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素绢的挣扎,不由分说地将她强拉硬拽地拖回了房间。这段短短的路程,因为素绢的不断哭喊挣扎,让她的衣衫不觉被欧阳昊给撕开了不少。欧阳昊一个不小心,不由抓住了素绢右侧的那只硕大的椒乳,他迟疑了一下,见素绢似乎顿了一下,忙装作没有在意地继续用力抓住那只椒乳,抱着她朝房间走去。
“放下我,让我自己回去!”素绢粉脸一阵羞红,急声道。虽然她的言辞有种不容置疑的气势,但欧阳昊知道这种关键时刻自己可不能示弱,便装作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抱着她朝房间走去。
“师兄,妈让我照料就可以了,你先去收敛我爸的遗体吧。”小荟忽然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冷静地说。
“啊,好,就这么办。”欧阳昊对素绢虽然有种失去理智一般的冲动,但顾忌到小荟的面子,只得依依不舍地将素绢娇嫩的身子递给了小荟。也许是舍不得就这样交出素绢,他甚至还狠狠地捏了一下素绢的右侧椒乳上的那粒樱桃,才将她推给了小荟。反正,他已经把素绢看成自己的女人,要是太顾忌素绢的感受,那只会让自己更加无法得到素绢。相反,如果能在身体上不断地侵犯素绢,只要素绢不真正动怒,也就可以慢慢让她改变心意,变得对自己更加顺从。
迅速将师父的遗体装殓后,欧阳昊便在院子里搭起一座帐篷,设下了师父的灵堂。因为这个院子是租借别人的,房东只允许在院子里搭建临时灵堂,而不能在那栋小楼里设置灵堂。而且,房东限定必须要在三天之后撤除灵堂安葬,免得晦气他的院子。
“子平三天后就要走了么?小昊,要不你再去和房东说说,让他再宽限两天。就说五天,让我们在原子里设灵五天就行了!”素绢哀求地对欧阳昊说。看着素绢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欧阳昊不由一阵心软,心知如果给些钱财给拿房东的话,说不定真能允许将灵堂设到五天甚至七天之后。不过,现在天气炎热,如果不及早下葬的话,师父的遗体很可能就要发臭了。欧阳昊的家乡和卢原、素绢的家乡都流行土葬,他们都不愿意使用火葬,认为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除了对于患传染病火葬瘟疫而死的遗体会执行火葬,对一般死者都会尽量使用土葬。
“师母,现在天气炎热,师父的遗体还是及早下葬比较好。而且,我们已经没多少钱了,如果正式设灵的话,少不得还要请来丧葬司仪、殡仪仪仗队、法事和尚这些,而我们现在并没有足够的钱去办一个比较正规的丧事……”欧阳昊面有难色地说。
素绢听到欧阳昊这样说,大粒的泪珠又从眼眶滚落下来,再加上一身素白的缟素,让她显得更有一种特别的美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低声道:“等我下,我马上出来。”
片刻后,一头雾水的欧阳昊看到素绢抱出来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对欧阳昊说:“小昊,这是我母亲在世时留给我的一些嫁妆,你看看有什么值钱的没有,帮我去变卖了,然后找房东说说延长设灵到七天,并去请那些殡仪队和法师之类的过来。一定要将子平的葬礼办好,不然我会觉得很对不起子平的。
欧阳昊刚想拒绝,却忽然发现素绢眼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暗示,忙点头道:“好的,我一定过去办好。”按照他的理解,师母应该是想办完这次丧事后,就开始试着接受自己了。
“这个坏东西,我知道他只想要我的身子。不过子平现在已经死了,而小荟又很喜欢他,只要他肯帮我把子平的丧事办好,我也就由得他了。”素绢内心这样想着,而为了让欧阳昊更加卖力地去操办此事,也就在目光中给了一丝暗示。她有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欧阳昊能够从她的目光中读懂自己的心意。
“这难道就是那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么?这冤家,没想到子平尸骨未寒,我却要与他这么快就开始一段孽缘。”想起欧阳昊刚才大力抓住自己那对玉兔,甚至还故意用力揉捏了一下,素绢真有种趁着欧阳昊暂时离去的空挡,就此带着小荟离去的决绝。
“从此人海茫茫,这小坏蛋想必再也找不到我的。”素绢这样想着,忽然就有了决定,开始快速地收拾起包裹衣物。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变得飞快。
“娘,我们不要走,以后让昊哥哥和我们住在一起好吗?让昊哥哥当小荟的爸爸,我们不就又能有个新家了吗?”小荟十分聪慧,却故意用小孩子的口气这样对素绢说道。
“这……唉,好吧,就当是为了你。小荟,你知道吗?你就是为娘的心头肉,为了你,为娘什么苦都肯吃,就算是……”素绢脸色忽然有些羞红,却没有再说下去。
“就算是让昊哥哥做荟儿的爸爸也可以吗?”小荟带着一丝戏谑意味地说。
“再说,叫你再说,再说娘就收拾东西带你走!”素绢恼羞成怒,将小荟一把推开,又去接着收拾她的那些衣物。不过,真要走了,她却又忽然有些舍不得,虽然说不清舍不得什么,但这种感觉却也让她的脸色再次慢慢羞红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就变得有气没力起来。
“娘,你好坏,荟儿不理你了。”小荟似乎很怕离开这里,没有了父亲,如果再失去欧阳昊这个哥哥的话,她真的觉得很难接受。而且,她虽然早熟懂事,但毕竟才十二岁,见事情很难再由自己左右了,虽然暗恨自己不该乱说话,但却已经无计可施。
“荟儿,为什么不劝为娘留下来?”虽然刻意放慢了动作,但家徒四壁的情况下,原本就没有多少需要带走的东西,素绢还是很快就收拾好了。牵着小荟的手,一边朝院子里走去,一边问道。
“哼。”小荟虽然已经认命了,但却气鼓鼓的不想再理睬她妈。
正在这时,已经和房东说好的欧阳昊匆匆走了回来:“素绢,我已经和房东说了,不过他只同意延长到五天,而且要我们给他五百块的赔偿金。”三百星币,对于已经没多少钱的欧阳昊来说,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
“什么?五百块!这个死肥猪怎么不去抢!”素绢并不是真想离去,而且丈夫的丧事还没办呢,刚才不过是在气头上罢了。这时也忘记自己想悄然带小荟离开的事情了,气愤愤地就想去找房东理论。
“素绢,别去了,房东是个孔武有力的商队护卫,比我的实力要强不少,再说他还有不少狐朋狗友,这种人不是现在的我们所能招惹得起的。说起来,五百块也不算太贵。只是可惜了,他只肯延期到五天,说什么也不肯延期到七天。”因为得到了素绢的暗示,欧阳昊干脆就不叫师母了,而且改口叫她素绢。对小荟也不叫师妹了,直接就叫小荟或者荟儿。
素绢自然不笨,知道这是欧阳昊在向自己和小荟表明心意了。她低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欧阳昊这种叫法,也就不再坚持,只是长叹了一口气道“小昊,既然是这样,也别去变卖我那些嫁妆了,先把家里其他值钱的东西变卖掉一些吧。另外,请个好点的法师过来给子平超度就可以了,那些殡仪队什么的太贵了,也别去花那个钱了。”显然,她已经认命了。
“如果我能办好此事,说不定……”虽然素绢不再坚持,但欧阳昊的心思却开始活络开来,信口答应一声,却快步朝外面走去,一边在脑海中飞速地转起了主意,试图想出妥善解决此事的最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