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飞洋正闭目回忆着这次暴露行踪的可能性在哪里,帝国武器被民兵劫持的消息或许走漏,但是为什么民兵所在地的具体位置也会走漏。
这个组织向来是一个树敌众多的组织,所以他们的所在地选择都非常的隐秘,而对方能这么轻易的找到?
清飞洋的眉头在镜片后微微的皱在一起,没有睁开眼的说道:“把这一个亿换成支票直接打到公用帐上,非洲那边也等钱用了。”
帝国有自己的慈善基金会,每半年都会拨帐过去的,而这一亿本来就是准备拨往非洲的,民兵组织不过是个过手而已。
货船的速度比飞机慢,所以当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弗罗作为在外的最高指挥官给队员放了半天的假。
这半天正好被前来的曾雅文合理的利用了。
“小白,快来快来,我来接你来了。”曾雅文在私人机场外驾驶着她的小马快跑坐骑,正开心的对从出口出来的李晓白挥手。
一群人不自觉的就朝着曾雅文走了过去。
“就这破车还好意思来接小白。”迪兹挑唇不屑的看着曾雅文骑得自行车说道,“神婆,你来干什么,又来蹭饭来了?”
“迪兹,麻烦你不要用伪善的嘴脸来掩饰你心中对我的害怕和戒备,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是不怕我的,这我很明白,所以你勿需多此一举,这会显得你可笑的人生更加可笑,你要我和你这种可笑又可悲的牛朗多加计较,这是有辱我身份的事情!”
“曾雅文,我看你要是死了那张嘴都能从坟地里掘土而出。”
“谢谢赞美。”
“谁赞美你了,你选择性失聪啊!”杰蒂亚一把抓住想向曾雅文扑上去的迪兹,“迪兹,你到底跟谁在一起的时候能不吵架的?”
曾雅文对着哈拉姆丹晃着手:“你好啊,石油大王的儿子,没想到你居然跟这群亡命徒一起到美国来了。”
“你……我好像不认识你。”又是一个独特且漂亮的女人,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蜜桃色的唇瓣无一不吸引人注视的目光。
高挑的身材和李晓白一般的个头,完美的暇白的皮肤,纤细的腰肢感觉上更瘦一些。
她看上去和李晓白差不多的岁数,只是笑容比李晓白多些,话也要多不少,可是能够从她冰冷的眼中看出来,其实她和李晓白的内心一样刚强对人一样疏离。
“不用理她,不认识她的人多了。”大熊也忌讳的看着曾雅文。
杀手杀人靠的是武器,警察办案靠的的能力,但是他们的生活中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曾雅文这样,她靠的是所谓的表情行为判定还有推测能力,这些都于在办案过程中要讲求真凭实据相冲突的。
虽然曾雅文这套说法可以说是得到了不错的效果,但是在很多人眼中还是会对曾雅文有很大的忌惮。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恰似魔鬼的女人正好是小白的朋友,而她任职的背景又和他们有或多或少的冲突,所以大熊不放心曾雅文也是情有可原的。
用李晓白的话说,曾雅文是心细如发观察事件谨小慎微,但是这种人好像随时能看透人心一样,所以无论她有什么样的良好注解依然不惹人喜欢。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曾雅文的办案能力确实令人佩服,犹如神抵无人能及。
“你确定要蹬自行车载我吗?”李晓白已经坐上了后座,掐着曾雅文的细腰。
“恩,你坐我车后座上就行了,我知道你们赶时间,所以在前面准备小货车和马仔司机,等一下我们上了小货车就在自行车上聊天。”
曾雅文的行为举止真的就是个疯子……
这一点连初次接触的哈拉姆丹都看出来了,果然李晓白的朋友没有人是简单的。
“那……这个地方是我私人给你们准备的住处,不关乎系统。”曾雅文将事先写好地址的字条塞进弗罗的手中。
李晓白一行人虽然都是系统的人,但是系统并没有在各地给他们准备固定的集合地,因为这样是不安全的做法。
李晓白最终应了曾雅文的要求坐在她的车后座上了小型卡车,两个人在自行车上聊着天。
“你为什么不把你新购得的车骑出去接我,还要多此一举的浪费时间。”她们俩随着卡车的所到之处全是视线的扫描。
“道奇是没有上路权的,我和你可不一样,不合法的事我不敢做。”
李晓白笑道:“最好是,我敢做的事没有你不敢的,我不敢的估计你还会不择手段的去做。”
“你是飙车的好手,我骑得可是自行车啊姐姐。”
“对,你家的道奇都是放在仓库里积灰的,出任务的都是直升飞机。”
曾雅文表示投降:“算了,我说不过你,我带你去我新找到的一家好吃的餐馆。”
“你好吃的餐馆就是指蹭饭蹭到移民华侨的身上了?”当李晓白坐在别人家的客厅等待着头发花白的主人烹饪的饭菜的时候,她无奈的看着对面的曾雅文,“你知不知道警察主动受贿是很严重的事情。”
“他又没有找我办事,而且我不是警察,我在中国餐馆遇见谢老的,在吃上他的多番论调居然和我的不谋而合,跟他说今天带你来,你不知道谢老是多么的热情。”
李晓白翻着白眼表示:“你的论调除了好吃请问还有哪几方面?”
曾雅文……
“还有能吃。”
李晓白……
“好吃,能吃就是最好的论调,两个小丫头,来尝尝我老头做的白切鸡,谢家独制调料。”和蔼可亲的老人,眼神中闪着睿智的光芒,让人一见就知道对方不是一般家庭的老年人。
李晓白有礼的说道:“谢谢谢老了。”
谢老豪爽的笑道:“可不要谢来谢去的,曾丫头说今天带你这个好朋友来,我可是好心了一晚上,家里人都忙,一天就我老头一个人在这满世界都是蓝眼睛金头发的地方转悠,别提多奇怪了,那时候就算儿子女儿给再多钱,也没有地方花,做再好吃的饭菜也都是我一个人,后来差点得了抑郁症,后来在唐人街吃饭的时候遇见了曾丫头,她一天带着我跟一些都是移民来的中国老年人在一起,我才慢慢好起来,我经常听她说你的事。你们俩是同学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