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他们又等了三个小时,才将魏熙等出来。与郁司言和阮牧相比,魏熙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势,就是精神也是挺不错的。之后,三人聚在一起,魏父魏母以及三小只,也在一旁旁听。
“我先说,”郁司言整理了一下思路,“我的副本叫做九层灯塔,九个玩家,每一层对应一句话,每一句话对应一个玩家,每一层对应一个守塔的NPC。”
“除此之外,每一层还有若干个被NPC称为‘客人’的鬼怪,它们会根据某种规则杀死玩家。”
“我们九个人,最后活了八个人。活下来的人,对应八个buff,最后的奖励也是这八个buff。”
“最后,邀请函更新,直播浮出水面,奖励也出现。”
省略不必要的,阐述必要的,就几句话的功夫。
阮牧有样学样,简单的说了一下他的情况,“新手副本叫做世上本无路,十一个玩家。副本环绕的主题就是每人走出自己的路。我自己的路……是有一个NPC的。期间,心魔比鬼怪多。”
“和司言一眼,通关副本,得到一个类似于buff的加持。”
“十一个玩家,活下来的只有六个,擦着必选任务三的底线过的。”
这死亡率,让郁司言为之侧目。她暗衬,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活下来,阮牧的那个继妹,实力大概不弱。
魏熙说起自己的副本,就比较庆幸了。为了安慰脸色从听了郁司言以及阮牧的副本经历而脸色大变的父母,他先说了自己副本的存活率。
“进去七个人,活了七个人。”
百分之百的生存率,可算是让魏父和魏母担惊受怕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名字叫做伪·七宗罪。”
闻言,郁司言诧异地插了一句,“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
“对。”
见魏熙肯定了这个猜测,郁司言更奇怪了。按理来说,七宗罪一听就很高大上档次。它的死亡率,不该是零啊。
“对,”一眼看明白了郁司言的疑惑,他解释了一句,“一个伪字,意义就不一样了。”
他简单的说了一下,郁司言可算是了解了伪·七宗罪的副本是什么样的了。
名义上说,七宗罪,还是原来的那七宗罪。但加上了一个伪字,惩罚就大大的不同。死了,也可以复活。
“有伪,那就会有真,这个副本的详细情况还得整理一下,”阮牧听完之后,说道。
郁司言:“所有的副本信息估计都得整理。目前我们无法知道,能否组队,或者说通关这些副本的意义。”
魏熙有不同的见解,“通关副本的意义,大的不敢说,小的还不是和以往一样。物资,生存。”
这倒也是。
“还有一点比较关键。我们似乎无法击杀NPC,最多只能达到皮肉之痛的效果。”阮牧补充了一个关键点,郁司言仔细一想,或许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反正他们只威胁过NPC,倒是没打算杀了他们。但,被称为客人的NPC,却是可以杀死的。
三人汇总总结,得出了几点有用的信息。
最后,旁听的魏父魏母随口一说,“那那些消失的人,会是NPC?还是客人?亦或者是玩家?还有直播的观众是不是也有可能?”
一连几问,将郁司言他们之前的猜测都囊括了。
“我联系其他人问问,”单凭他们三人的经历,总结的信息太少了。阮牧的交由范围挺广的,尤其是之前在这个游戏中。得知异常之时,他就下意识的加了不少玩这个游戏的玩家,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魏熙:“我也去。”
郁司言闻言勉强道,“那我也试试。”她好像,没有几个好友。
“你忙别的去吧,”对郁司言算是了解的阮牧解救了她,转而对魏熙说:“多收集些信息,最后我们做一下对比。”
就这样,大家各司其职,忙起来了。
郁司言无所事事,就将这次三人得到的卡牌规整了一下。发现,其中的食物卡牌,多是有特殊效用的。她将这部分挑出来,留下备用。其他的,根据情况,一分为三。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很发愁。
进入副本,卡牌使用有次数限制。要将什么卡牌带进去,就得深思熟虑。忙着忙着,很快时间就到了第二个副本的时候了……
——
【匹配游戏中】
【游戏匹配成功】
【本局游戏为初级塔防——证件人生,总共有十一名玩家参与,计时三个月】
【玩家之间属于友方,不可攻击,不可剔除】
【通关限制:每一局游戏中只能使用三张卡,请玩家慎重选择】
【通关条件:
必做任务一:在证件人生中生存三个月(0/92)
必做任务二:在三个月期间内,每个玩家至少手持十个证件(0/10)
必做任务三:至少有7名玩家顺利存活三个月(0/11)
选做任务一:三个月内,玩家获得三十六个证件(0/36)
选做任务二:凭借手中的证件,完成人生的逆袭】
【失败条件:死亡或者攻防结束之前未完成必做任务】
【通关之后才能离开本局游戏】
【特别提醒:玩家若是死亡,则失去玩家身份】
【每一局攻防开始前玩家都有三次抽卡机会,是否使用】
……
“证件人生?考证?”郁司言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副本……难以名状的蛋疼。
环顾四周,秋意寂寥。入眼看到的,是一片枯黄的灌木丛。难得发现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再加上高低起伏的小山,那路就似看不到尽头一样。
附近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其他生物。谨慎起见,郁司言先赶路。
一个小时之后,她遇到了第一个玩家。只不过,对方见到郁司言,不是激动,而是皱眉。
“你先别过来!”
李雨制止郁司言过来,神色戒备。
郁司言瞥了她一眼,直接从侧面离开,懒得理会奇奇怪怪的李雨。
“……”李雨一愣,却没有离开,反倒是不远不近的跟在郁司言身后,奇怪得很。
被跟着的郁司言对李雨的举止疑惑,当前却没有说什么。很快,绕过一片山,她眼前出现了一座破旧的城池。
被岁月洗礼的城墙看上去摇摇欲坠,城门更干脆,一半直接腐朽了。另一半要掉不掉的挂着,看上去就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