍皱着眉头,盯着她的背影看个不休。元沫若等了半天,终于忍耐不住,在一旁冷笑道:“辰一凡,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大的本事,进天轮派才几年时光,居然就将天轮派最有姿色的陈柳之给勾上了手,她可是出了名的冷艳谷主。看来她也不是如传言那样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现在她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说到这里,元沫若虽然怒意汹涌,但这伤人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只得半路打住。

辰一凡愕然转头,直似这时才注意到元沫若,道:“沫若小姐,我和陈谷主并非如你说的那样,你可别误会了。她只是.....”

元沫若冷道:“她怎么?怎么不说下去了?不过你回护她也是应该的。”

辰一凡又是一怔,道:“不要乱说!她只是我授业恩师,大长老这些日子闭关,才差她辅导我功课。”

元沫若哼了一声,哂道:“天轮派十二护法,除去你师父宋一山,加其余功力深厚的弟子,能能授你课的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大长老有事,难道其它人就死绝了吗,要她帮忙?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们还在桥头拉着手不放!这种小谎也想瞒过我吗?你们知道礼义廉耻吗?”

辰一凡苦笑一下,无奈道:“是,是!元大小姐明断秋毫,教训得是,一凡以后注意便是了。只是不知张大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元沫若面如寒霜,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比剑!”

辰一凡吓了一跳。他本以为替元沫若挡过花瓶被污的清修之灾,她感念这点交情,怎么也不好意思再来找麻烦了,没想到她居然还要比剑!

元沫若一拍腰中承影剑,喝道:“那次我的木剑剑质不好,才让你偷袭得手!上一次被大长老恰好碰见解了你围,这次咱们重新比过!今晚我在柳树下等你,告诉你,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辰一凡摇头道:“不去,你又要倚多为胜!”

元沫若这一次出奇地没有发作,只是道:“你放心,只有我一个。算是报答你花瓶之事”

“呵呵,这也叫报答?那也不去。”

元沫若忽然不怒反笑,承影剑一声轻吟,已经出鞘在手,剑身隐没在阳光下,可越是这般,剑身的锋利感越甚,她微笑道:“那我们就在这里比好了!”

辰一凡吃了一惊,忙叫道:“弟子私斗,被大长老知道了可是要思过一个月的,你再被抓到,罪罚便更重了!”

哪知他这一次的威胁对元沫若全然不起作用,她微微一笑,木剑一起,已若电闪雷鸣般向辰一凡咽喉刺来!

“就是思过一年,我也认了!何况大长老不正在闭关吗?谁敢管我?”

辰一凡大吃一惊,万没想到她竟会不顾一切说动手就动手,好在他现在实力也今非昔比,口念玄天道法要义,当下指尖化剑,一把灵气凝结而成的剑跃然指尖,只见那剑轻碰承影,当下脚步一挪,堪堪让过了元沫若势挟万钧的一剑,急忙叫道:“停手,停手!”

元沫若心里一惊,这厮进步神速啊,这手灵气化剑见云尘飞使用过,却没他使用得如此自然,难道这小子也达到筑灵期第三层了?她收剑不攻,只是绰约立在原处,得意问道:“这回你愿意比了吗?”

辰一凡对这执拗无比的元大小姐又能说什么?惟有苦笑道:“比就比吧,今晚我一定会到。不过这一次我输了的话,元大小姐能不能就此放过我?”

“比过再说。”元沫若冷冷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即转身离去,转眼间就隐没在淡淡晨雾之中。

辰一凡看着她离去,摇了摇头,又长叹一声,实在不知道如何才能摆脱这个挥之不去的大麻烦,过上几天清静日子。她的忠实跟班云尘飞也该放出来了,到时又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纠缠。

辰一凡想着想着,又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陈柳之离去的方向,意识陷入迷离,不知为何,他在望着陈柳之的时候,忽然觉得无尽青烟弥散开来,顷刻间已扑满了天地。他转眼间已冲入茫茫烟云之中,看到了烟云下被掩盖着的万顷水波。无垠波涛忽然向两边分了开去,露出水下一块巨大、冰滑而又坚硬的巨礁!巨岩已不知在水下受暗流冲刷了多久,但依然棱角分明。

一名年轻男子和年轻女子站立在礁头上,背影极像辰一凡与元沫若,这到底是一凡的幻想还是尘封的回忆?

男子:“你我终究是缘分未到,放手吧。”

女子:“我不甘,她可是魔道的公主,无极魔界的继承人,你可是正道领袖,你二人势必会被正魔两道追杀的,你可苦呢?”

男子:“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若来,便战。”

女子:“那魔女有何魔力?竟把迷恋成这般。”

男子:“你若再说其坏话,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女子:“.......”

话音刚落,水波中有大大小小的鱼儿被潮流卷着,身不由起地撞上了巨礁,然后一尾尾在水面上翻起了鱼肚,旋又被下一个浪潮卷入了水下。

辰一凡在礁石后面呆看着这无声而冷酷的巨礁,一时间心生寒意,竟惊得有些呆了,为何我会看见如此画面,这年轻男子和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我会有如此熟识亲切之感。

他忽然发现巨礁越来越大,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一道巨浪推着,身不由已地向那方巨岩摔去!辰一凡想叫,但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又想逃,可是身后的巨浪威势无穷,他又哪里逃得掉?

辰一凡脑中一阵恍惚打破了这烟波中的沉寂。一时间苍茫烟波、冰冷巨礁、年轻男子和女子和万千已死鱼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此时,他发觉身体能动,下意识立刻后退了两步。他望着仍然在弥漫不散的晨雾,刚刚的惊恐仍然在心中回荡不去,那冰冷的一幕实在难以与自己和陈柳之联系在一起。

难道说,辰一凡忽然想到,难道这女子与陈柳之有关?

不管如何,此时此刻,辰一凡对陈谷主除了怦然心跳,又多了丝深深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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