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孤儿院。
“木子纯,过来。”孤儿院中,难的看到这么胖的小孩,操着一口纯正的外语,大声的叫着,男孩胖胖的身子,圆圆的眼睛,看上去,也不过八九岁的样子。
被叫了名字的小丫头走过来,一身白色棉布裙子,虽然已经破败不堪,穿在她身上,却异常好看,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这样一个漂亮的小美人,竟然是短发。
一身傲骨,就这样站在男孩面前。
砰……砰……
木子纯反应迅速,立马趴到地上,这声音,太过熟悉了,自从两个月前,自己被奶奶带到了这个地方,听到最多的,就是枪声,她从地上迅速爬到了房间角落,枪声还在继续,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已经中弹,木子纯就这样趴在角落,一动不动。
砰……又一声重响,一个白色衬衣男子倒在了木子纯面前,木子纯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男子长的很好看,从外表看,和自己是同一个国家的人。
“救救我。”男子出声,身体上沾满了血迹。
木子纯咬着嘴唇,想了一下,点点头“A国人?还能走吗?”
男子咬牙点头“A国人,可以走。”
“跟我来。”木子纯起身,脚步很轻,男子也撑着墙壁忍者剧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跟着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小丫头走。
木子纯见男子走的艰难,后退两步,用自己的身体费力的撑着男子,甚至,还在房间的讲台一角拿了医药箱。
他们来到后院,一口枯井面前“相信我,跳下去。”
男子点头“我信你。”
井口很隐蔽,而且,夏天,花草树木还很茂盛,把洞口遮掩的很密实。
男子下去,木子纯把药箱扔进去,脱下自己的裙子,把男子的血迹擦干净,自己也来到洞口,跳了下去,男子伸手接住的,竟然是一个光溜溜的身子。
“你?”
木子纯脸色有些发红,把身上的衣服又重新穿在身上“放心吧,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你叫什么?”男子开口。
“木子纯。”
“多大了。”
“九岁。”
“出去后,跟我走吧。”
“好。”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就这么痛快的答应我?”
“去那里,都比这来的好。”木子纯帮男子擦拭身上的轻伤,重伤她还是不敢动的。
男子对她也充满了好奇,一个九岁的小丫头,竟然能这么熟练的处理自己的伤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嘘……有人来了。”木子纯把男子推开,紧紧的靠在井边,男子也是同样的姿势,脚步声音越来越远,木子纯松了一口气,接着帮男子处理伤口。
“为什么不碰严重的伤口,时间长了,这可是致命的。”
“严重的会很疼,我怕你叫出声,引来了人,可就麻烦了。”
木子纯接着帮忙处理伤口,男子疼的额头都是汗水,竟然也就这么忍住了,伤口不少,但是都不致命,几乎都是枪擦伤,男子很会保护自己,并没有让自己受枪伤。
两人在井下又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木子纯踩着男子的肩膀上,出了井口,男子带着木子纯,去黑市,卖掉了自己的枪支,换了两套衣服,木子纯也去河边,简单洗了澡,换了衣服。
男子见木子纯换好了衣服,带着她去找了自己一个朋友,她也是第一次从对方口中知道了男子姓名。
“江浩沉,我的天,我以为你死掉了。”男子伸手抱住了他,眼眶中甚至含满了泪水。
“放心,死不了。”木子纯站在江浩沉身后,得知了他原来叫江浩沉。
“什么打算。”
“回国,你飞机什么时候起飞。”
“随时。”
“事不宜迟,现在就走。”江浩沉怕留在这里,更是危险,还不如早日去那女人面前,好让她一时间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是?”男子指着木子纯。
“救命恩人。”江浩沉把这几个字说的不卑不亢,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木子纯救他的事情。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小丫头,我叫沈从安,记住喽。”
“我叫木子纯。”
“木?这个姓氏不多见,我爷爷和C省木家关系不错,看你眉眼间,和木爷爷长的也相似,你不是?”沈从安突然想起自己爷爷的发小。
“我不知道。”木子纯闪吧着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无辜,木家,她再也不想和木家有任何关系。
江浩沉看到了木子纯眼睛中的悲伤之情,也瞬间明白,这丫头和木家,绝对是有关系的,传言说,木家生意都在国外,两个男子常年在外,家里一直都是迷信成痴的柳如烟在管,不过,C省距离太远,再详细的,他也不了解。
木子纯跟着两个男子一起上了飞机,嘴里咬着面包,看着窗外的云彩飘飘:柳如烟,没想到吧,我没死,我还能回来……
A国私人机场,前来接机的也是一个和江浩沉差不错大的男子,三人见到都十分兴奋。
“这个是刘成杰,都是我的死党。”
“嗯,我知道了。”木子纯点头。
“长的真好看,我们家小表妹又在家里做客呢,过两天,我带你去我们家里玩。”刘成杰说道。
“好。”木子纯不好拒绝,便点头答应了。
坐在车子上,听着他们几个聊天知道,几人是留学时候认识的,也有共同的事业,目前,是一个叫慕容的在管着,也是在A市,刘成杰有自己的家族企业,是做珠宝生意的,家境十分优越,沈从安家里都是当官的,在A市相当有声望。
而江浩沉,竟然是江家的私生子,国外追杀他的,是他的后妈,这次回来,是想在她眼皮下生活,好让她不能伸太长的手,至少,要顾及他的父亲一些面子,也要维持她后妈的公众形象。
江浩沉的外祖家里条件十分好,外祖又是父亲的师傅,所以,才能在众多江峰的私生子中,成为唯一一个有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