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痛快,真是太痛快了,在狼堡中窝了这么些年,一直没遇到过如此让人开怀的新鲜事呢,今个儿可算是让狼王心性大开,不仅亲眼看了一出好戏,更对于人类比狼性更凶残的本相看了个一清二楚,心里对于人类加深了几重鄙夷成份。
轻手轻脚的回到屋子的时候,浑然不知身外事的慕荣空空窝在床上,是憨态正浓,虽已近春时,天气有些薄凉,属于那种盖被子时间久了发热,不盖被子有些凉的季节。
此时的慕荣空空许是睡的热了,极不安分的扭转了一下身子,劈腿将身上的被子踢腾开来,顺势翻了个身,雪嫩的身子露出大半个,一只更是毫无意识的听从主人的模糊指令,毫不客气的搭在了狼王盘膝而坐的腿上。
所有这一切,在约略有些朦胧的空气中彰显着十足的暧昧,这让原本想要坐在床上静心修炼的狼王看到此情此景,心头火大,愣怔怔呆了半天时间,强吞下一口唾沫,用力闭上眼睛,扯开那床被慕荣空空踢开的薄被,搭在她暴透的身上。
凉了一会儿的工夫,此时的慕荣空空原本便是不着寸缕,在空中的暴开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寒凉,在狼王把被子覆在身上之后,极满意的裹了一下,歪着身子,心满意足的重新进入了梦乡。
这世道真的是变了,狼也有心慈手软放人一马的时候,这对于一向热衷于血腥的狼王来讲,两千多年以来,也算是生平第一次了。
这个女人,这个年龄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这个清澈的对身外事浑然不觉,即使受了蒙骗亦好似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般,性如白壁的绝色女子。
不肖多说什么,也不肖多做什么,只在那里柔柔弱弱的扁一扁嘴,就让这位生性暴唳的狼王心里酥软成了一团,可怎么得了呢?
目睹了少儿不易的场面,却又不忍心再向甜睡中的慕荣空空再下黑手的狼王,此时定力也有些不足了,再也无有心情继续着那万古不变,雷打也不能令其放松的练功时间了。
跳下身来,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终是无法令身体里不断腾起的焰火彻底消散,打开窗子,一股清凉的风儿,伴随着这个季节所物有的甜透迎面吹来,令心情有些烦躁的狼王瞬时清醒了不老少。
做了几个深呼吸,展臂伸了个懒腰,始才令心情放松开来,长长了吐了一口浊气之后,正想着坐回原来的位置,练习功法的时候,忽然听得遥遥处一阵人喊声马嘶之声响起,紧接着便听到人来人往的喧哗之声。
这里虽是客栈,但这样晚的时候,也断不应该再有客人前来,更何况是,这个地方如今还住着在这个朝代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侍卫森严,哪里还容得下一般二般的人物如此吵闹呢?
狼王一时动了看热闹的兴趣,正想着飘出去的时候,转身忽然看到了憨睡正浓的慕荣空空,想到方才自己回转之时,前来这里的狐狸精,这个如果是慕荣空空正巧醒来,被哪个狐精猫怪的给掠走了,岂不会心疼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