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将砸下来的一刹那,赵飞动了。
只见赵飞右手用力挣脱束缚,而后起手反抓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拧,左手将那人一拉,挡在自己身前。
“嘭”的一声,棍子砸落在了那人自家兄弟的肩上。
“卧槽!”那拿棍子的人还想再来一下,赵飞却是不再给他机会,一脚直踹过去,直把那人踢飞了停在空中一秒。
吐了口唾沫,摸了下左腹的伤口,一指宽的伤口,在打斗中又裂开了点,血水不断地流出来,再用手按住衣服捂住才好了些,只是一件淡蓝的衬衫,已经泛着鲜红。
忍着剧痛,捡起准备打自己的棍子,直直的来到那捅了自己一刀的人面前,平静的问了一句:“谁让你们来的。”
那人似乎没料到这么快又反转了,还想再刺一下,明晃晃的弹簧刀刃又一次捅了过来。
赵飞看着,没有一丝慌乱,轻巧的用棍子精准地打中那人握刀的手,随即那人手放刀落人倒。
“再问你一遍,谁让你们来的?”赵飞又问道。
那领头的还想再坚强一番,赵飞的棍子夹带劲风就打了下去。
“啊…………我说,我说!”疼的咬牙切齿的,见赵飞又挥动手中短棒,准备落下来,那人快速道:“我说,我说!我们是北城王老板的手下,听老板说是有个姓何的商人让他这么干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那人饶命般的用手挡住头部防止被赵飞再打。
边上,其他人也一一点头,赵飞又随便问了几人,得到差不多的答案,方才停下。
片刻,赵飞重新走回到那领头的人面前,按着那人头道:“这笔账,我记着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过去找他们算总账。”
淡淡的月光下,赵飞那张冷峻苍白的脸显得尤为陌生,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越来越冷酷,越来越狠了。
捂着左腹,赵飞转身便准备离开。
正当这人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赵飞又回头声音低沉的道:“你今天要废了我对吧,正好,我也先给你们点利息,让你们记清楚。”
说完,重重一脚踩在那人手指之上,立刻就听骨头嘎吱一声,整个小巷里都回荡着那人的惨叫。
众人直原地看着不敢乱动,而赵飞好似完全没听到一样,一步一步走到巷子外面,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的喊声才停了下来。
“我要杀了他!”那男子见赵飞走远了才歇斯底里的叫着。
“还特么愣着干什么!快送我去医院啊。”那领头男子垂着无力的右手痛苦地叫着。
很快,几个人爬了起来,搀扶着那人上了巷子外的一辆面包车,往医院飞快驶去。
而赵飞则来到附近的一家小诊所,让大夫处理下伤口。
小诊所本就偶尔接些斗殴之类的伤病挣点钱,见赵飞这种情况也不奇怪。
大夫首先给赵飞止住了血,再仔细看了看,所幸伤口不深,没有伤到内脏。
于是大夫用水清洗了下伤口,再用碘酒消毒、通畅引流,然后缝合伤口,同时应用破伤风抗毒素或者免疫球蛋白防止感染,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就算是完成了。
期间赵飞本想让自己表弟过来,想想万一告诉阿姨就不好了,便让陈相凤来了一趟。
陈相凤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送了件衣服,见社长受了伤出了血,本想问的,但赵飞直接让陈相凤不要多问,也不要告诉别人,就打发他回去了。
一套流程结束,已经九点半了,付了五百块钱医药费,赵飞便匆匆回家了。
虽然赵飞的身体恢复能力比较强,但流了大概200CC的血,赵飞脸庞在灯光之下还是白了不少。
没有多想,此刻赵飞只想休息睡觉,回到房间没多久便入睡了。
很快,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周五联考,虽然准备时间不多,但赵飞还是顺利的作答完毕,感觉经过朱雀印改造后的身体,不仅体质更好了,连头脑也更清明了。
最后一场英语一结束赵飞就找了僻静的地方继续练功了。
不知是那晚对方对赵飞展现的实力有所忌惮,或是正在再一次准备中,反正这一个礼拜,赵飞经历了难得的平静。
不过赵飞知道,自己要快点提高实力了,明天就是中秋了,自己还得去一趟临河,而自己这般,别说临河,小小墨城都有许多人能伤到自己,是要加快提高实力了。
自己一人单打独斗终究不行,自己这边的几人得快点培养了。
赵飞认真想了下,学习罗家的功夫成效太久,而且作为自己的人由他人培养且不说罗家愿不愿意,就是愿意也存在不利于维持忠心和需要付出相应代价的麻烦。
应该可以教他们“红莲”了,没有朱雀印记,估计也发挥不了我这样的威力,但对付一般人是足够了,等打开《朱雀录》第二页,看看是否能有其他更合适的传授就是了。
想着,赵飞就脱下衣服边练功边摸索怎么教他们。
腹部伤口经过那一晚的愈合已经好了,但赵飞还是没有乱动,只是保持每天观想,只到昨天拆线大夫说没问题赵飞这今天才出来练功。
因为时间不是很长,赵飞便没有走的太远,就在红楼楼顶练功,这两天大家都去新教学楼考试,也没有多少人在这,倒不会有人发现。
站在楼顶,望着天边的夕阳,赵飞知道,平静的生活也许要一去不复返了。
穿起衣服,到楼下卫生间洗了把脸,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去吃饭了。
这时,陈相凤,刘学礼还有武凯三人走了过来。
“社长!”各自叫了句,刘学礼便给了个眼神,武凯走上前来道:“社长,昨天你让陈相凤问的那事,其实不用打听,我们都知道。”
四人走到红楼旁的小树边,赵飞倚着栏杆对着几人道:“哦?那说吧。”
缕了下思路,武凯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赵飞。
这王老板本名王午,十年前就到处收高利贷,开赌场。后来,趁着北边新城没什么势力就占了城北那片一些地盘儿,又拉起了一群小弟,便做起了老大。
经历了00年的严打后,自己关了明面上的赌场,转而成立了公司,营生非但没有因此影响,反而越做越大,开饭店,开娱乐场所,搞房地产,总是什么赚钱就弄什么。
许是觉得称呼不好,就改称自己为王老板了。跟他后面吃喝的兄弟有百八十号人,在墨城里算一号人物。
听完后,赵飞开玩笑的道:“我和他这样的人物有仇,你们怕不怕?”
一边是学校里的老大,一边是社会上的老大,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嘿嘿,说实话单独面对我们当然怕。但有社长你在,我们反倒不怕了。”
“我们几个离开七狼不是不讲义气,因为七狼本来那就没有义气可讲,如今嘛,我们几个真心想跟你,管他什么东西,打过去就是了。”武凯豪迈的说道。
“对,打他**!”刘学礼,冯计还有陈相凤齐声道。
夕阳下,少年热血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