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谢景沉的手机里弹出来了一条消息,他拿起来一看,是徐薇薇发过来的。
“知道了。”
谢景沉从头到尾浏览完以后,简洁的发了这三个字过去。
怀泽这时候,正是下班回家,准备结束这一天的工作,进入休息时间了,结果却没有想到谢景沉居然会在将近半夜的时候下达了一个命令。
那就是要他雇人去翟年所在的柜台买珠宝,为她冲销量。
而且谢景沉还发过来了翟年工作的时间点,并且特意叮嘱,一定要看起来十分自然,能让翟年看出来,这是有人刻意为之。
这时候怀泽才明白过来,原来翟年是去了一家珠宝公司当导购去了。
因为谢景沉这突然下达的命令,怀泽也一个激灵,再也睡不着觉了,在半夜的时候翻身起来拿起了电脑,准备策划这一行动方案。
这翟年可是谢景沉心中的白月光,怀泽就算是怠慢了什么工作,也不敢怠慢了有关于翟年的事情。
只是……着老大一句话,他就得跑断腿哟。
翌日清晨,翟年又是早班,她又早早地起床,准点去了卖场。
今天穿衣服的时候,翟年特意挑选了一件比较低调一点的,看起来十分的居家,没有昨天那么精致。
经过徐薇薇的点醒,翟年也上道一点了。
有句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翟年已经做了她能做的,要是还有人再蓄意挑衅,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前二十几年,翟年一直在忍,但是现在,她不想忍了,忍来忍去,没有什么好结果,如果善良只能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欺辱,那她也只能武装自己,反抗。
第二天,就风平浪静了许多。翟年也终于能够安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只是翟年能够感觉得到,其他同事看着翟年的眼光有些怪异。
其实在这个大卖场中已经传开,翟年有一层神秘的身份。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阔太太,来大卖场工作仅仅是为了消遣娱乐。
更有甚者,还有人传言说翟年是上次派来监视他们的“奸细。”
总而言之,因为昨天翟年的惊人之举,大卖场里开始流传着各种翟年十分夸张又离谱的传言。
久而久之,翟年也有所耳闻,虽然她曾经想过要跟这些人解释,人总是自私又狭隘的,只要看不认定了一件事情,他们就不会轻易的改变。
翟年又何必白费口舌,花费心思来去跟他们解释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呢?反正这些事情对她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影响,翟年也就没有再去管这些所谓的流言蜚语。
这一个月以来,翟年每天都是卖力地工作,销售业绩虽然不算是最好的,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销售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也是看运气的。
距离截止已经只有一周的时间了,很多人都希冀着能够趁着这一周的时间在做最后的冲刺,以夺得一周以后的月末大奖。
翟年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那三个当时欺负她女生中的一个,眼镜女。
不得不说,眼镜女的业务确实十分优秀,一直以来都跟翟年抗衡,这也算是女中最大的劲敌。
当然了,她们那几个人也是在暗中较着劲,同样也是翟年为最大的竞争对手。
只是今天,翟年莫名感觉到了一阵怪异。
刚上班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也就是十点钟,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是不太可能有什么顾客来买东西的。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卖场挑一两件带走,而且还是径直来了翟年的柜台。
翟年接待的是又惊又喜,她都怀疑今天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节日了。
而且这些人来了以后,买的也十分干脆,大部分都是让翟年帮忙挑选款式,挑选完以后就是付款走人,特别爽快。
这些客人大部分都极为阔绰,一般都是挑店里最贵的珠宝买,绝不买便宜货。
一旁的同事看着翟年这边接二连三的开单,心里嫉妒,但是也不能说什么。
翟年一开始还以为是徐薇薇推荐的同事起了作用,但是着么多的人流量,显然不是徐薇薇一个人的同事就能够做得到的。
在前一天晚上,翟年确实跟徐薇薇抱怨过,自己这个月被对手咬得很紧,这第二天翟年的销量就明显的暴增了起来。
翟年仿佛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短短的一上午,就已经卖出去了几十万的销量。
其他得同事看着翟年,脸都要青了。跟翟年比起来,她们简直就是十分惨淡。
翟年也很吃惊,看着其他同事都没有什么进账,翟年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虽然察觉出来了异样,但是翟年并不明白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玄机。
翟年本以为这一天的销量陡增,不过是上天给她意外的礼物,但是没有想到这种异样的情况居然就这么一直持续了下去,而且好像根本没有减缓的趋势。
翟年吃晚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正接待着客人,突然一阵腹痛,翟年本来想先忍一忍,但是肚子里却发出了咕噜咕噜令人尴尬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留下一脸懵逼的客人,翟年挣扎着跑到了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虚弱不堪。
但是肚子那里还是有些隐隐的痛感。
翟年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满脑子的疑惑,他昨天和今天都并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啊,而且餐厅里的饭大家都是一起吃的,为什么只有她有事,别人都没事呢?
之前的时候翟年还一直自诩铁胃,在很多人为胃病困扰的时候,就算是她胡吃海喝,也从来不曾感觉到难受。
翟年拿出口红,准备补补妆,现在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脸色苍白且蜡黄,要是就这样出去的话,借着展厅里的灯光,很有可能会把客人吓个半死。
翟年收拾了一番,就要出去,但是刚到岗位不过半个小时,翟年就又难受了起来,这一下午的时间一共来来回回跑了得七八趟厕所,整个人都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