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
“前去通知一声李校尉,说他儿子前来与他有要事相商。”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通报。”李安适俩人只好等在军营门口,没一会李正直从军营内大踏步的出来,把两人迎进去军帐坐定。
“小安你不去看着你的学堂,来军营干什么?”
“老爹,鬼谷有一练兵之法,我今日才想起来军营试试。”
“练兵之法?快,去叫牛将军和程将军来一下大帐!”
“哗哗哗”盔甲摩擦发出的声音不绝于耳。
“小子!鬼谷的练兵之法?你愿意交出来?”牛进达说着双手按住李安适的肩膀,用那双牛眼瞪着李安适说道。
“牛将军说的哪里话,小子虽是鬼谷传人,但却早已入朝为官,一心想着忠君报国,这练兵之法自是早日交予朝廷为好。”
“好小子,不愧是我老程的侄子!那练兵之法该如何操办?”
“这是小侄来之前写下的,按照这个去做便可。”李安适说着掏出在书房写的现代军人训练方法。
牛进达和程咬金拿过手看了片刻之后问道:“高挡板和平衡木老夫能理解,那队列训练是什么?”
“增强团队意识,令行静止。”
“好了老程,别问了,去试试就知道了。”说着两人急忙离开大帐。
“老爹在军队里可还适应?”
“为父本就出身军伍,哪有什么不适应的。倒是你,为父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你师从鬼谷高人?”
李安适闻言愣神片刻,“说来也是,老爹连孩儿何时跟孙思邈学的医术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孩儿何时拜师鬼谷?是这样的,当年先生只教了孩儿半年便考举人去了,我当时又年幼,每天往乱石山上跑着玩,便是在山脚下遇到了鬼谷子师傅,他见我年幼又机灵,还识得字,便收我为徒,让我每天下午去学艺,一学便是五年半,师傅就云游天下去了。师傅说鬼谷中人,身份不可泄露,勒令我不许告诉老爹。后来我头疼,又遇到了孙思邈师傅,每日与他学习医术,师傅对我的病束手无策,只能看着我头疼,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对老爹从县城请的大夫嗤之以鼻的原因。”
李正直听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那时候你天天往外跑,我还以为是小孩子贪玩,没想到啊没想到。”
“是啊。”李安适也感慨道,“幸好这孩子小时候天天往外跑,要不然都没法解释。”
“对了老爹,这位是我师弟薛礼,师从鬼谷,学习兵法韬略,今日才到我们家与我相聚。”
“见过伯父,小子薛礼。”薛仁贵听到叫自己,连忙起身。
“坐下吧,不用多礼,原来你也是师从鬼谷啊!不知家中可有亲人?”
“小子出身河东薛氏,因父早亡,家道中落,家母也撒手人寰,独留小子一人。本靠种田为业,听闻师兄在朝为官,所以过来投奔师兄,薛仁贵在这多谢师兄收留。”说着弯腰下摆。
“不用如此,我托大,你叫我一声伯伯,做我侄儿可好?”李正直连忙拉起薛礼。
“小侄薛仁贵见过李伯伯!”薛仁贵说着又要下拜,李父连忙拉起,“好好,我李正直今日多了一个鬼谷的侄子。”
“师弟,你现在有亲人了,我们父子现在都是你的亲人。”
“谢谢你师兄。”
“师兄弟之间不必言谢。”
“报!”李侯爷,程将军说对于队列有的地方不明白,请您去一趟。”传令兵站在大帐外喊道。
“好,我马上去。”李安适听到传令兵的话马上回道。
“师弟你和我一块去吧,顺带长长见识。”
“好。”
两人说着离开大帐,跟着传令兵前往练兵场。
“小子,过来看看,跟你纸上写的没多大区别吧?”
李那适站在高台上放眼望去,大约两百名士兵成正方形方队站着,每个人都穿着盔甲,拿着一柄武器。
“嗯,差不多了。负重呢?负重多少?”
“每人穿着四十斤重的盔甲,拿着一柄二十斤的链子锤,从这边出发跑到你的学院,再跑回来。”
“太重了吧!他们跑得动吗?还有这样的消耗需要大量的肉食来弥补,伙食跟得上吗?”
“没问题,边上就是渭河,有的是鱼,不缺肉。”
“那就行,这个障碍翻越要多久才能用?”
“这就要几天了,沙袋、水坑、匍匐前进的网、平衡木这些都要时间啊。”
“幸苦二位将军了,师傅只是告诉我怎么训练,没告诉我光训练的设备都这么麻烦!“
说着,牛进达往前一步大声喊道:“全体都有,全体跑步前进,目标跑到鬼谷学堂再跑回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声音稀稀拉拉的传来。
“大点声!”
“听明白了!”
“很好,为什么这样训练?这是我身边的李鬼谷告诉我的。不要记恨他,他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强大了,国家才能强大,才能保护你们的亲人。大唐虽大,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因为我们的背后就是长安。听明白吗!”
“听明白了!”这次的声音洪亮又整齐。
“全体都有,跑步~走。”
李安适在边上听的很兴奋又觉得有些怪怪的,他抄袭了毛子们的口号,不过现在这个口号将属于大唐。
“贤侄啊,你写的这段话说起来真是热血沸腾啊!”
“将军夸赞了,这练兵之法我也教了,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行,走吧。”闻言程咬金点点头。
“程将军,我能不能留下?”突然薛仁贵问向程咬金。
“你是?”
“程将军,他是我师弟,师从鬼谷,学兵法的。”
“哦?你应该学你师兄入朝为官才对啊,为何要入军伍?”
“小子没有师兄的才学,只有满腔报国的热血,还请将军同意小子入军伍,哪怕是火头军也行!”
“好,老夫批准了。你现在就去换装,追上前面的军队。”
“是!”说着薛仁贵大踏步跑去边上的营帐换盔甲去了。”
“我这师弟就拜托二位将军了。”李安适说着弯下腰向着两人行了一个大礼。
“好说,你小子跟处亮搞的酒楼生意可是红火的很,还有我那秦二哥的病,现在二哥都已经可以骑马与我过两手了!真要说起来,老夫要感谢你才对啊!”
“我与小亮是兄弟,他多有照顾我,我自然是要帮帮他的。至于秦伯伯的病,小侄不忍看见如此一个伟汉子缠绵病榻,方才出手。程伯伯大可不必如此。”
“一码归一码,你做的归你做的,我感谢归我感谢。”
李安适见程咬金都这么说了,只好点头称是。
这时薛仁贵换上盔甲,拿上兵器飞快的冲出大营,往前面的部队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