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回到房里把自己近日里所学习用的书包,文具,书本,作业本一股脑儿的全部装到了书包里,也不管乱不乱,就把拉链拉上了。
唔,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江酒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又歪着圆圆的脑袋想了想,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好装的了吧。
江酒把书包往自己小小的背上一带,再扭头确认了一遍没遗落什么东西,就转身出门了。
清真寺的厨房到江酒的院子是有段距离的,江酒日常走路的话大概也需要十多分钟才能走到。
等江酒到了厨房的时候,阿木正在厨房的砍柴准备烧火做饭。
江酒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背着她那个带着兔子耳朵的小书包,朝着阿木动了动嘴皮子,“阿木。”
听到江酒清脆的声音,阿木扭头朝声源的方向望过去,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的乖乖巧巧地小娃娃。
看到江酒来了,阿木黑色的眼睛一亮,摸了摸自己的脸,却蹭上去了一层灰,铜色的脸上多了一抹痕迹。
阿木露出一抹憨笑,举起手臂朝江酒招了招手,“酒儿,你怎么来了。”
说着把自己手里的斧头往旁边一甩,拍了拍自己身上因为砍柴而附上的灰尘,才向江酒走了过来。
江酒眨了眨眼,好像水洗一般的大眼睛里满满的无奈,嘴角扯了扯,声音软绵绵的,“住持爷爷叫我来帮你的忙。”
“你吹什么牛呢!”听到江酒说来帮忙,阿木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阿木毫不客气地怼了江酒,下一秒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满脸的全是不可置信,笑了好一会儿根本停不下来。
江酒见到阿木非但不信她,还敢笑她,瞬间举起了握紧的小拳头,白暂软糯的脸颊上还笼着一层怒意,眸光暗沉,“你什么意思呢你,皮痒了是不是?”
阿木这是什么意思啊,她都说了是来帮他的,咋个还笑她?
江酒觉得好莫名其妙。
江酒做出了要揍他的动作,本以为阿木会适可而止地收住笑,奈何阿木根本没理她,笑了好一会儿,眼角都染上了一抹晶莹才忍不住擦了擦眼角听了下来,他一把佛开江酒的爪子。
“您可得了吧我的祖宗哎,你别说来帮忙我不信了,你只要不来给我捣乱我就谢天谢地了,来帮我忙?您开啥子玩笑嘞?还不如直接给我个过肩摔来得实际真实一点儿!”
江酒忍无可忍,瞬间眼睛眯了一下,声音甜了一个度,“是吗,阿木哥哥~过肩摔实际一点吗~”
江酒的声音甜甜的,软软的,却有着浓浓的一股威胁从中散出来。
看着江酒脸上的坏笑,阿木暗叫不好,刚想求饶命,奈何江酒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别别别!我……”
江酒径直忽略了阿木的话,跳起来小手直接扯过阿木的领子,十分霸气地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阿木被江酒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幸好地面都是土,不是很硬的石头。
虽然被摔得还挺疼,但阿木还是暗自庆幸。
不然他得丢半条命。
江酒的动作干净利落,不留情面。
阿木脑袋被迫朝下,直接被摔了个狗啃屎。
阿木脚动了动,好半天才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
他怎么还没长记性呢?以前又不是不知道江酒是个啥德行。
他发誓以后惹谁都不能惹江酒。
她说啥子就是啥子。
嗯,没错,就是这样。
他跟她个小毛孩计较啥子呢,最后吃亏的还是他。
江酒冲阿木满脸傲娇地抬抬下巴,紧接着直接给阿木翻了个白眼,“我就是住持爷爷喊来帮忙的。”
声音跋扈,不可一世。
看他还敢不相信,再不相信她就再摔,摔到他信为止。
呃,尝试了一下江酒的过肩摔的阿木顿时从心了。
他见着江酒大有他不信她就真的会再摔一次的架势,连忙摆摆手求饶,“祖宗,你是我祖宗,我信,你说啥我都信,行了不?”
若是阿木他有尾巴的话,估计现在摇得可欢了。
毕竟这姑奶奶的一身吃奶的蛮劲儿可不是盖的,原谅他承受不住。
江酒咧开嘴笑了,神情慵懒,又满脸傲娇,“这还差不多呢。”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浪费她的力气。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