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汐穿着圣洁的婚纱,本就貌美的她,一下车,引起阵阵惊叹。
但,再华丽的惊叹,如果不是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又如何欣喜得起。
一下车,秦沐汐就目光四下寻找。轩辕昊答应过她,绝不会让她嫁给一个废物,成为牺牲品。
可,府门外没有轩辕昊的身影。别说轩辕昊,任何一名道尔集团的人,都未出现在现场。
手里紧紧握着手机,似乎猜透了她的举动,川和一郎威胁道“秦沐汐,你的命运已经注定。想要反抗,最好想想秦家的下场。”
秦沐汐脸色一白,略微抬起的手臂,不得不放下。
“哟,本小姐还以为,你把我这个堂姐给卖了,就能躲得过命运的安排。原来,你也是狐假虎威的纸老虎嘛。”
秦沐汐迟迟不入门,怨恨她的秦沐悔,非但没有同样的命运而怜悯,反而成为最先补刀之人。
秦沐汐显然知道自己的堂姐是什么人,并不理会堂姐的羞辱,目光锁定了坐在轮椅上的川和二郎。
“难道,我秦沐汐的后半生,只能毁在这个残废了的二十祖手里?老天,你对沐汐何其不公。”
秦沐汐已经放弃了轩辕昊救她脱离苦海的希望,轩辕昊背叛了达成的协议,秦沐汐自嘲的苦涩,扭曲了极美的容貌。
“秦沐汐,本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成了残废,是否还能生育都说不定。不过你放心,有本少在,你不会寂寞的,哈哈!”
川和一郎龌龊的阴笑,只有秦沐汐一人听见。
“无耻!”
秦沐汐悲凉的哼了一声,索性起步进门。命运,已经将她推入火坑,她区区一介弱女子,还能如何反抗。
“秦沐汐,本小姐毕竟是你的堂姐。你尽管放心好了,本小姐会好好照顾你的,哈哈!”
啪!
“贱人,住口!”
轮椅上的川和二郎突然一耳光扇过去,秦沐悔尖叫一声,蒙着脸倒在地上。不敢对川和二郎有恨意,但看着秦沐汐的眼神,更加的恶毒。
秦沐汐心疼堂姐,可自身难保的她,又能如何,只能,一脚迈进门槛。
“跪下!”
一只脚刚入门,轮椅上的川和二郎,发出最恶毒的指示。
秦沐汐脸色一变,充满了不敢置信。她即便是牺牲品,可牺牲品也是有尊严的。
川和二郎当着宾客的面让她下跪,她失去的尊严,与川和二郎的尊严又有何区别?
“贱人,本少让你跪下。你以为,你配得上本少?”
心理扭曲的川和二郎,对残废有多痛苦,对别人的恨,就有多深。
心理学所言:心理扭曲之人,对他越好、越亲近,只会让他更恨。会变本加厉,不择手段的去伤害爱他的人。
“川和二郎心理扭曲了,可惜啊,堂堂川和家族的二少爷,唉……”
“依我看他是活该,这些年来,这俩兄弟占着川和西人撑腰,不把我等放在眼里。这就叫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嘿嘿,本少更感兴趣的,一个残废娶了两位美娇娘,有趣有趣。”
“卧槽,你不会打她二人的主意吧,这可是川和家族的媳妇,不是普通人家。”
“切,你们懂个啥?本少喜欢的不是人妻,而是偷人的过程。”
“滚,本少羞与你为伍。”
议论纷纷,被川和二郎欺负过的一些富二代,甚至毫不隐晦的说出龌龊之想。
已经入门的秦沐汐,听着这些无法入耳的龌龊之言,心,沉到了谷底。
丈夫是废物、丈夫的亲哥哥对她也有不轨之心,外面,还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恶少,难道,老天真的瞎了眼,看不到她秦沐汐的遭遇吗?
任秦沐汐是何等的电脑天才,身为一名年轻女性,怎么能忍受得了如此侮辱。
秦沐汐恨上天对她不公,川和二郎又岂能不恨。冷冷的眼神扫过一帮恶少,将每个人的容貌,都烙在心上。
怨毒的眼神盯上每一个恶少,这些平日被他压得大气都不敢出的恶少,此刻,却他的怨毒,却是幸灾乐祸。
“全都要死,你们全都要死。贱人,还不跪下!”
残废的他拿恶少们没有办法,便将所有怨恨,全部强加给秦沐汐。
这,同样是现实中的人性心理。现实中,经常可见,在上司面前,此孙子都不如的人,但回到家里,在家人面前,却自以为是天。
真正的懦夫,就是在外怂如孙子,回到家,则天是王大他是王二。在外所受的气,都变本加厉的强加给家人。
这种懦夫,每人身边都有,甚至就是你我。川和二郎,就是这样的懦夫。
秦沐汐笑了,原本绝望的她,顷刻间明白过来。既然命运对她如此,想要活得有尊严,就必须靠自己争取。
“贱人,你还敢笑,信不信本少打断你的双腿。”
秦沐汐的讥讽的冷笑,无疑是对川和二郎懦弱的最好反击,瞬间击中了他的弱点。
“我笑,堂堂川和家族二少爷,竟然是个懦夫。”
“我笑,一个残废了双腿,就自以为世界都欠他一样的蠢货,这样的蠢货,除了在女人身上发泄怨气,他,可有做人的尊严。”
“我笑,堂堂川和家族,竟然如此卑劣、如此弱智,任凭一帮心胸狭隘的龌龊之辈在此满嘴喷粪。”
“我笑,堂堂天和民族,曾也有巨大辉煌。但今日,竟然堕落成身穿华服,内心却如野兽的低劣信仰。”
“以上四种,难道我不该笑吗?”
秦沐浴的反击,瞬间引起了众怒。川和二郎脸色巨变,刚要发难,就被人抢了先。
“贱人,你敢谩骂我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可恶,这个贱人竟敢侮辱高贵的天和民族,该杀。”
“辱我天和民族,死罪难逃。”
“贱人,还不快快跪下受死。”
引起的众怒的秦沐汐,讥讽的扫过恼羞成怒的宾客们,高声大笑道“怎么,本姑娘说错了吗?”
“谁敢说我道尔集团的人说错了?”
突然,一声惯彻全场,如同晨钟暮鼓的大呵传来。整个喧闹的府邸,瞬间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