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素洁说。
“新郎新娘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
停在楼梯上的何梦青听后,她笑笑,当即走下来,骆君庭微笑地看着她,忽然,淡声开口。
“等一等。”
正下楼的何梦青,她一听,当即一怔,笑容也僵硬地收住。
骆君庭微笑地看着她,说。
“我还邀请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来参加今天的婚礼。”
听到这话,何梦青僵笑着脸色看骆君庭。
骆君庭转身看向门口,提高声音道。
“进来吧,望生。”
随即,李望生大步走进来,跟随其后的,是盛浅予本人,郭婵清跟在身旁轻扶着她。
一看见盛浅予,何梦青整个人都怔住了。
四周的宾客,看到两个人同时出现,纷纷大惊,一时间议论纷纷。
骆君庭走到盛浅予的身旁,伸手搂住她。
看着这幕,林书双老夫人显得很生气,她当即问。
“这是你和盛浅予的婚礼,君庭,你为什么把盛浅灵带来了?”
闻言,骆君庭看了眼奶奶,然后,他语气坚定地回答。
“她不是盛浅灵,她是真正的盛浅予。”
说着,他的视线一下冷冷地看向何梦青。
众人的视线,也跟随骆君庭一起看向何梦青,何梦青感受到众人投来的质疑视线,她有些慌,连忙解释。
“不是的,君庭,你在说什么呀?”
见她还在装,骆君庭看着她冷脸道。
“够了,盛浅灵,别再欺骗大家了,你不是盛浅予,而是盛浅灵。”
这时,林书双老夫人焦急地看着孙子,她问。
“君庭,你是说,这些天和我们住在一起的盛浅予,其实是盛浅灵,是吗?”
女管家在这时不敢置信地说。
“天呐,难道说我们这些天都和谋杀犯住在一起?”
见此,何梦青焦急起来,她连忙急声。
“不是的,君庭,你被欺骗了,我才是真正的盛浅予。”
骆君庭冷静地看着她,质问。
“那么,你能向在场的每个人证明,你不是盛浅灵吗?你太狠毒了,杀害每一个阻碍你的人,你还想对奶奶下手,太冷血了,你甚至伤害自己的亲生姐姐,你好自为之吧。”
就在这时,一道女声从门口传来,人未到,声到。
“你还雇人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
陈鸢茉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郑新琳。
看到陈鸢茉的那一刻,何梦青一惊,整个人都怔住了。
陈鸢茉走到后,她站在那,心痛地看着何梦青,道。
“住手吧,梦青,认错吧,你犯下的罪孽才能减轻。”
闻言,何梦青有些紧张,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还是不肯承认,装傻地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说着,看向众人,何梦青解释。
“大家,大家听我说,你们误会了,我真的不是盛浅灵,真正的盛浅灵,想要假扮成我,让大家都误会我,梦青,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何梦青看着盛浅予。
盛浅予很难受,很伤心,她看着何梦青,一声不吭。
这时,何梦青又小跑着下来,她来到骆君庭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手,哭泣着。
“我真的是盛浅予,是真的,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
看着她,骆君庭冷漠地抽回手。
他先是伸手帮她轻擦去脸上的泪——鳄鱼的眼泪,然后,骆君庭伸另一手,不动声色地轻伸到她腰间,再用力一按左侧腹部。
下一秒,何梦青一下痛得弯身,双手捂着伤口处。
见此,骆君庭冷脸问。
“如果你是真的盛浅予,那你要怎么解释,你腹部的伤口?还是你打算否认你腹部有伤口?”
何梦青痛苦地后退着,然后站直身看着骆君庭。
对面,他冷声质问。
“你敢给大家检查,你捅伤自己的伤疤吗?”
闻言,何梦青恨恨地看着他。
这时,一旁的陈鸢茉淡淡地开口。
“梦青,接受事实吧,别再撒谎了,大家,我能证明,为了嫁祸给盛浅予,盛浅灵捅伤了自己,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说着,提高声音的陈鸢茉,她脸色坚定,语气坚定。
何梦青看着她,忍不住哭泣起来。
朋友最后致命的背叛,将她推进无尽深渊,想不到最后落井下石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身旁认识的人。
何梦青扫了在场人员一眼,然后,一转身,就哭着跑上楼了。
骆君庭与盛浅予沉默地站在那。
跑上楼的何梦青,她进了卧室的婚房,无助地在那走来走去,哭泣着,双手抓着头发,判刑,坐牢,绝望,全部一下砸来。
她终于害怕,也看不到任何希望,整个人,陷入深渊中,找不到自救办法,楼下那些人,个个都恨不得她去死,个个都要将她亲手送到警察面前。
终于,何梦青情绪失控,崩溃。
……
一楼大厅。
盛南诚与一名宾客一起走出大门,两人谈着话,李望生说。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抱歉了,谢谢你能来。”
“没关系。”
李望生亲自送对方出门。
他刚送出那人,郑新琳也送出另一个宾客,只见那宾客说。
“怎么会这样呀?新琳,君庭差点又娶错人了?她们的长相还真是难以分辨,她们还互换了身份?”
郑新琳应着。
“说来话长,不管怎样,所有的事情现在都结束了,君庭和盛浅予改天会去府上拜访你,到时候再和你讲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请慢走。”
……
大厅里。
女管家也在那抱怨着。
“君庭呀君庭,他对谁也没有说,怀疑盛浅予是被假冒的时候,独自守着这个秘密。”
闻言,盛未晚说。
“君庭可能是想确保当场抓住盛浅灵。”
女管家听后,仍是不赞同此举。
“他怎么这么有信心?要是哪天盛浅灵开了杀戒要对我们下手,那要怎么办?天呐,君庭。”
见此,郭婵清说。
“还好君庭及时想到,盛浅灵的身上有刀伤,这么确凿的证据,盛浅灵没有办法抵赖了。”
陈鸢茉淡声道。
“为了不让大家发现她真正的身份,梦青平时应该费劲了心思去装扮成她姐姐。”
闻言,女管家感叹。
“这个女人真是个妖孽,这么周密的计划,就算是我,也没有发现她的纰漏。”
见此,郭婵清庆幸地说。
“还好,浅的记忆及时恢复了,今天的事证明了,邪不压正。”
女管家连忙赞同。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