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在风中凌乱了几秒,继而十分悲伤的跑去跟住持爷爷诉苦。
江酒本来以为她又要被罚去跪祠堂了,谁知住持爷爷居然万分异常的撸着胡子然后宽容地让她去跟乔羡住一屋。
江酒先是受宠若惊地接受了没有跪祠堂这一恩德,再屁颠屁颠地去大师兄那儿领了新的小被子。
按照住持爷爷的原话就是,山上年龄相仿的就是他们两人。
尽管小江酒不愿意,但还是弱弱的拿着小被子像乔羡的院子走过去了。
心里不情不愿,但是好像她也没办法呀。
住持爷爷是不可能挨着她睡的。
她又不可能挨着阿木睡。
虽然为什么不可能,她也不知道,只是住持爷爷说了男女授受不亲。
只是只是……
太丢人了好啵。
早上才非常底气地跟乔羡放了狠话,晚上就得上去贴冷屁股。
唉。
苍天饶过谁啊。
小江酒十分郁闷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额头的朱砂痣也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
而此时的乔羡在房中,非常的淡定,他倒是又听到过了江酒的壮举。
他也没有想到她一个小姑娘会那么虎。
虽然之前是听说过她那么多的传闻,却没想到江酒的战斗力时效性那么强。
又把厨房烧了。
他更没有想到住持会把江酒撵来跟他一个屋子睡觉。
听到江酒的敲门声,乔羡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小江酒怂怂的抱着被子站在自己的房门前,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满的尽是不情愿。
乔羡挑眉暗黑色的眼里有着满满的嘲弄,但还是没有怎么多加为难,慢慢侧了身,让她进了屋。
见乔羡让了身子,江酒也是很尴尬,扯了扯嘴角,也没有说一句话,就径直走到屋内。
江酒一进屋就把自己刚领的的小被子放在了乔羡的床上,然后她发现一个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
貌似这屋里只有一个床?
江酒弱弱的瞄了乔羡一眼,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没开口。
不过她和他今天晚上要睡一起咩?
住持爷爷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嘛?
乔羡摁了摁额角,他自然知道江酒心里在想什么,他颇有些无奈的开口,“你打地铺,我睡床。”
江酒:……??!!
你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不应该大孩子要让着小孩子吗?
不过寄人篱下,大丈夫能屈能伸。
江酒表示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他这个小气包一般见识。
江酒找了点干草放在地上,再把小被子往上面一盖,十分完美地打好了地铺。
乔羡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转身就做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书。
一时之间,屋里有点点安静。
气氛有些诡异。
当然这个只是江酒觉得。
乔羡还是看自己的书,喝自己的茶,仿佛江酒不存在一般。
也好像他们两人下午并没有起什么争执。
见乔羡满脸一副对她爱答不理视她为空气你随意爱咋咋地的表情,江酒坐在自己的干草地铺上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摆脸色给谁看呢。
给她看?
她就不看他。
江酒继而再对着他的背翻了翻白眼,要不是姑奶奶我的院子不知道咋个烧没了,你求我我都不来。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