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忍不住问,“这怎么回事。”
江酒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大眼睛里也充满了疑惑,“被我打得脑子不正常了?”
住持走上前,走到那肖一旁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
那肖一的大脑袋已经有半个被埋进土里了。
应该是刚才忽然调转方向力的作用导致的。
现在一动不动的,周围暴戾的气息也已经消散了。
住持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故作深沉地说,“小酒儿,把他拔出来。”
江酒听到住持叫她,立马屁颠屁颠儿地跑到住持身边,小手拉住肖一的脚踝往外一逮,便把一两百斤的大汉从土里扯了出来。
现在江酒听话得像只小兔子,心里打定主意住持爷爷喊她干嘛她就干嘛,绝不说二话,
说不定住持爷爷看她乖巧,就不罚她了呢。
毕竟在祠堂呆着还是挺无聊的。
住持斜眼看了她一下,看穿了她的心思,用鼻子出气哼了一声,“三天祠堂,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
别以为这样他就不罚她了。
他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这丫头必须要治治,这次好在没出什么事,再不管,她下次怕是要上天了。
还是别有下次了。
这种事情再来一次他没有心脏病都得给他整个心脏病出来。
他可不想白光头送黑光头。
江酒的小脸立马耷拉了下去。
住持蹲下身子看肖一的情况,那邪物应该是趁刚刚一分钟的时间已经跑了。
肖一的皮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他正常时候的正宗小麦色。
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邪物突然跑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危机暂时解除了。
住持轻咳一声,让其他几个小僧把肖一拖下去静静地修养,这两天要劈的木材也让阿木给他顶上。
毕竟是被附身过,同时肉体还被江酒那么“摧残”过,身体应该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了。
他现在身体应该脱力严重,虚弱得很。
至于这邪物肖一究竟是怎么招惹上的,还得等他醒过来再说。
住持余光扫过外围的某个人儿,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一抹笑意,不过除了他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笑什么。
眼下最需要处理的事情是——
“江酒!”
“在的在的住持爷爷~什么事儿呀叫我,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用不着我了我现在立马就滚……”江酒十分狗腿儿,脑袋一怂,满脸都是赤裸裸讨好。
住持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不容商量地说道,“祠堂三天,立刻马上!”
“好的吧~~”
江酒有些认命地焉了。
只能怪自己没跟住持爷爷提前说自己打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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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一脸郁闷地跪在佛祖前的蒲团上,周围两排都是师兄弟在整整齐齐地打坐修禅,她连偷个懒都不行。
自从前几次江酒没把跪祠堂当回事爬在桌子上吃祭果后,住持就对她如此提防。
江酒只得老老实实地沉下心坐下来念经。
不就是忏悔吗?
有什么难的。
三天之后她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