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隆把胡独送到了住处,这边对胡独说:“好好休息两个小时,等下我们还有工作呢。”胡独点头说了声恩后,新隆便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里的胡独,天已经快亮了,现在是冬季,早上将近七点的天还没有亮起来,胡独回去之后也没有躺在床上只是坐在椅子上,他怕这一倒头就会误了等下的工作。他点了根烟就这么发着呆了一会儿,突然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把手中香烟掐灭换了一身衣服出门而去。
Z市,蜘蛛侦探所。
陈女士在接到侦探所电话之后,准时的来到了侦探所,胡独帮她开的门,但是相对于昨天来说的陈女士好像没有了那么精致,还是一身的名牌,妆容却显得有些的仓促,而且这次她也没有戴手套,胡独看到了她双手的掌心长了几个老茧。
新隆和胡独给陈女士播放了昨天拍摄的视频,胡独一直观察着陈女士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着急变得平和再变得伤心然后逐渐的崩溃,是啊,跟自己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的老公却出了轨,那个女人能不伤心呢?
这边新隆和胡独两个大老爷看见崩溃哭泣的陈女士,也不好安慰,便叫了朱青过来帮忙,朱青过去之后抱着正在抱头痛哭的陈女士心疼的安慰说:“没事没事都会过去的,你这么漂亮肯定有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
就这样在时间流逝下,陈女士渐渐的恢复以往的平静,然后让胡独把那段进酒店的视频传给她,并支付了尾款,然后就带着视频匆匆的离去了。
胡独又站在哪个窗户口望着陈女士远去的背影点上了一根香烟说:“这个女人是真的让人觉得可怜。”朱青唉了一声没有表示说什么,而旁边的李烁嘴里吃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说:“有那么可怜吗,这个世界上负心人多了去了。”
胡独转了过身对着大家说:“你们知道我刚刚去哪了吗。”
新隆这个时候推了一下眼镜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会儿有去那个破旧的房屋对吗?”
胡独缓缓的吐了一口烟说:“对的。”
朱青这个时候疑问的说:“你去哪里做什么?”
胡独瞟了她一眼说:“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有点东西,所以就去了。”
朱青看着胡独洋洋得意的样子不削了的哼了一下说:“别废话!赶紧说你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胡独又抽了一口带着沉重的语气说:“我那会儿偷偷的去了破旧的房子里,发现里面不是陈女士丈夫的父母亲戚在哪住,反而是几个男人在哪里住,我偷偷的查看了四周的东西,在一个男人的钱包里发现了,陈女士丈夫小时候穿着校服跟另外几个人的合照,照片里的那几个人衣衫不整的,头发染得花里胡哨,就在那一刻,我就觉得隐约的猜到了什么。”
“然后刚刚通过陈女士看视频的样子,我才真正的确认了,我学的是心理学,跟朱青一样,不过刚刚查看视频的时候,朱青没有在这里,而我注意到了,陈女士在看视频里出现那间破房子后的神情不意外也不质疑,很显然,陈女士也知道房子里面的人是谁。”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情况下,房子里面的那几个就是小时候围堵陈女士混混。”
这个时候大家联系到陈女士刚来侦探所阐述她和老公的相识到现在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一切是个骗局,陈女士的丈夫家境贫困而陈女士家庭优越,这个男人想要摆脱贫穷的命运,就策划那个围堵,他们的相识是刻意的安排,而陈女士显然是知道的这点。
众人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惊讶,想不到陈女士的丈夫竟然还是这种人,精心的布局几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陈女士的钱。
此时侦探所陷入了一片沉默中,突然胡独这个时候大喊了一句:“糟了!”
朱青问他怎么了,胡独也来不及去解释问朱青要了陈女士的资料。慌慌忙忙的在资料里找到了陈女士的住址,在找的过程中胡独说:“这次可能要出人命了。”话说一句,大家便都理解了,爱可以成就两个人,也可以毁了两个人。
胡独赶紧出发去了陈女士的家里一旁的朱青也跟了过去。
胡独和朱青到了陈女士的家里按了门铃,里面却没有人回应,朱青说:“会不会是你想的太多了?”胡独这边便按门铃边回答说:“希望是我想的太多了。”
在按了几十下的门铃之后,陈女士慢慢过来打开了门,陈女士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在看到胡独和朱青的到来站在门口张口问:“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吗?”胡独这个时候对陈女士说:“你好,陈女士我们这边办完一个案子之后都需要客人签字的,刚刚看你情绪不太好走的也匆忙忘了这点,所以希望你现在签下字。”
陈女士缓缓的回答说:“原来是这样的啊,可以啊,你们有笔吗?”胡独这个时候故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说自己是新入职的业务不熟练,刚刚忘了带过来。陈女士也没有计较什么吩咐两个人在门口等着自己去拿笔。
胡独和朱青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在门口等着,在陈女士进去后,就悄悄了进屋了,走到客厅才发现地上明显的刚刚拖过,朱青眼睛尖,在一旁的墙角处看到了一丝的血迹便拉了拉胡独的衣角示意,这个时候陈女士从书房拿着笔出来,看到站在客厅的胡独和朱青的两个阴森森的开口说:“不是让你们两个人在门口等着吗?”
胡独这边把朱青轻轻地揽在了身后对着陈女士说:“陈女士,您的丈夫不在家吗?”
陈女士这个时候习惯性的回答说:“他去上班了。”
胡独这边丝毫没有退让笑着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周末不是吗?”
陈女士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错了话,急忙改口说:“你看我这记性,刚刚在家里做家务都忘记了星期几,他应该是跟朋友一块儿出去玩了。”
胡独看着陈女士的样子也没打算再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进行下去,对陈女士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一个女孩家里很好从小就受尽万般的宠爱,一个男孩家境很差心心念念的想着脱离贫困和赚大钱,女孩在一次被流氓的围堵的过程中被男孩救了下来,从此女孩便对男孩有了好感,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男孩对女孩表现了自己的爱意。”
“女孩也没有嫌弃男孩的贫穷,两个就这么在一起了,后来女孩的家人知道了这件事便不同意这段感情,于是倔强的女孩便想出来用怀孕这招迫使自己的家人接受自己爱的男孩,就这样,女孩在高中的时候怀孕了,女孩家人没有办法,两个人也就如愿的在一起了,成了上门女婿的男孩儿每天都被女孩的家人羞辱,但男孩儿并没有计较这些,两个人就这么生活下去了,后来随着女孩儿家人的去世,男孩的野心越来越膨胀,并且对女孩儿也没有那么的珍惜,所有的家务都让女孩儿一个人承担,女孩儿也发现了两个人在一起是被男孩精心计划好的,两个人就大吵了一架。”
“男孩的很会为自己开脱解释,女孩儿也就被男孩儿的甜言蜜语哄好了,后来男孩儿常常夜不归宿,让女孩儿伤透了心,女孩儿找人拍摄下来了证据,跟男孩儿对峙,男孩儿却直接摊牌,和女孩儿在一起就是为了钱,背叛带来的悲伤和愤怒,让女孩儿一怒之下杀了男孩儿。我说的对吗?陈女士?”
陈女士听着故事的过程中目光变得有些呆滞,手中的笔也掉落在了地上,陈女士仿佛丢了魂魄一样,走到了卧室抱着丈夫的头出来。
朱青看到这一幕显然有些害怕,虽然是个侦探所的女老板,但到底说还是个女孩子对于这么血腥的场面还是显得有些害怕。
陈女士坐在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缓缓的说:“爱人的头颅要高挂城墙,以防在他人那里流浪,对,那次之后我从来都不没有再在意我们的两个人的相识是不是精心策划好的,就算他让我每天干那么家务活,所有的财产都在他名下,我也没有去计较,我只是想让他留在我的身边,就算是不爱我,那怕就这么陪着就够了。”
说着说着陈女士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可我接受不了他的出轨!我无法忍受他除我之外有别的女人!”
许久没有开口的朱青这个时候说:“是,他骗了你,但你完完全全可以靠着刚才的视频,去打官司,为自己想想以后啊,你就这么杀了他,你也就被他毁了。”
陈女士却抬起头对朱青说:“你爱过一个人吗?”
就在这个时候警车声音缓缓的响起,变得越来越近,原来刚刚朱青在被胡独护在身后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询问了胡独和朱青,看了看现场便把陈女士戴上手铐给带走了。
随后胡独跟朱青做完了笔录出了警察局的门口,胡独看着闷闷不乐的朱青嬉笑的说:“老板您爱过一个人吗?”朱青这边看着嬉皮笑脸的胡独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去死啊你,敢窥探老板隐私信不信我明天扣你工资......”
冬天夜里总是显得特别的冷清,但街上的路灯却不会因为人烟稀少而熄灭,而爱和占有欲的中间却站着一个叫自私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