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上!宰了这小子!”此时护卫队也被惊得不轻,一起发动攻击,想要将徐豨斩杀至此!
“我说过!挡我者死!”徐豨大吼一声,冲进人去一顿乱砍
“噗噗噗!”数名护卫来不及招架,便被他无情带走性命,一时间整个场面乱作一团,浓浓血腥漂浮在空中,让人作呕!
方禄见到这一幕,吓的头皮发麻,腿都有些软了,他连滚带爬跳上进船舱,冲着掌舵大吼道
“快开船!开船离开这里,这家伙疯了!”
那船家也看傻了,反应过来后一把将撑杆扔下,跳上码头逃命去了!
徐豨见人就杀,看到身穿商人服饰的更是凶残无比,连剁数刀毙命!直奔方禄过来!
方禄见势不妙,急忙拾起撑杆,拼命的划动,一心想逃离此地!
“方大哥!你等等我!”包远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站在码头上也想跳进船舱,但此时的方禄哪里还顾得上他,只恨自己爹妈没多生出几双手来,不停的划动渔船!
包远见状心如死灰,一狠心便想跳下水游过去,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赶来的徐豨一把刺穿胸膛,栽进河水中!
剩下的护卫队见高大威猛的徐豨一副凶神恶煞,六亲不认样子,不禁心中有些胆寒,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们一步一步后退,再也不敢对徐豨攻击!
不远处,一艘豪华的船舫正在河中心缓缓行驶。里面一位身着华丽衣裳,头戴紫金冠的年轻公子,正盯着一个四方金边笼子,笼子中关着的正是狐文君。
此时狐文君吓坏了,她小脸上满是惊恐神色,蜷缩在一个角落落瑟瑟发抖!
“不愧是狐女一族,果然生的国色天香!”年轻公子啧啧称奇,眼中尽是yin光闪烁
“怎么?你害怕本公子吗?身为本公子的玩物,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公子会尽情宠爱你的!哈哈哈!”
“你。。你是坏人!徐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狐文君眼泪婆娑,怯怯道
“什么徐大哥马大哥的?本公子大名姓史,来叫一声主人听听!”史岩满脸****道
“啊啊!!你这个坏人!走开!!徐大哥你在哪里,文君害怕!”狐文君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看史岩血脉喷张!
“老子忍不了了!现在就要办了你!给我把笼子打开,摁住她!”说着他冲身边两名侍卫喝道,一边将腰带解开,一边脱下衣裳!
“啊啊啊!走开!走开!不要碰我!,徐大哥你怎么还不过来,呜呜呜。。”预感到危险的狐文君拼命挣扎,企图挣开侍卫。可她不过一娇弱女子,如何比得上侍卫力气,一时间被他们抓的牢牢的,眼看史岩带着邪恶笑容的朝她走来,狐文君心中陷入了绝望!
可就在此时,一股嘈杂声音响起,隐隐约约还夹杂哭喊凄厉之音。史岩身形一滞,勃然大怒道:“是哪个狗东西鬼哭狼嚎,打搅本公子雅兴?!给我拖下去割了舌头!”
“殿下,您误会了,这声音不是船舫中下人发出的,而是外面传来的!”其中一名侍卫谄媚道
“哦?这等凄厉惨叫声,莫非是死了爹妈?那我们岂不是碰上了送葬队伍?真他娘的晦气!”史岩怒骂道
他这一番话让侍卫哭笑不得,刚想出口解释,忽然门帘外进来一人,出声道
“不是死了爹妈,而是有人寻这狐女来了,正在码头大开杀戒!”
“徐大哥!是徐大哥来了!呜呜呜”狐文君一听,眼中又燃起一丝希望,拼命挣扎。
“哼!什么狗屁徐大哥!老子既然付了钱,你就是本公子的玩物!他若是胆敢闯进这船舫,本公子定叫他有来无回!”史岩阴沉着脸冷声道。
“有程真人在此,本公子不惧任何人!”
“公子谬赞了!小人何德何能受公子如此青睐!”男子淡淡说道
此人名叫程叶,乃是一介散修,实力相当不俗,修为已经达到炼炁后期。此次出行,史岩的父亲专门花了大价钱请他来做贴身护卫!
“既然是有人寻了上来,公子暂且还是忍一忍吧!等到了安全地方,公子再尽兴也未迟!”程叶瞥了一眼狐女,一副高人模样。
“谅他也不敢造次!就依真人所言,来人!把这狐女给我重新关起来!我倒要去船头看看这姓徐的有什么本事!”
“是!殿下!”
码头之上,徐豨手提镰刀,浑身是血,此刻再也没人敢阻拦他了。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心中越来越着急,眼看方禄已经离开码头,渐渐朝着河中行驶,他怒不可遏。抢了一艘渔船,拼命朝着方禄划去!
方禄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但好巧不巧,此时正好一道巨浪朝他打来,小船摇摇晃晃,受波浪的推力居然再朝着徐豨靠近!
这下方禄可傻眼了。只见徐豨划动的渔船在靠近数丈距离时,他竟纵身一跃,扑腾入水,想靠自己游水逃命!
徐豨哪能放过他,随着渔船越来越近,他一把抓住水中的方禄将他整个人提了上来,扔在渔船上,阴沉着脸开口道:“你们把文君藏在何处了?!”
“大。。大人,饶命!饶命啊!”浑身湿淋淋的方禄惊恐至极,跪地不停叩头求饶
“说!文君到底在何处!”徐豨暴喝一声,他现在可没耐心听他说些没用的,一耳光将方禄打的眼冒金星。
“再不说,我宰了你!”徐豨愤怒到了极点,此刻他整个皮肤竟开始浮现一层淡淡血色,显得十分恐怖!
“我说!我说!那狐女被。。被我们买掉了,就。。就在那船舫上!英雄饶命啊!”方禄哪里还敢隐瞒,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猪狗东西!你竟敢将文君贩卖?你把她当做什么了?!该死!!”徐豨闻言目眦尽裂,一拎住他衣襟,一道白光划过!
方禄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看到自己身体缓缓跪倒,脖子处血液喷洒,却没了头颅!
徐豨怒气未消,提着他脑袋狠狠朝木板一掷,猛地一脚将其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