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尊称为仁慈的胜利者,千古第一帝王将帅之才。
所有人知道他的美名在外,没有人知道他如何死里逃生。
他用他宇文王朝皇太子的名义保证两国太平,西戎太子同意了他的想法。
西戎太子虽受重伤,但为了保护他的子民,身为皇太子心胸气概非常看中这次机会。
计划谈判很美满,当他离开对方军营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追杀他。
西戎太子差遣两名护卫送他回去,然而为了保护他双双阵亡。
杀他的人是西戎人,明显不是西戎太子的意思。
稚嫩矜贵的小脸带着嘲讽的意思。
欺负他年纪小没武功?真是让对方失望了,他不是一般的强,是非常强。
伸手从鞋靴里拿出匕首,飞快的进入灌丛里藏好。
刚才那两个人保护他身死,他只不过是试探罢了,看来西戎国奸臣不少,这样秘密的谈判还会被贼人知道。
西戎国衰已。
树林里出现十几位黑色异服的死士,瞧那打扮一看就是西戎人。
如果不是他今天谈判不了解西戎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快信了是敌国太子暗杀他。
年幼版宇文瑾在那些快靠近他的死士时,飞快的起身凌空跳跃旋转一击必杀对方的死士。
敌方发现自己人死了,通通往这里聚集。
黑夜中小小的白色身影,灵活敏捷的在对方死士里拼杀,一招招伤及要害半点儿不带拖泥带水的全部击杀。
一身白衣早已变成血衣,到底是小孩子精疲力尽缓缓的走近我方军营领地。
后面躺着已经死了的死士偷偷抓起手中的暗器,准备再次暗杀宇文瑾。
老天是公平的,这个小孩年纪轻轻功夫深厚下手如此狠辣,再怎么天才厉害,不过是一个七岁娃娃。
幸亏他心脏长在右边,顺势以为被击杀等着对方筋疲力尽,他才能偷偷杀了这个娃娃。
死士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准备击杀宇文瑾。
宇文瑾确实再没有还手能力,漆黑的眸子冷眼看向要杀他的死士。
拿起匕首准备和对方同归于尽。
“噗呲”匕首插入肉体的声音,温热的鲜血大量涌流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淅沥沥的声音。
一声沉闷的闷哼声,接着死士被割破喉咙插入心脏摔倒在地。
“你来干什么?”
宇文瑾冷声喝诉替他挡刀的同龄少年。
“咳,殿殿下,如果你死了宫家一家都会死,不如我一个人死去就当是拯救了宫家,还有对不起。”
宫鸣浑身失血的躺在地上,言语微弱的说着眸子满含愧疚。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真是麻烦,还得让我拖你回去。”
蹲下扶起宫鸣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艰难走着,本来他计算好了假装和死士同归于尽,然后杀了那个死士不至于像宫鸣这么惨。
这小子替他挡刀是不是一直守在这里或者一直暗处跟着他?
能够躲避到他的感应,看来宫鸣内力比他还要深不可测。
漆黑的眸子盯着宫鸣看不出什么意思,宫鸣也回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宇文瑾“…”
回到军营里,军医火烧火燎的急忙冲了进来。
皇太子浑身是血受了那么重的伤,万一有什么好歹他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一进屋子军医立刻傻眼了,不仅仅皇太子受了伤,宫老将军的嫡子受得伤更致命。
他听命令只让他一个人来,怎么出现两个病人,如果不及时医治耽误了病情恢复。
军医想到自己的后果,满头大汗内心吐槽,命要亡我啊!
宇文瑾看着磨蹭磨蹭的军医皱眉冷声道。
“干什么呢?还不快点给宫鸣看看伤口。”
“是,殿下。”
大概看军医有点犹豫,宇文瑾不紧不慢道。
“先给他看伤势”
“是,殿下。”
军医解开宫鸣的衣衫看他胸前的刀伤立即止血上药,这血是不流了可是左胸口上被捅了一刀。
日后肯定会留下隐疾,先不说伤口严重宫家大公子跟个没事人似的。
宫鸣看了一眼军医,军医擦擦汗停止内心想法,转身给皇太子查看伤势。
宇文瑾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全身都有匕首的划伤,修养几个月就可以养好。
军医扣手行礼准备回去,宇文瑾突然来了一句。
“你去告诉宫老将军,说宫家大公子保护皇太子逝了,不用我提醒你该怎么做怎么说吧?”
“殿下,小民明白小民传达消息之后会悄悄的离开这里。”
“不用,传达消息之后什么都不要说,继续就在这里。”
“是殿下,小医告退”
话刚说完军医撒丫子嗖的消失在营里。
宇文瑾看着宫寒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属下,愿不愿意?”
重伤的宫鸣从床上起来扣手行礼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属下今后只是殿下的不再是宫家的公子。”
“以后你的名字只有一个风字,从今天起带上面具听从我的安排。”
“是殿下。”
为什么感谢宇文瑾的救命之恩?宫鸣知道他的父亲并没有看好宇文瑾的计策。
宫老爷子只是觉得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七岁娃娃懂什么计策谋略,开玩笑罢了没放在心上。
所以宇文瑾只能依靠他自己,只身一人去敌方觐见对方的主帅谈判,而且还成功了。
如果被陛下知道宫老将军如此对待他的独子,先不说藐视皇族,如果宇文瑾遭遇不测,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宫家。
宫鸣从小天资聪慧不善于表达,他内心看的比什么都明白,这件事只能他去做为了他的家人为了他宫家一族。
回忆结束,宇文瑾抱着小咩故事说完。
“阿瑾从小就那么聪明,好心疼啊”
“阿瑾!”
“我在!”
“阿瑾真好”
“我只对咩咩一个人好”
小咩无语瘪瘪嘴,想起刚才宇文瑾跟她讲他和宫鸣之间的对话。
一个冷声喝诉:你干什么呢?
一个柔声宠溺:我在,我只对咩咩一个人好。
嘶,还真是只对她好,只有她是宇文瑾最独特的最喜欢的嘿嘿,心里暗自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