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雄顿时一阵汗颜,听着徐长生的回答不禁有些心疼自家孩子,不过转念一想,长生修为比显君高,多和长生在一起接触,显君或许修为也能提高,也能对自身修行上心一点。
张锦雄笑着说道:“显君肯定喜欢和小师弟你玩呀,这不,昨晚吃饭的时候显君还在我面前念叨你这个小师叔呢。”
实际上是张显君在张锦雄面前如何如何吐槽徐长生的话,这可是真念叨啊。
对于这些,徐长生心里自然有数,憋住笑容说道:“那好吧,那我去找显君去了。”说着对着张荣山行了一礼便跑了出去,找张显君“玩耍”去了!
见徐长生走后,张荣山说道:“说吧,什么事情还非得把长生支开。”
张锦雄叹了口气将李成告诉自己的打探结果娓娓道来。
“瞬间挪移千里之地,这已经不是普通五境能够做到的,轻松挪移几人,隔空千里传话,此人最低修为都得在五境三重,甚至更高。”张荣山开口说道。
“这我自然知道,可是这个人和小师弟是什么关系呢,玉清镇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张锦雄表情狐疑的说道。
对方所说自己都承担不起的后果,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东域之内有什么后果是他张锦雄不敢承担的。
张荣山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这个神秘青年可能是在保护长生,你不要再去查探了,以后也不许再去查探,这个神秘青年很可能就是长生背后的人,对方如此强大却没有任何动静,你还不明白吗,以后不要再怀疑长生了,我既然收了长生这孩子为徒,那无论他是谁,他都是我的弟子。”说罢也不等张锦雄回话便迈步离开大殿。
被训斥一番的张锦雄只能露出无奈的表情,还能怎么样呢,自家二叔发话了,再说这神秘青年也没怎么样,此事便到这吧。
大殿之事告一段落,徐无上来到了张显君所在的地方。
正如徐长生心中所想,张显君今天又是在城中烟花柳巷之地流连忘返。
张显君今年十六岁,这个年纪流连风月场所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所风月场所名叫月风楼,是这玄机城内最大的娱乐场所,一是因为月风楼的老板是一位四境强者,二则是因为这月风楼背后可是有合欢宗这座庞然大物撑腰。
徐长生迈步进入楼内,一入楼内,便有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跑来围在徐长生身边莺莺燕燕。
徐长生年纪虽小,可是却是张家二爷的徒弟,这要是攀上了这座高枝,以后也就不用在这风月场所看人脸色,陪人笑脸了。
徐长生哪里不知道这些风月女子的想法,心里一阵汗颜:“自己才多大,这些女人还真是,唉。”
或许是嫌周围女子太烦,徐长生周身真气鼓荡而出,将围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们推了开去。
这些小娘皮子被退开后,顿时惊的花容失色,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惹恼了这位当下极富盛名的张家小师叔。
这边动静被楼上老鸨听到了,赶忙下来一看究竟,见徐长生负手而立站在门口,顿时堆着笑脸迎了上来
“哎呦,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呀。”说着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来到徐长生的面前。
后者显然懒得与这些人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开口问道:“张显君在哪?”
老鸨一听,笑着说道:“您找显君少东家啊,那您可算是找着了,这会显君少东家正在楼上和那小双丫头弹琴喝酒呢。”
徐长生迈步上前,神念直接扫荡楼上房间,其中房间内有人察觉徐长生的神念覆盖,企图抵抗徐长生的神念观察,可是刚一查看,发现是徐长生在查探,顿时赶忙收回神念,当下谁敢招惹这个小祖宗?
徐长生很顺利的便找到了张显君所在房间,抬脚走去,所过之地旁人皆是让行。
不一会徐长生便站在房间门口,正准备抬脚迈入,房间内却是传出张显君的声音。
“双儿,你今天弹的琴曲好像不如往日啊,来,让本公子教教你。”
“哎呀,公子摸奴家的手做甚,讨厌死了!”
“嘿嘿嘿。双儿你这手可真嫩啊,在这弹琴可真是可惜了啊,要不……”
话未说完,站在房间之外的徐无上已经听不下屋中二人的调情之语。
澎!!!
徐长生抬脚猛地将门踹开,门板直接承受不住重力直接碎裂一地木屑,激起一地灰尘。
楼下众人听见声响更是起身前来围观,老鸨见次此暗暗叹气,这两人自己谁都惹不起,就这小师叔来月风楼找寻张家少主已经好几次了,每次来一趟,他月风楼都得赔上那一扇门窗。
老鸨打着哈哈说道:“诸位莫怪,楼上客人比较好动,各位继续玩,继续玩啊。”老鸨打着圆场安抚客人,之后赶忙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往楼上跑去。
屋内两人直接被惊的魂儿差点飞了。
双儿琴女尖叫出声扑倒在张显君怀里,张显君直接怒骂出声:“哪个不长眼的,敢踹本公子的门?”
张显君家世尊崇,背景强大,平时也是嚣张跋扈惯了的主。
“是我!”待的灰尘散去,悠悠的传出一道声音。
张显君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是自己那便宜小师叔吗。
想着自己这几日的“经历”,一把退开怀中妙龄,上前满脸堆笑说道:“小师叔,你咋又来了呢?”
徐长生自顾找了个凳子坐下,开口说道:“我来看看你呀,你父亲可是让我督促你修行呢。”
张显君心中叫苦连天,自己可被自己这个父亲害惨了,让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教导自己修行,这哪里是修行,分明就是挨揍。
张显君说道:“我这不是才修行完,才出来舒坦舒坦。”
徐长生抬眼扫了一眼在旁边委屈巴巴的双儿,后者吓得直接哭着跑出了屋去,还从没见过如此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小师叔,你此来是不是也想舒坦舒坦啊,可是您还小,不能想这些事情的。”张显君贱贱的说道。
徐长生知道这小子不服自己,知道打不过自己,平时也就贫贫嘴,喜欢说些骚话恶心自己,过过嘴瘾。
“张显君,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徐长生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架势说道。
张显君那是恨得牙痒痒啊,但是没招啊。
这时老鸨来了,见二人没有像往日一般打起来,心中暗自庆幸,要不然又得赔上一笔家具费用了。
在老鸨的劝解下,二人出了月风楼,走在回去的路上,张显君嘴巴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骚话层出不穷,但是迎接他的永远都是徐长生的一记飞踢。
二人一路上披披打打,不多时便走到了商会门前,一路上让徐长生感觉不错的就是张显君和往常一样每次路过有人乞讨,便都会慷慨解囊给予乞丐少许钱财。
就当二人刚准备踏入商会大门之时,身后街道上传来声音:“少东家,少东家,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