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算是这小区里最好的景色,走!我带你去看看这小区最好的、也是我很喜欢的地方!”
翟年瞪大眼睛,很怀疑的看着谢景沉——还有更好的景色?那这小区得是个什么的价格啊?
“景沉!这小区……什么价位?”
谢景沉快被翟年搞败了,她不关系这景色倒关心起价钱来了,如果自己实话实说的话,还真有些拉仇恨的意思!
“哼哼……自己去查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谢——景——沉!”
谢景沉看着翟年这气急败坏的小模样,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年年!你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翟年哪里经的起谢景沉这样,红着脸嘟着腮帮子,快步独自向前走去。
谢景沉在原地回味片刻,大步追上,“你知道怎么走吗?跟着我走!”
翟年看着又十指紧扣的两人,嘴上虽不说话,但是嘴角微翘,显示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哇!景沉!这……这是……”
谢景沉很骄傲的挑眉向翟年介绍着,“这是在小区西边的‘江南风光’!”
翟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见到的——这石桥小径,扁舟碧湖,湖里群鱼游戏莲叶间,阳光下井然摇曳的树枝藤条,树林里小鸟此起彼落的歌唱,这哪里是A市,明明就是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翟年看着这美景,脑子里突然的想起这一句诗,脱口而出。
谢景沉理所当然的接了下句,“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两人对视一笑,那情谊……自在彼此的眼中。
“我现在好后悔,没有叫叙叙一起出来啊,在清晨能见到这么美的景色可比睡觉有意义多了。”
翟年看着这小桥流水,鱼戏莲叶,满眼的喜欢,不自觉的想要和叙叙分享!
“没关系的,叙叙以后会有很多机会来欣赏的!”谢景沉一语双关的对着翟年说道。
翟年没有明白谢景沉这话里的具体的意思,疑惑着望着他,希望他说的具体明白些,“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走了,该回去了!”
“谢景沉,你……不能这样……”
翟年难得的对着谢景沉撒起娇来,谢景沉很受用,但是就是不正面的告诉她,转移话题的回身抱住她。
“年年!我背着你回去吧。”
“嗯?谢景沉……你又想干嘛!”翟年看着这样子的谢景沉,实在是不知道了,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看着翟年对自己的上下打量,满眼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谢景沉苦笑着解释。
“我只是想背背你……而已啊,我好像从来没有背过你!”
“可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合适吧!”
谢景沉从翟年的话里,没有听到不同意的意思,蹲下身子示意翟年上去。
翟年肯定是不好意思趴在谢景沉的背上啊,催促着谢景沉起来。
“景——沉!你别闹,快起来了。”
谢景沉一把拉住翟年那细长的小腿,把她拉倒在自己的背上,轻松的背了起来。
“谢景沉!你……”
“年年,你太瘦了,背在背上都没什么重量!”
“我可不想变成一个大胖猪!”
翟年被谢景沉这么背着——好有安全感啊!有种小时候被爸爸背在背上的感觉,很舒服,也很满足!
“你就是变成了大丑猪,我也最爱你!”
翟年虽不喜欢谢景沉这有些虚伪的话,可是,还是被他话里的意思……感动了!
“景沉,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啊!”
谢景沉背着翟年,慢慢的走在这幽静小路上,听着翟年在自己耳旁这动听的话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年年,我比你还要幸福,因为我有你和叙叙!”
两人没有再说话,就这么心贴心的,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小区的保安巡逻队,看着他们有些探究的目光,谢景沉特意向他们介绍翟年——这是他的妻子!
翟年被谢景沉这称呼说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冲着保安队点了点头,想要从谢景沉背上下来。
谢景沉哪里会同意,只好又向保安队解释翟年的脚有些不舒服,这样子翟年才让谢景沉继续的背着!
一到家门口,翟年就迅速从谢景沉的背上跳了下来,谢景沉呵呵的笑着,“没想到,你还能这么灵活啊!”
“谢——景——沉,你干嘛总是针对我?”
翟年被谢景沉这有些调侃嘲笑的玩笑话,说的有些小小的,只是很小的恼羞成怒,“我不要面子的啦!”
“呦,我们家的小年年还会生气啊,那怎么办啊?”
翟年听着谢景沉话里话外的调侃,懒得继续搭理他,率先开门进屋了,谢景沉也不恼,笑嘻嘻屁颠屁颠的跟上。
……
翟爸爸今天早晨,早早的醒了过来,因为不能吃饭,就到楼下转了转,看看这病房外面的景色,给自己减少一些心里的压力。
一直不太敢面对翟年的翟爸爸,其实不是担心自己的手术,只是害怕自己胡思乱想。
这要做手术了,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虽然谢景沉一直没有隐瞒,很明确的告诉了他身体的具体情况,但是,翟爸爸一想到翟年和叙叙,还是会害怕紧张。
如果手术出点问题自己倒是没有关系,可是,那样的话——翟年可就没有了爸爸,叙叙就没有了姥爷……
……
谢景沉和翟年把叙叙送到了学校,就快速的赶到医院,看着时间,刚好七点二十,离翟爸爸去麻醉室的时间只差十分钟。
“爸!”“伯父!”
一进了病房,谢景沉和翟年正好看见翟爸爸拿着手术服,要准备换手术服了,翟年和谢景沉赶紧上前去帮着整理。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们一会儿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医生说我这手术得四至六个小时呢!”
翟年也不太敢表现出别的情绪,只好笑着和翟爸爸开玩笑,“爸爸,您就别管我们俩了,到现在……您还拿我们俩当小孩子对待呀!”
谢景沉看着翟年这强装镇定的样子,既欣慰又心疼——自己的父亲做手术,她哪能不难受啊!